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員工們一個個憋笑的樣子,烈焰玉趕緊躲到了辦公室。拿出鏡子一照,便看到一個瘋女人的形象。被弄的如此狼狽,烈焰玉大叫道:“顧漫裡,我要弄死你。”
“地上的錢,就當我請你們吃飯了。”話一出,辦公室的人就像是卯足了全勁的衝了過去,好像晚一步就會搶不到了。
看着如此瘋狂的人,顧漫裡搖搖頭,錢有時候還真不是個好東西,它可以輕易地踐踏人的自尊,又可以輕易地讓人爲了它拋開自尊,甘之若飴地成爲它的奴隸。
部門經理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追了出去。氣喘吁吁地走到顧漫裡身邊,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漫裡,那個我上午……”
看着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樣子,顧漫裡自然明白他追出來的目的。顧漫裡客氣而疏離地說道:“底片都在相機裡,找人把它洗出來出片就好了。如果不滿意我的作品,那就等新的攝影師來再拍吧。”
“他們做的都沒有好,你要不然把這項工作做完再走?”部門經理恬不知恥地說道,幹不好上面交代的事情,有麻煩都得他先頂着。
顧漫裡雙手環胸,好心提醒道:“經理,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經被開除了,我沒有義務再幫烈氏做任何工作。如果,你私底下找我,報酬我可以算低點。”
部門經理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勸說道:“小漫裡,你真沒必要把臉面都撕破了。其實,我們在外頭做事,有時候低低頭,忍一忍就過去了。你真的沒必有離開,只要你誠心給烈經理道歉。”
顧漫裡嗤笑道:“你以爲我是你啊,離開這裡我就沒有地方可去了。你這麼苦口婆心地想要勸我留下來,無非是我想給你當擋箭牌。”
“我……”部門經理的心思被看穿,肚子裡縱使有千言萬語的挽留之語,此刻也顯得那麼可笑之極。
顧漫裡毫不客氣地指責道:“其實,我覺得你挺可憐的。爲了掙錢連做人的自尊都不要了。要是換做是我,高層要是那麼踐踏我,我早就把他給辭了。也對,沒有能力的人找到一個隻手遮天的地方,自然不願離開。不管怎樣,在烈氏,你混到現在的地位真是不容易。”
顧漫裡轉身的瞬間,說道:“以後,我們就算是碰到,希望你能裝作不認識我。因爲,我覺得說和你認識,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顧漫裡說的一針見血,這些都是部門經理一直逃避的問題。可是,今天卻被顧漫裡血淋淋地給揭開了。原來自己在別人眼裡是那麼無能,那豈不是自己一直掩耳盜鈴。
對着她的背影,部門經理不甘心地說道:“我已經不像你們這樣年輕,我已經沒有資本重新來過。我一家老小都得靠我養活。我兒子去英國留學,一年的學費都要花掉我三分之二的工資。你以爲我不想活得有尊嚴,我要是處處要臉面,我們一家老小都得跟着我喝西北風。”部門經理說起了他的辛酸史,希望藉此讓顧漫裡明白他的苦衷。
顧漫裡回頭,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地看着抹淚的男人,人總是會爲自己的無能找些藉口,家人便是他們最堂而皇之的理由。如若有本事,怎麼會覺得因爲家人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困苦。
顧漫裡張張嘴,最終把這些話吞到了肚子裡。既然他一心想要做裝在套子裡的人,何苦把人家給抻出來……
烈焰名質問道:“慕李耳,那天和我發生關係的那個女人是你?在他的怒視下,慕李耳感覺自己無所遁形,只能硬着頭皮點點頭,梨花帶雨地說道:“我愛你,我願意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烈焰名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愛你,你究竟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跟我上牀的。你以爲跟我上牀了,我就得對你負責任。這種事,你情我願,你還以爲是在古代,摸摸手,我就必須娶你。”
烈焰名此刻覺得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怎麼會是她?他寧願是一個和漫裡沒有任何關係的一個女人和他發生關係,他也不至於這麼大動肝火,爲什麼偏偏是她?
慕李耳再次呢喃道:“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如果我不愛你,我怎麼會把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
“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錢?還是列太太的稱號。不管是哪個,我都可以給你,但是我永遠都不會愛上你。”
烈焰名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在一點點地剮她的心,在不斷地滴血滴血,好像是流乾流淨纔不會這麼心痛吧。慕李耳委屈地說道:“我真的什麼都不想得到。”
烈焰名諷刺道:“你沒有任何目的,你幹嘛把這件事情告訴漫裡?”
