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少庭捂着臉哀嚎:“謀殺啊,你!”
桑枝淡淡的掃了一臉狼狽的他一眼微微一笑:“活該!”
門玥瑋的禮物關鍵時刻還真能起點作用,那紙袋的質量真是超級好,這麼甩過去打在門少庭臉上居然一點不帶壞的。
門少庭揉着臉嘖嘖叫道:“真狠,看着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倒有股子狠勁兒。”
桑枝挑了挑眉,不理他的話茬兒,“我看這層還有兩間屋子,應該可以住人吧,我去你隔壁住。”
“那是門玥瑋的房間,她房間亂着呢,一般人進不去腳。”門少庭老實的回答。
“那對面那間屋子呢?”桑枝倒也沒多想,小女生大多懶得收拾,東西又多,亂點正常。
門少庭神色一凜,“那間屋子更不能住。”
“爲什麼?”桑枝不解。
暗自嘆了口氣,“今天是咱倆的新婚之夜,你覺得新娘跟新郎不在一個房間這正常嗎?小心隔牆有耳,隔門有眼。”
門少庭的一句話,說的桑枝頓感脊背發寒,忍不住皺了皺眉。
“那怎麼睡?你打地鋪?”桑枝陰惻惻的看着門少庭,嘴角兒勾着狡黠的笑。
“門兒也沒有!”一邊說着已經一個箭步竄到牀上,拉了被子給自己蓋上。
“你……無賴,你是男人嘛!”是男人不知道該讓着點女生?
“先去洗澡吧,塗着三寸後的妝你不覺得難受啊!”門少庭無奈的輕嘆。
被他一說,桑枝頓時覺得自己渾身難受,抓了紙袋就進了衛生間。
門少庭突地瞪大眼睛望着衛生間緊關着的門,無聲的抽了抽嘴角兒:“你確定要穿那件睡衣?”
嘩嘩的水聲掩蓋了門少庭的聲音,水汽氤氳的衛生間內,望着鏡子裡白皙無暇的身子,突然就想起了白天婚禮上自己被門少庭奪走的初吻,還不止一次。
倏地小臉兒爆紅,用水狠狠的搓洗着誘人甜美的菱脣,一遍又一遍的,恨不得給自己嘴脣搓掉一層皮。
“臭流氓,死混蛋!”想起外邊此刻躺在牀上沒準已經呼呼上的男人,桑枝心裡就是一陣憋悶。
洗好澡,掏出門玥瑋送的睡衣,桑枝“媽呀”一聲叫了出來。
這東西能穿嗎?這哪裡是什麼睡衣,根本就是一件情趣內衣好不!
大紅色薄如蟬翼幾乎完全透明的一塊基本上什麼也遮不住的真絲小布頭,還是蕾絲的,她要是穿上這個出去,估計柳下惠也會變身狼人了吧?
聽到衛生間裡一聲怪叫,牀上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爆笑出聲。
桑枝囧着一張臉,抓過浴巾給自己包住,輕輕的打開一點門縫兒,做賊似的探出半顆腦袋。
“啊……”猛地擡頭,卻正對上門少庭一雙笑意連連的眼睛。
嚇得她雙手死死拽住身上的浴巾,還好浴巾夠大,遮住了她兩處最主要的部位。
囧着一張臉艱難開口:“那個……你有沒有多餘的睡衣借我一套?”
門少庭瞅瞅她,憋着一臉的笑,又看看自己,搖搖頭:“沒了,這裡就這麼一件睡袍。”
桑枝哭得心都有了,“那……那你有沒有大一點的襯衣t恤之類的?”
實在不忍再逗她,門少庭信步走到衣櫥,伸手拿了一件純白的襯衣扔給她:“就這個了,你湊合用吧。”
接過襯衣,桑枝忙不迭的道謝:“謝謝。”然後一溜煙兒的跑進了衛生間換上。
可是進去半天也不見桑枝出來,門少庭有些尿急,皺着眉頭走過去,敲了敲門:“你幹嘛呢?換好了就出來吧,還打算睡裡邊了怎麼的?”
叫了半天也不見桑枝答應,門少庭有些擔心了,又敲了敲門:“喂,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開門,不開門我可撞開了!”
見裡邊還沒有動靜,門少庭心下一沉,牟足勁兒一腳朝門上踹了過去,砰的一聲,門應聲而開。
然後,門少庭華麗麗的石化了……
只見桑枝呆愣愣的站在馬桶邊上望着馬桶發呆中。
門少庭走上前去,伸手在桑枝眼前晃了晃:“喂,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一邊問着,一邊順着桑枝的眼神兒看過去,只見馬桶裡飄着一層刺眼的鮮紅色。
“血?你受傷了?”門少庭第一反應是桑枝不小心傷到了哪裡,趕緊拉過她來上下打量着。
桑枝紅着一張臉吞吞吐吐的道:“那個……門少庭,你房間裡有衛生巾嗎?”
門少庭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感情這姑娘有親戚造訪了,害的他以爲她哪裡受傷了,緊張的不行。
一臉黑線的瞪了她一眼:“沒有,我一個大男人沒事房間裡備着那種東西幹嘛!”
“也……也對哈!”桑枝囧的嘿嘿乾笑着,那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要不,門少庭,你去你妹房間幫我借一個成不?”
“這種事,不是應該早有準備的嗎?”門少庭悶聲低吼。
桑枝滿臉無辜:“我一向很準,誰知道她會提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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