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宮家,只有宮瑤這個管家能向下人們傳遞宮孽這個族長的意思不讓任何人有所懷疑。”她緩了口氣,“之前,我雖然覺得宮瑤很不對勁。但直到這,我才完全確定宮瑤是少主的人。”
“原來你是今天才想通所有事的……”聽他家小女人說了這麼多,蕭祈夜也不免舒了口氣。
“嗯。”南楠靠在他懷裡,“宮孽今天受了那麼大的冤枉,我要是再想不通,真心覺得對不起他。”
“其實,你今天沒必要跟2孽說那麼多。”關於她和唐睿被少主綁架以及後來被引到宮家的那些事,都統統可以不說的,可她卻……
明白他的意思,南楠努了努嘴,有些小委屈,“我就是覺得,那些事,他應該知道。”被設計了,被冤枉了,還其中的緣由都不知道,豈不是更冤?
“心裡很難受嗎?”他又抱緊她一點。
“嗯。”南楠悶悶的點頭,“知道他是被冤枉的,我們還這麼對他,很過意不去。”
“別想太多,”蕭祈夜雖然這麼安慰,卻驀地嘆了口氣,“那個少主就想讓我們誤會他,你哥在那個少主手裡,我們暫時也只能順着那個少主的意來。”
的確,證據都是指向宮孽的,可見那個少主存心想讓他們誤會宮孽。只有順着那個少主的意來,纔能有後續,要不然,他們估計又會跟之前一樣,連少主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而現在,好歹還知道少主在戲弄他們。
是的,是戲弄,就彷彿他們是猴子一般,在逗着他們玩呢。
思及此,南楠真的相當無力。下一秒,她急急的推開蕭祈夜,拿過iPad又查看起可視對講起來,然後她看到,門口,宮孽已經不摁門鈴了,但卻抱着身子蹲在那直打哆嗦。
T市的冬天真的很冷,北風總是呼嘯而過,宮孽只是羊毛衫上面套了件風衣,根本就沒有穿羽絨服,對此,南楠更加不是滋味了。
“祈夜,他好可憐啊,讓他進來吧,會在外面凍壞的。”
蕭祈夜也瞥到了iPad裡宮孽那‘淒涼’的身影,捏了捏發疼的眉心,他才緩緩道:“連我大學時丟的手錶現在都冒了出來,可見,那個少主一直都相當的關注我。”
‘相當’二字,極其意味深長。
南楠聽着,背脊一陣發涼。
蕭祈夜繼續低聲說:“不是一兩年,是十幾年……甚至有可能從我出生那一刻起,就被關注了。我的一舉一動,應該都在那個少主的掌握之中,所以那個少主現在纔會這麼愜意的把我當做猴子一樣在遛。”
似意識到什麼,蕭祈夜話鋒一轉,道起歉來,“對不起,楠楠,到現在,我越來越覺得,應該不是你惹了什麼少主,而是我惹了他,讓你跟着我一起倒黴。”
一聽他這話,南楠清眸一亮,“聽你這麼說,我突地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你知道嗎?之前那個少主雖然說讓我給他做事,可除了讓我以南楠的身份回到你身邊這件事外,他什麼都沒讓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