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府的門口,一陣喧譁聲傳來,“這夜魔族的女人聽說別有一番風味,哥幾個趕緊出去樂呵樂呵。”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對金虎抽出鞭子的魔族。
“不錯,夜魔族的女人深得黑夜眷顧,聽說那肌膚跟水一樣,那身軀,那皮膚,傳聞美得不了,至於夜魔族的男人嗎,嘖嘖。”帶着對夜魔族的羞辱,紫荊族的下人們鬧鬧哄哄,走出了魔將府。
而在他們離開後,魔將府的人皆忍不住吐出一口唾沫,表示他們的不屑與憤怒,一羣該死的走狗,要不是攀上了紫荊族,剛纔,絕對讓他們好看。
“虎兄,那個賤人交給你,其他的人我來對付。”雖然無色要張澤只是讓張澤殺一人,但是張澤一想到這些紫荊族是來逼迫夜闌的,心早就起了殺心,一個不留。
**裸的殺意,毫無掩藏,紫荊族的人雖然狂妄,但是卻也非常警覺,這股殺意,讓這些魔族警惕心大起,互視一眼,這些魔族便停下了腳步,大喝道:“誰。”
“要你們小命的人。”騎着金虎,一人一獸出現在這些魔人面前。
“是你。”剛剛發生的碰撞,魔侍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忘記,盯着張澤,魔侍嘴角閃現一絲殘忍的微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魔人,你是自尋死路。”
“這傢伙瘋了不成,直接偷襲得手不就好了,居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敵人面前。”無色身邊的中年人爲張澤的行爲感到着急,這可是殿下看中的人。腦子,怎麼這麼不開竅。
“呵呵。真是瘋狂,讓我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樣的資本。”無色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張澤的實力越強,那麼拉攏他的價值就越大。
“虎兄,這個廢物就交給你了。”張澤拔出了封魔劍,那鋒利的寒芒,讓衆魔的心微微發顫。
“居然讓一隻野獸來對付我,開什麼玩笑!”魔侍憤怒了,雖然他在紫荊王族只是一個下人,但是。在普通人面前,他就是王,見張澤居然讓一隻野獸去對付他,魔侍焉能不怒,他不知道,金虎並不是普通的野獸,而是一隻變異的猛獸。
劍,隨身動,身隨心行。張澤的速度很快,很簡練,這段時間的戰鬥,張澤已經形成自己獨特的作戰風格。簡單,霸氣,沒有多餘的花招。爲的只有一擊斃命。
而金虎,也在此刻動了。它的身軀跟普通野獸沒有任何區別,一個虎撲。直接襲向魔侍,但是,就在魔侍出手阻攔的那一刻,金虎全身魔焰大甚,一瞬間,就完成了普通野獸到變異猛獸的轉變,這種變化,魔侍根本反應不過來,嗤嗤,魔焰沾上他的身子,瞬間就燃燒起來,驚得魔侍亂忙撲打自己的身體,只是,這地獄的魔焰,豈能這麼簡單被撲滅。
“我會是你們致命的毒藥。”張澤的聲音很輕,招式大開大合,那紛飛而出的劍氣,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是無色的,它要麼就是藍色,要麼就是火紅色,這是冰火兩種變異的元氣。
魔侍們想要反擊,但是他們發現自己根本無從反擊,因爲張澤的速度,力量太大了,尤其這種詭異的劍氣,一接觸,要麼冰寒刺骨,要麼奇燙無比,一人一劍,居然把他們全部籠罩在其中。
“我們是紫荊王族的人,你想造反不成。”慌亂下,有人開始搬出紫荊王族來壓張澤。只可惜,他們所說的,沒有嚇到張澤,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一臉冷笑地望着被自己劍氣籠罩的衆人,張澤道:“殺的,就是你們紫荊王族的人。”
“真是可怕的力量,看來我還是低估他了。”張澤與金虎的戰鬥,無色看在眼裡,無色發現,他還是小看了張澤,還有他身邊那隻巨虎,這兩人,簡直就是扮豬吃虎,不過,越是這樣,無色越是歡喜,這不正是證明了他的眼光嗎?
“這邊,快,快。”戰鬥,早已驚擾到夜魔城的守衛,此時,他們正急速趕往事發現場,只是,當他們趕到時,只看到一人一虎的背影,消失在巷子裡。
“怎麼會這樣?”巡邏守衛的頭目認出了躺倒在地上的死者是紫荊王族的人,心一下慌亂了,紫荊王族的人死在夜魔城的領地,接下來,夜魔城該如何面對紫荊王族的怒火?
看着四周,小頭目眼裡閃過一絲厲色,道:“你們看到什麼了?”
“我們什麼也沒看到。”和小頭目相處已久,這些守衛自然知道小頭目問這句話的目的。
“很好,你們幾個,過來,把這些屍體運出城燒了,記住,今天,夜魔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小頭目語氣嚴肅,其實不用小頭目交代,這些守衛也絕不會亂說,因爲,紫荊王族的行爲,他們也所有耳聞,一旦有人觸犯紫荊王族,輕則誅其九族,重得屠其全城,現在,紫荊族的人死在了夜魔城,兇手又沒有抓到,此事,無論如何,只能裝聾作啞,否則,倒黴的將是他們,將是夜魔城。
此時,張澤已經來到了與無色約好事成之後相見的地點,擦拭封魔劍上的污跡,張澤靜靜坐等無色的到來。
“張兄,久等了。”無色的身影開始出現在張澤的視野裡。
“功法帶來了嗎?”張澤語氣冷漠,畢竟,這只是一場交易。
“全部記在我的腦海裡。”無色指着自己的腦袋呵呵一笑,待走近張澤身邊,無色道:“說實話,我很好奇張兄的真容是何等英雄模樣。”
“和普通人無異,一張嘴,一個鼻子,一雙眼睛一雙耳朵。”
“張兄真是幽默。”無色呵呵一笑,但是卻仍然盯着隱藏在灰袍下的張澤,似乎,很想把張澤看清楚,看仔細。
“功法。”張澤語氣生硬,心裡卻暗罵道:“該死的神經病,一直盯着老子看毛,老子不是玻璃,也不搞基。”
“我想和你做一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