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後,就恨不得能天天跟顧小念膩在一起。
錯過的那五年,對他來說,已經錯過了太多太多時間。
他不想再看到葉瑾琛也重蹈覆轍。
就算他不愛管閒事,也忍不住要說兩句了。
“喜歡人家,態度就放好一點,主動去追。不喜歡,那就別再招惹人家,安生一點。你是男人,難道連承認自己感情的勇氣都沒有?”
“葉瑾琛,男人和女人不同,一旦一個女人對你完全死心了,你就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葉瑾琛猛的擡起頭看向他。
“南城,你,你什麼意思?你幹嘛跟我說這些?”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後悔。”厲南鋮淡淡道,“當然,你要是無所謂,只是玩玩而已,當我沒說。”
葉瑾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很久。
一開始,他也以爲他對程安寧應該只是玩玩的心態。
因爲沒有人拒絕過他。
所以,她的拒絕讓他生氣的同時,也覺得很新鮮。
她跟別的女人都不一樣。
所以,他對她有了那麼一點興趣。
但他一直認爲,這份興趣不會維持太久的。
他很容易對某件物品或者某件事產生興趣,可頂多也就新鮮個三五天,最長不過一個月。
所以,他身邊的女伴,幾乎都是一週換一個。
唯有程安寧……
他不但沒有對她失去興趣,對她的關注,還越來越多了。
沒見着她的時候,每天都會想她。
晚上做夢,還會夢到她。
每天都想將她按在牀上,狠狠的要她。
都快想瘋了。
他都覺得自己有病。
一見到她,就跟八百年都沒碰過女人一樣,想扒光她的衣服,再……
“好吧,我承認……”過了一會兒,葉瑾琛有點不情不願的說,“我對她,是有那麼一點興趣。可這女人一點也不識相,她寧可嫁給陳子軒,竟然也不願意當我的女人。”
說到這件事情,葉瑾琛還氣得要命,咬牙道:“陳子軒那樣的爛人,還能比我好嗎?”
“那你真該在自己身上好好找下原因了。”厲南鋮端起茶几上的奶茶,喝了一口,慢慢道,“你覺得陳子軒是個爛人,可在她眼裡,你可能比陳子軒還要爛。”
葉瑾琛:“……”
MD,這就是爲什麼他不喜歡和厲南鋮說話的原因之一。
從小到大,都被他各種打擊。
就沒聽到他嘴裡有一句好話。
他咬牙狠聲道:“陳子軒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也配跟我比?他連小爺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程安寧是眼瞎,看不到小爺的好,等她在那個爛人手裡吃了虧,她就知道小爺的好了。”
“南鋮,你幫我找到她。”葉瑾琛黑着臉道,“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半個小時後。
萊恩拿着一張紙條走了過來。
“少爺,您讓調查的人,已經查到了。”萊恩將紙條遞給厲南鋮。
厲南鋮沒接,說:“給葉少吧。”
“查到她在哪裡了?”葉瑾琛驚訝這辦事的效率和速度,直接站了起來,不等萊恩將紙條遞給他,就急忙伸手自己拿了過來。
低頭,匆匆看了一遍,眼裡有光一閃而過。
現在,他已經知道她躲到哪裡去了。
看她還怎麼逃!
這次,他要將她捉住關起來,讓她再也沒辦法逃走!
……
利爾卡頓酒店。
程安寧剛剛洗完澡,披着浴袍從浴室裡走出來,拿了一個吹風,準備將頭髮吹乾。
剛剛吹了一會兒,就聽到門鈴響了。
在二十分鐘前,她叫了晚餐上來。
剛洗完澡,還沒吃飯,她肚子有點餓了。
聽到門鈴聲,關了吹風,快步朝門口走去。
她並沒有直接開門,還是持有一定警惕性的。
先是按了視頻,看到門外站着的服務生真是送餐上來的,纔將房門打開了。
“程女士,這是您定的菲力牛排和紅酒嗎?”服務生很禮貌的問道。
程安寧點了點頭:“是我定的,謝謝。”
“不客氣。”送餐的服務生推着餐車往裡走,將牛排和紅酒水果放到桌上後,推着空空的餐車出去了。
程安寧跟着一起走到門口。
剛要將房門關上,忽然,一道人影閃到她面前,伸手擋住了她。
她一愣。
還沒將人看清,便聽到一聲咬牙冷笑的聲音,直接讓她心驚膽顫:“程安寧,我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下一秒,她就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推入了房內。
啪的一聲。
人進了房間的那一瞬間,房門也關上了。
咔嚓——
這是房門反鎖上的聲音。
程安寧頭皮發麻,驚慌的擡起頭。
過道上的燈光不是很亮。
男人那張俊美風流的桃花臉正對着他,細長勾人的鳳眸,高挺的鼻樑,薄而性感的紅脣……
這張臉無疑是很好看的。
可也是程安寧最不想看到的一張臉。
她驚愕的看着他。
根本就想象不到,他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自己了。
她明明已經甩掉他了。
對上她因爲驚愕而睜大的水眸,葉瑾琛彎了彎脣,殷紅的薄脣上揚起更邪魅的弧度,長臂一伸,將她推到冰冷的牆上。
他勾人的眼霸道的鎖住她的目光,將她上下掃視一遍,看到她微敞的胸口裡那片誘人的景色後,眼裡閃着灼灼的火光。
喉結動了動,聲音沙啞了下來:“你是算到我會來,所以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的嗎?”
什,什麼?
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一身如雪般白皙的肌膚上流連着,另一隻手,慢慢摟上她柔軟的腰肢。
她剛洗完澡。
渾身都是香噴噴的。
那一絲絲的香氣混合着她的體香鑽入他鼻裡,勾人的很。
葉瑾琛就不是個很能控制得住自己的人。
在某些方面,他也是從不會委屈自己的。
所以,他以前有很多女伴。
他不喜歡那些女人,卻並不介意有人給他暖牀。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他更不會逼自己忍着。
他每天都在幻想着將程安寧按到牀上狠狠的要,現在幻想裡的人就在他眼前,他怎麼可能還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