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萌萌想起當時厲君御被戰茹雪搭住手臂的表情,他的眉頭微蹙着,臉色也是冷清的,看得出是不高興甚至抗拒隱忍。
但是——
阮萌萌:“可你當時沒有推開她,差點讓她吻你。”
“但是她沒有吻到。”厲君御義正言辭道,“因爲你突然出現,所以她沒有成功,可是萌萌,就算你沒出現,她也不會成功。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看在過去的份上和她的身體狀況,我沒有當場發作。但她如果真的吻上來,我絕不會讓她得逞。”
聽到這番話,阮萌萌仔細回憶,戰茹雪和厲君御有一大截身高差,男人並沒有像和自己接吻時那樣低頭,反而神色冷厲後背筆直。
而戰茹雪是出其不意,突然主動獻吻的,她的脣離厲君御還有一段距離,實際上在自己伸手之前,也並沒有碰到厲君御。
“但我心裡還是有一道過不去的坎。”阮萌萌知道戰茹雪腦子不正常後,知道不該計較,可是她一想起這一點,還是會心裡泛酸。
阮萌萌:“因爲她的情況不正常,她弱一些,所以讓着她一些……好,我能理解。可是你的退讓也太多了!你甚至爲了她,扣住我的手,不讓我甩開她的手。
你知道嗎,在那一刻那麼多人看着,其他人會怎麼樣。他們都會認爲,你爲了維護戰茹雪而扣住我的手。
可是……明明我纔是你的妻子。”
阮萌萌說到這,鼻尖微紅,止不住的酸澀涌了上來。
她在外人面前如何強悍,其實在厲君御面前還是會忍不住露出小女兒的姿態。
她早就在千錘百煉中被錘鍊成了‘鋼筋鐵骨’,經歷了那麼多事之後,她早就擁有了獨當一面不靠任何人的能力。
可是厲君御不一樣,他是她心裡最柔軟的一塊,雖然阮萌萌有能力自己承擔一切,可是她偶爾累了也想有個依靠,也想靠着厲君御的肩膀。
在她需要他的時候,她想要的是他的呵護,而不是他偏向另外一個人的做法。
“小傻瓜,我那樣做根本不是爲了維護她,而是爲了保護你。”厲君御將阮萌萌的小手捉了起來,對着她說,“我知道,你一定會介意這件事,你認爲我像這樣握住了你的手,不讓你甩開戰茹雪是在偏幫她。
但是萌萌,你別忘記了,戰茹雪不是普通人,她也姓戰。”
阮萌萌杏眸微眯:“什麼意思?你想說,她是我堂姐,所以我不能對她動手?”
因爲那裡是戰家,在族人面前,她不能對另外一個戰家人動手?
厲君御搖頭,聲音低沉冷厲:“不,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怕你受到傷害。”
阮萌萌只覺得這個解釋荒謬,還未來得及反駁,便聽厲君御沉着臉說:“戰茹雪也是戰家人,而她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能和凌南抗衡的女孩。那時候的她還很小,卻能跟凌南打成平手。
力大無窮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辦法控制力量的人,而戰茹雪就是後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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