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家院裡的花魁跑這做形象大使來了。”我問簡康。
“你小子貌似忠厚,說話比誰都損。不過你也沒全說錯,以前確是業內一姐,後來認了一個在政府做領導的乾爹就從良了,可終究本性收斂不了,也難怪,雖說是朵殘花卻還年輕,整天守着的老頭偉哥再怎麼狂吃當飯吃也解不了餓呀。”簡康做個同情的表情。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好意思說我,自己比我更缺德。”
“我是用事實說話。”
“切。”我對簡康的解釋不屑一顧。
“你和那老頭熟嗎?剛纔一副馬屁相。”
“也不是很熟,飯局上碰過幾次。你剛纔說我什麼?馬屁相?我有麼?”簡康很委屈。
“我以布什總統的名義發誓實話實說你有。”我昂首。
“既然是布什總統說的,那我承認,這也是生活給磨練的。”簡康垂頭。
我們站在那互相看了看,表情就像阿瓜和阿呆。
過了一會兒,簡康又讓我和他去敬酒。我不想去了就告訴他快點完事,海濤他們還等着呢。
簡康說一聲知道就離開了。
“葉揚你可太待慢我們了,現在纔來,先自罰三杯。還有,把手裡那杯水倒掉,跟我們弄虛作假統統把你揭破。”陳星嚷嚷亂叫。
“我可沒打算糊弄你們,一個個猴精似的,騙你們不就等於騙自己嗎?拿杯子,小的。”
“小的可不行,今天日子重要,至少也要和我們一樣才行。”王楓嚼動着腮幫子,說話含糊不清。
“各位哥哥就饒了小弟吧,你們也知道我是一杯下肚就找不着北的人,喝三杯不是連東南也分不清了嗎?我現在正花樣年華呢,可不想早早去了西方極樂。”
“就你能胡說,小杯就小杯吧,你那酒量已經不錯了。”海濤有些醉了,眯着雙兔眼。
“好吧。”陳星把酒遞給我。
我憋足氣一口一杯三杯下肚只覺喉舌辛辣五臟火熱,連忙吃口菜壓一壓。
“王燕怎麼沒來?”等感覺不那麼強烈,我才發覺沒有看到王燕的身影。
王楓喝口酒說:“她們學校有活動來不了。”接着問:“剛纔勾引你和簡康的女人是誰?”
“趁主人打瞌睡私自逃跑的小妖,怎麼,有興趣?”
“有節氣的人會飢不擇食嗎?”王楓瞪眼。
“怕是道行不足無力降服吧。”陳星揶揄。
“我寧願獨善其身也不想惹一身妖氣。哎,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都是爹媽生的,人家怎麼就如此風情萬種、格外妖嬈呢。”
“吭泣”一聲,海濤被酒嗆一口咧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