慕李耳突然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大喊道:“是,我是有目的。我之所以告訴她,就是希望她能顧及姐妹之情,能把你讓給我,讓她不要和我爭你。難道,我這麼死心塌地地愛你,就換來你這樣的質疑,這樣的羞辱麼?”
“愛我?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愛我的地位?”烈焰名反問道。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問,慕李耳被他的絕情,冷嘲熱諷徹底激得失去理智。
慕李耳嘲笑道:“你愛她?可是,她的心裡從來沒有你的位置。”烈焰名絲毫沒有因爲她的嘲笑,變得有動搖,堅定地說道:“呵,就算她心裡沒有我,我還是愛她,也不會愛你。”
“那你要和你的好兄弟決裂,因爲她?”慕李耳反問道。慕李耳莫名其妙的話,讓烈焰名皺起了眉頭,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李耳從包裡掏出把一疊照片扔到桌子上。看着照片中有說有笑的兩人,烈焰名突然之間覺得很礙眼。她從來沒有對他笑得這麼溫柔過,從來也沒有那麼溫柔地喂他吃冰激凌。
烈焰名維持震驚,說道:“你以爲單憑這些照片,我就相信他們有什麼?”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去問問顧漫裡。顧漫裡的男朋友到底是不是歐時域,但是他們早就認識了。”慕李耳看着他震驚的神色,心中出現絲絲快感,但是,同時也有股莫名的酸澀感扼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起來。
烈焰名搖搖晃晃走進辦公室,他需要冷靜,需要冷靜。聽到慕李耳的話,爲了她自己的愛情,她就可以這樣毫無愧疚地出賣朋友。那她們之間多年的友情真的已經早就蕩然無存了?
顧漫裡拿着箱子的手不斷顫抖,終於無力地從她的手中掉了下去。箱子與地面發出劇烈的撞擊,發出巨大的響聲,引得兩人立即回頭。
顧漫裡臉色蒼白的站在門外,本來打算跟她告別,讓她好好保重。顧漫裡,你夠了,這樣的朋友不值得你心痛?
“漫裡……”慕李耳突然之間變得心虛起來,好像是被人捉姦在牀的那種尷尬。
“出去說,還是在這裡說?”雖然她這樣對自己,但是顧漫裡還是想要顧及多年的姐妹之情,沒有當下給她撕破臉,給她留足了面子。
“你跟蹤我?還有你到底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把那些照片交給烈焰名,難道你都一點都沒有顧慮過我的感受?”顧漫裡直接進入主題,雖然她已經看到那血淋淋的事實,但是她還是想聽她親口解釋,想聽她親口說爲什麼?
既然她都看到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慕李耳理直氣壯地說道:“對,照片是我拍的,我只是想讓烈焰名看清你的爲人,讓他知道你腳踏兩條船。”
顧漫裡從她臉上找不到任何愧疚之感,諷刺地笑道:“腳踏兩條船?你語文是不是沒有學好?我和烈焰名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和他交往,沒有給他任何承焰名,哪來的腳踏兩條船?”
慕李耳質問道:“既然你不喜歡他,幹嘛還跟他搞曖昧?你對他若即若離,讓他心存希望。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烈焰名,你還要跟我搶,還說是好姐妹呢。爲什麼要表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呢。”
“搞曖昧,若即若離,跟你搶?難道你的眼睛長在那裡只是擺設麼?我哪次不是避他如蛇蠍,有多遠躲多遠?你還想讓我怎麼做?”顧漫裡覺得她是不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怎麼會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你想讓我顧及你的感受,你又何嘗顧及過的感受?你爲什麼要把我和她發生關係的事情告訴他,讓他來羞辱我?”慕李耳憤恨地說道。
“我馬上就離開了,我告訴他,只是想讓他對你負責任而已。”顧漫裡解釋道,如果知道是那樣的結果,她萬萬不會說的。
“你會有這麼好心?你就是想看我出醜,想看我的笑話。”慕李耳把心底的不滿給宣泄了出來。顧漫裡站着趔趄了一下,她的話真的傷得她體無完膚了。
顧漫裡無力地說道:“咱們姐妹這麼多年,你怎麼會這樣說我,這樣想我?昨晚,我明明知道你媽是故意打我給你出氣,我甚至從你臉上看到絲絲快意,這些我都忽略不計。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在背後捅我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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