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臨笙出來把她拉進去:“這種事別管。”
蕭綰清嘆息道:“真是可憐,只怕是遇上了歹人了。”
玉臨笙說道:“遇上歹人不假,但也是她自作自受了,屍體是從上游被害了漂下來的,白天也沒見她從門口路過,姑娘家大晚上的跑出去做什麼?”
蕭綰清明白了一些,也就不說話了,沒一會兒人越聚越多,外面越發吵鬧起來。
有官兵接到報案,問了情況就來敲門,倒不是原先來的那羣人,是另一羣沒見過模樣的,倒也不蠻橫,他們在外面叫了幾聲,玉臨笙就出去了。
捕頭問道:“你家就在這,可看見什麼可疑人等了?”
玉臨笙老實回答:“沒有,昨天我媳婦和孩子去洗了衣服,也沒見到河裡有什麼東西。”
“把你媳婦叫出來。”
蕭綰清出來,那些捕快看了她幾眼,倒也沒太過分,兩小隻也跟着跑出來,半藏在玉臨笙身後看着。
捕頭問道:“你昨日什麼時候去洗的衣服?”
蕭綰清老實回答:“下午,吃過午飯了,那個時候,村長正從外面和村裡的人趕着牛車回村。”
一旁的村長說道:“是呢,那個時候我們剛從集市回來,他家媳婦就在河邊洗衣服,孩子還在旁邊玩呢。”
捕頭看着玉臨笙:“那你在哪?”
“我在家裡給狗窩鋪乾草。”
捕頭進去看了看,窩裡的乾草的確是新鋪的,他也就沒說什麼。
玉錦瑄扯扯玉臨笙的衣裳:“爹爹,我想過去看看。”
玉臨笙把他抱起來:“別去,那個不好看,和弟弟進屋玩去。”
他們到聽話,跑着進屋去,沒一會兒河邊的人就散了。
蕭綰清看看那條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都不敢去洗衣服了。”
玉臨笙拉着她進去:“冬天水涼,衣服我來洗,你別碰冷水了。”
進屋沒多久,跟着進村的捕快就都出來了,又去了河邊,幾個人在河邊站了一會兒,順着河離開。
夜裡,蕭綰清睡不着了,輕輕推推玉臨笙:“玉郎,我害怕。”
玉臨笙睜開眼看看她:“怕什麼?”
“河裡死了人,我們離河不遠,想想就害怕。”
玉臨笙笑起來,把她抱緊了一些:“都上過戰場的人了,害怕一個溺死的?”
“不是,反正我心底不踏實,你說我們纔來多久啊,這條河裡就死了多少人了?先是那幾個官兵,再是那個姑娘,這地方也太不吉利了。”
“不吉利也是有人在搗鬼。”
蕭綰清擡起頭看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呀?”
“不知道,猜的。”
她撇撇嘴,剛在他懷裡蹭了蹭,大狼狗就叫起來,嚇得蕭綰清立馬往被子裡縮,玉臨笙掀開被子起來,走到窗邊,藉着月光就看見門口跑過一個人影,看着鬼鬼祟祟。
蕭綰清從被子探出腦袋:“誰啊?”
玉臨笙折回來躺下:“看不清,管他的,睡吧。”
沒過幾日,就查到了兇手,是鄰村的一個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