車無垢一手緩緩撫上他的臉頰,同時將他的身體放平,她則雙膝下跪,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以一種絕對曖昧絕對征服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望着他,而她的脣瓣微微張開,可愛的香舌於此時探出,溫柔而細膩的****着他的脣瓣。
軒轅離醉感覺心臟,突然便由疼變得有些膨脹,他有些透不過起來,甚至忘記了自己究竟憋了多久的氣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她,看着她閉上美眸,如癡如醉的吻着他的脣瓣。
車無垢對於軒轅離醉的反應很滿意。她知道,她的靠近,已經讓他忘了退卻,她知道這說明,無論他是否記得她,她對他的誘惑,永遠都是致命的。
“張開嘴巴~”車無垢雙手捧起軒轅離醉的面頰,用低沉的嗓音,教他此時該怎麼做。
軒轅離醉竟然聽話的張開了脣瓣,好似這是理所當然的一般。車無垢輕輕颳了刮他的鼻樑,嬌笑道:“真是聽話~”說着,便再次吻住了他的脣。
她的主動,她那肆意挑逗他的香舌,將他最原始的**如數激發出來,他甚至感覺到小腹中的那團火,竟然再次熱烈的燃燒起來,燒遍他的全身,燒的他的分身開始挺身尋找,只想找個發泄口,狠狠地將這團火撲滅。
淺吻漸漸變成深吻,一個人的主動,漸漸變成兩個人的纏綿。車無垢驚訝的發現,軒轅離醉雖然失憶了,然吻技依舊十分高超,她原本明明掌控着所有的節奏,然而不知不覺中他竟然開始掌握了主動權,就好似曾經他們無數次纏綿一般。
軒轅離醉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他一個翻身,便將車無垢壓在了身下,同時如狼似虎一般,開始拼命的吸食着屬於她的味道。
車無垢的睫毛微微顫動,她激起的,何嘗不是自己的**?只是當她以爲一切順理成章的時候,他那去解她衣帶的手,卻突然停住了。
同時,他的舌頭如一條蛇般,迅速的逃離了她的範圍。
車無垢意猶未盡的睜開眸子,那雙滿含春情的眸子,有些困惑的望着此時滿面漲紅,呼吸急促的軒轅離醉。
“對……對不起……”軒轅離醉看着此時睡袍滑落到肩下,銀絲紛亂,面頰緋紅的車無垢,嚥了口唾沫道。
車無垢如貓兒一般伸了個懶腰,很好的掩飾了內心的失落,將雙手背在頭後面,挑眉笑道:“你這是在告訴我,你要開始了麼?”
軒轅離醉別過臉去,囁嚅道:“你……別再說葷話了。”
車無垢一臉哀怨道:“不是麼?可是……你不是還坐在人家的身上麼?”
軒轅離醉這才發現此時他們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他有些窘迫的翻身下榻,背對着她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車無垢輕笑着說道:“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不會這麼簡單的饒了你哦~”
軒轅離醉不敢回頭,只是支支吾吾道:“什麼意思?”
車無垢清淺一笑,撐起身子道:“還有什麼意思?就是你還欠我一個吻唄。”
什……什麼?
車無垢看着此時脊背僵的硬硬的的軒轅離醉,輕笑出聲,同時轉身將昭翊推到中間,淡淡道:“好了,我回去睡覺了,你也趕快上來睡吧。”
軒轅離醉搖搖頭,指了指一邊的美人榻道:“我睡那裡就好。”
車無垢輕輕“嗯”了一聲,意味深長道:“難道你在怕我?不會吧?明明武功比我高,還是個在那種事情上佔絕對上風的男人,竟然怕我?”
軒轅離醉憋紅了一張臉,良久才轉過身來,見車無垢真的已經睡到了裡面,他才爬到牀上,卻再不敢對着她,而是轉身,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車無垢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起來,她輕輕抹了抹脣瓣,想到方纔那火熱的吻,揚眉阿q道,這也算是賺到了吧?
翌日,天還矇矇亮着,軒轅離醉便從夢中醒來,同時,他的分身不安分的跳了跳,下一刻,他的臉便火辣辣的紅了,因爲,他竟然夢。遺了。
軒轅離醉緊緊攥了攥拳頭,不敢轉身去看車無垢,儘管知道她也許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此時的異樣,可是因爲夢中的那個女子是她,他便感到倉惶和內疚。
昨夜面對她的主動誘惑,他裝作是正人君子,強行壓制住體內的衝動,然而,在那一場夢中,他卻肆意放縱,將那份衝動如數發泄出來。
他睜着一雙眼睛,怔忪出神,腦海中全是夢中的情景。夢中她那千嬌百媚的模樣,那勾魂攝骨的眼神,那嫩滑如玉的身體,和那令人瘋狂的嬌吟,都好似是真實的一般,那麼熟悉……那麼令人回味無窮。軒轅離醉想至此,剛剛退去一分熱度的臉頰再次漲紅,下一刻,他有些心虛的轉過身來,準備看看車無垢是不是還睡着,卻發現她根本不在。
軒轅離醉一個鯉魚打挺便坐了起來,他環視一週,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可是他卻不能肯定,昨晚是不是真的有人來過,因爲他竟然沉醉在夢中,直到方纔醒來纔有了意識。他,這兩年多來,第一次睡得這麼沉這麼香,而這一切……難道也是因爲有她麼?
“皇上,您醒啦。”這時,春暖掀開門簾的一角,見到軒轅離醉坐起來,忙說道,同時走進來行禮。
軒轅離醉豎起食指,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轉身望着昭翊,見小傢伙睡得安詳,他方鬆了口氣,想必那睡穴還沒到解開的時間,他也不必擔心。
想至此,他垂首輕輕在昭翊的額上印下一個吻,然後對候在那裡的春暖道:“姑娘,能幫在下弄一桶熱水來麼?在下……想沐浴更衣。”他說這話時,面上依舊帶了幾分尷尬,一雙眸子也似心虛一般轉動着,不敢去看春暖,好似他身下那荒誕之事,會被發現一般。
春暖有些訝異的望着軒轅離醉,不僅因爲他如此客氣的說話,更因爲不解,昨兒晚上才沐浴,怎麼如今……這樣一想,她的面上一紅,莫不是皇上而和娘娘真的……想至此,她卻是再不敢想下去,於是忙福了福身子道:“奴婢這便讓人準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