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無垢這樣胡思亂想着,待吃晚飯後卻猛然發現一個問題:紅粉白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
“太子殿下,姑娘,我們可汗說今晚會爲你們接風,屆時再好好款待你們二位一番。”那女子進來收菜的時候,恭謹說道。
看來,所有人都知道了軒轅離醉與她的身份,這樣的話,不知道那頹敗的鮮于榮時會不會出現在接風宴會上呢?車無垢只是這樣轉了一個念頭,下一刻便冷聲道:“紅粉白去了哪裡?”
那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好奇道:“您說的是九尾神狐麼?亞麻不知,亞麻只知道它早就吃了那混血草,而且不喜歡讓人抱着,可汗便讓它自己跑回來了。怎麼?它還沒回來?”
車無垢的眼底閃過一抹鋒利的光芒,她的脣角揚起一抹冷笑,一雙眸子中更滿滿都是嘲諷,她一手撐在桌子上,壓着那女子準備收拾的瓷碗,一雙眸子裡閃爍着瀲灩水光,幽幽道:“你是說,紅粉白早就該回來了?”
那女子微微斂眉,一雙眸子中帶了幾分閃爍不定的光芒,喃喃道:“是啊。難道神狐沒有回來麼?”
車無垢收斂了眼底那冷冽的流光,緩緩鬆開手,淡淡道:“沒呢,許是尋了個地方打盹呢,也許晚上就回來了呢。”
那女子一臉的狐疑,興許她不明白爲何車無垢會一點都不着急,而且神情也有些古怪吧。
“你叫什麼名字?”車無垢坐到一邊,漫不經心道。
那女子垂首恭謹道:“回姑娘的話,奴婢名曰阿蠻。”
車無垢微微頷首,一雙眼眸犀利的在她的身上打着轉,而阿蠻顯然有些緊張,在車無垢的目光下,她甚至有些發抖,雖然她極力控制的很好,可是這一切又怎能逃脫的了車無垢的眼睛?
待阿蠻收拾東西下去後,車無垢便轉身問正在品茶的軒轅離醉道:“你怎麼說?”
軒轅離醉卻冷冷哼了一身,斜斜倚在美人榻上,一副高傲而冷漠的模樣,冷聲道:“你凡事都有了定論,何必再問我?”
車無垢自然知道他還在生悶氣,不由覺得這人的度量真是越發的小了,遂也懶得與他多說,只笑眯眯的頷首道:“也是哦,就算我問你,以你的智商又能給我什麼幫助呢?還不如靠我自己呢!”
“車無垢!”軒轅離醉這下子被這洋洋得意的傢伙氣的臉都綠了,而車無垢卻是一臉悠閒地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聽到他那低吼聲,她儼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刺激他,遂還愉快的哼起了小調。
軒轅離醉氣哼哼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便來到她面前,而後擡手,車無垢以爲他又要將她拽入懷中,遂早早做好了應對方式,誰知他卻似看穿她一樣,在她的手指準備勾住他的手腕時,他竟然迅速的繞了過去,而後便毫不猶豫的點了她的穴道。
車無垢:“……”
軒轅離醉緩緩捏起她的下頷,眼底閃過一抹嘲弄,壞笑道:“娘子啊,你該不會以爲爲夫真的不會對你用強的吧?”
車無垢的臉燒的通透,她咬牙切齒的怒瞪着軒轅離醉,冷聲道:“你勝之不武,還有啊……我從來沒想過你不會對我用強!”她不知不覺中被吃幹抹淨的事情,可不止一次發生了。
軒轅離醉對於車無垢的反應,自然不會感到奇怪。他家娘子有多聰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說,她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他才覺得奇怪呢。
“只是我很好奇,你那樣跟奸。屍有什麼不同?”車無垢望着此時正欲抱起她的軒轅離醉,惡狠狠道。直到此刻,她還是希望能讓他對自己失去“性”趣。
只可惜,軒轅離醉只是微微一頓,旋即淺笑道:“娘子說的不錯,所以這一次,爲夫便要嚐嚐新鮮的。”
“你!”
“穿雲!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本王和娘娘!”軒轅離醉將她直接扛起,高聲道,而後便迫不及待的走向了牀榻。
帳外,悠悠傳來一聲低沉的回答。
紅羅帳內,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此時雖不是**,卻比**更令人臉紅。
此時的軒轅離醉,就好像是一匹脫繮的野馬,在身下這肥沃的草原上奔騰馳騁,樂此不疲,直到疲憊。
車無垢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點了穴道,更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再也沒有了要去掙扎的**,而是任由他逗弄,並主動迎合着他的熱烈。在她體內衝撞的人,她比任何人都熟悉,也比任何人愛他的氣息,所以,她纔會一次又一次的沉淪。
只是在最後一刻,她似是清醒了許多,她的眼底帶了怒火,卻不知是生自己的氣,還是生軒轅離醉的氣。只是當時的他即將將她拋向雲端,於是,她便狠狠地在他的肩頭咬了一口,誓要讓他下到地獄。
所以,當軒轅離醉從她的身體中抽身而退時,他的肩膀正流着淋漓的鮮血。而氣喘吁吁躺下來的車無垢,正抿着脣,一臉得意的望着他。
他的血自她的脣角緩緩流下,分明該是可怖的模樣,可是因爲她的面頰美豔如花,因爲她那雙眸子此時正帶着迷離火光,所以,那血便多了幾分誘惑。
軒轅離醉沒有去管肩上的傷口,而是直接低頭將那血舔乾淨,而後霸道的封住她的脣,撬開她的牙關,而後將她貝齒上那些鮮血如數****乾淨。
濃烈的腥味,混合着唾液,在他們兩人的口中盪漾開來,而這嗜血的吻,卻沒有讓他們覺得反胃,甚至更加沉迷。
當軒轅離醉的長舌退出她的領地時,他擡手擦了擦脣邊,而後舔了舔脣,有些意猶未盡道:“真好聞。”
車無垢凝眉望着他,而後咬牙切齒道:“變態!”
這時,他胳膊上的血,便一滴滴的滴落在她溫熱的皮膚上,她望着渾然不在意傷口的他,眼底閃過一抹慍怒,遂趁着他回味之際,她擡起一腳,便無情的將他踹翻到一邊,他捂着小腹,一臉委屈的望着她道:“娘子,爲夫剛剛那麼賣力的滿足你,你就這麼對待爲夫麼?”
車無垢咬了咬脣,雖然不想,但她那本就滿是酡紅的面頰紅的越發厲害,她冷哼一聲,別過臉去,沉聲道:“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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