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簡從笑出聲:“我是不是真男兒用不着你來說,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無路可走,何必和你浪費心力和時辰呢?”
百里墨的而臉色變得很難看,蕭簡從擡擡手:“蕭某告辭。”
他回到殿中,剛坐下寧姝就靠過來了。
“雖然說姑姑和我親,但我有句話當真是憋不住了,姑姑在洛陽懟王家的時候,那叫一個反應快啊,怎麼一來咸陽就蠢了呢。”
蕭簡從瞧她一臉糾結忍不住笑起來:“王家和她是深仇大恨,她自然會不顧一切的去反擊,就像是遇到了危險的刺蝟,總會豎起全身的刺來保護自己。
來到咸陽,最多是姑娘家的小打小鬧,偶爾動手被打了,她也很清楚自己不會有危險,因爲這樣的危險她並沒有覺得有多麼嚴重,自然不過盡力。”
寧姝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因爲王家讓姑姑留下了恐懼,所以她纔會對王家的沒一個動作和每一句話都很敏感,而綰清她們沒有實質性的傷害過她,她沒有恐懼,而是憤怒,所以纔會衝昏頭腦?”
蕭簡從笑看着她,小聲說道:“看來和我耳鬢廝磨的次數多了,腦子也被我帶靈光了。”
寧姝呆呆的問道:“耳鬢廝磨是什麼意思啊?”
蕭簡從湊到她耳朵邊:“就是行房。”
她騰地漲紅了臉,蕭簡從笑道:“現在可懂了?”
寧姝不說話,耳朵尖稍稍有些紅。
她正害羞呢,上面突然亂了,懷着身孕的冷秋和六皇子姜鐸突然間吐了血。
寧姝忙站起來:“他們怎麼了?”
蕭簡從拉住她:“血色呈黑,中毒了。”
寧姝臉色變了變:“我去瞧瞧姑姑。”
瞧見她過去,蕭簡從也就出去了。
冷秋和姜鐸剛一不對勁,雲陽就眼疾手快的把雲未央要喂進嘴裡的東西一把打掉了。
“別吃。”
在宮裡久了,很多手段也都見過,瞧着冷秋和姜鐸被送下去,姜淵臉色難看。
“查,朕要看看是誰敢在宮宴下毒,快去查。”
裡面一片亂,雲陽就在桌下拉着雲未央的手,寧姝坐在雲未央旁邊,看着他們到處搜查。
過了許久,內侍拿着東西回來。
“皇上,在麗妃娘娘的宮裡找到毒藥。”
花枝招展的麗妃嚇白了臉,立馬跪在地上:“不,不是臣妾,皇上,臣妾冤枉。”
姜淵看着她,像是一頭要吃人的獵豹:“搜身。”
立馬有宮女去搜身,從麗妃的腰間拿出來了一隻小藥瓶,姜淵氣的臉色漲紅,麗妃則面如死灰。
“不,不是我,我沒有動手,我沒有。”
玉貴妃呵斥道:“冷妃就坐在你旁邊,你身上就有毒藥,你還敢狡辯?”
殿內安靜,只剩下麗妃嚇傻了的喃喃自語。
玉貴妃瞧着姜淵不出聲,也就猜到她還記掛着與姜潤的父子情。
姜潤爲秦國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最後還被人殺了,到現在也沒有抓到兇手,姜淵一直善待麗妃,若是今日冷妃和姜鐸不死,只怕麗妃也不會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