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嬌生慣養的林嫣然,何曾吃過這種苦,頓時大聲慘叫起來。
與此同時,溫流景佔有了她的身體。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林嫣然拼命掙扎,大哭着求饒。
可她的掙扎和求饒,換來的只有溫流景更無情的懲罰。
溫流景冰冷無情的拽着她脖子上的鎖鏈,俯身靠近她的耳邊,薄脣吻着她的耳珠,語音纏~綿的說:“林嫣然,你知道我爲什麼允許你爬上我的牀嗎?”
林嫣然疼的渾身顫抖,悽慘的哭泣,怎麼還有力氣回答他的問題?
溫流景邪惡的笑,吻着她的耳珠說:“因爲,你的耳珠長的和我的心上人特別像……我的心上人的耳珠,也像你的耳珠一樣,雪白可愛……林嫣然,你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誰嗎?”
林嫣然勉強睜開眼睛,淚眼朦朧的看他,總覺得那是個會讓她心魂更加顫慄的答案。
溫流景看着她的眼睛,脣角綻開一抹更加邪惡的笑,“看起來,你好像猜到了……沒錯,我的心上人,就是……葉清瓷……”
“不……不……不……”林嫣然猛的睜大眼睛,驚恐萬分的拼命否認。
“爲什麼不呢?”溫流景舔着她的耳珠,依舊邪惡的笑,“我喜歡她,她不但是我的心上人、女神、白月光,她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多年前,如果不是她救了我,我已經被我繼母害死了……”
“不……不……”林嫣然猛的發出兩聲淒厲的慘叫。
溫流景卻像是沉浸在那段美妙的回憶裡,對她的慘叫聲充耳不聞:“她是我見過最美好的女孩兒,我們無親無故,她卻救了我,照顧我,爲了給我治病,去街上撿廢品,去山裡採草藥,她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累的七死八活,還要把重傷的我抱在懷裡,安慰我,鼓勵我……”
“那時的我,真疼啊……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疼的我死去活來,覺都睡不着……可那時,卻是我最幸福的日子,這輩子,她是唯一一個不求回報,對我那麼溫柔的人,只可惜……只可惜……”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林嫣然不知道他在可惜什麼,她只知道,她被溫流景壓在身下動不了,溫流景的聲音,溫柔悅耳的比月光還動人,可聽在她耳朵裡,卻猙獰可怖的像是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唯一可以和簡時初抗衡的人,喜歡的女人居然也是葉清瓷!
他還說,葉清瓷是他心上人、女神、白月光、救命恩人!
所以,自從她說出“葉清瓷”這個名字開始,他就在嘲笑她、戲耍她,把她當成小丑,玩弄於鼓掌之中。
她好恨!
好恨!
可是此刻的她,只是溫流景玩弄的一條狗,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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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爲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
來雲城之前,她還是燕城的公主。
幾天的時間而已,她居然變成了溫流景肆意玩弄的一條狗!
她一次又一次暈過去,又一次又一次疼醒。
等溫流景終於倦了,把她扔在地上,她已經遍體鱗傷,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她光着身子,伏地痛哭,哀求說:“是我錯了,雖然我錯了,可我已經遭到懲罰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就當我從沒出現過……求求你,看在林家的份上,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放過我吧……”
“放過你?”溫流景斜倚在牀頭,點燃一支菸,邪惡的挑眉,“怎麼能放過你呢?你別忘了,你剛剛是怎麼說的,你說,要把葉清瓷,和幾個男人關在一起……”
想到她剛剛說的話,林嫣然瑟瑟發抖,爭辯說:“是,我是這樣說了,可我也說了,只是讓那幾個男人揍她一頓,又沒說把她怎樣……”
“呵……”溫流景輕蔑的笑,“林嫣然,你當我是傻瓜嗎?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即便葉清瓷被人輪尖,也是罪有應得……你是想讓那幾個男人揍她一頓嗎?你分明是想讓葉清瓷,被幾個男人輪尖!”
“不……我沒有!”林嫣然大聲否認。
除了否認,她還能怎麼樣呢?
可是,很顯然,溫流景是不會信的。
林嫣然那點卑鄙奸詐的心思,怎麼可能瞞的過狡詐如狐的溫流景呢?
溫流景鄙夷的呵笑,“林嫣然,你放心,我不會讓很多男人輪尖你,你只需要乖乖做我的狗就好了,在外面,你可以繼續做你的林家大小姐,維持你光鮮亮麗的樣子……我喜歡我的狗,在外面人模狗樣的樣子,但是,對於我,你必須隨叫隨到,言聽計從,不然的話……”
他晃了晃手中的錄音器,輕蔑說:“我就把這些錄音公佈出去,你猜……簡時初會怎樣對你?”
林嫣然看着那個錄音器,眼中盡是恐懼與絕望。
如果簡時初知道她曾經說過的那些話,知道她想讓許多男人把葉清瓷輪尖,簡時初會怎樣呢?
一定會讓她悽慘無比的死去,死無葬身之地。
她害怕了。
就算現在當了溫流景的狗,最起碼還能繼續活下去,以後在尋找翻身的機會。
可如果她今晚做的事情,被簡時初和林老太爺知道,她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打定了注意,她換上一個嫵媚的笑容,跪爬着膝行到牀邊,把雙手放在溫流景的身上,腦袋枕在溫流景小腹上,柔柔弱弱說:“流景少爺,我說過了,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向你保證,我會很乖很乖的,我只求求你,對我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