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臨笙殺進城,讓人在城裡細細的搜查,自然就把來不及跑路的雲未央抓住,她還很囂張的叫囂說自己的燕國的公主,讓玉臨笙他們不要太放肆。
雲未央被扭送着送玉臨笙身邊走過還在胡言亂語:“玉臨笙,玉臨笙,蕭綰清那個賤人和姜演住在一個院裡,你以爲她是個好的嗎?兩個月啊,你不會真的以爲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吧,姜演會放着美人不碰?自欺欺人很好玩是不是?”
玉臨笙坐在馬上垂眼看看她:“說夠了沒,來人,拔了她的舌頭,把她的嘴縫上。”
雲未央嚇得臉色蒼白:“你...你,我是燕國公主,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皇兄不會放過你的,玉臨笙,你不能這樣對我。”
寒光拍在她臉上,玉臨笙的語氣沒有溫度:“你差點凍死了我的妻兒,現在還當衆造謠,拔了舌頭,已經算是輕懲,若不是你還有用處,我一定直接殺了你。”
琳琅拿住匕首塞進雲未央嘴裡一攪,一條血淋淋的舌頭就掉在了地上,雲未央趴在地上嘶嘶抽氣。
“我的女人,容不得別人詆譭。”
帶上雲未央,玉臨笙也沒要乾州,而是帶着兵馬修整了一夜,然後拔營返回咸陽。
倒不是他不想留下,只是他把姜演打的太狠,李雲峰他們定然會回來,到時候難免不是一場血戰,現在還不是兄弟相殘的時候,能避就避,反正那座乾州城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不過,姜演新婚才十幾天就丟了雲未央,只怕在雲陽那裡也討不到好處,玉臨笙得準備好雲陽來要人。
回去的路上,玉臨笙還弄了個馬車,鋪了厚厚軟軟的棉被,這才讓蕭綰清坐在裡面,沒人伺候,玉臨笙就親自在馬車裡照顧着,讓白原他們帶兵。
馬車裡坐着很暖和,也不顛簸,還有零嘴吃着,蕭綰清過得很愜意,玉臨笙擔心她傷着,還一直抱着她,小心的護着。
半道休息的時候,玉臨笙和白原他們去商議事情,蕭綰清就自己下車,去看被關在囚車裡凍得瑟瑟發抖的雲未央。
看見她,雲未央很暴躁,大有衝出來和蕭綰清打一架的準備。
蕭綰清理理身上的斗篷,就站在她看得見卻摸不着的地方。
“雲未央,耀武揚威這事我是一直不屑於做的,但我覺得,我很有必要來看看你,告訴你一個道理,風水輪流轉。”
雲未央看見她突起的肚子,瞪大了眼睛。
蕭綰清摸着肚子繼續說道:“我有着身孕,卻差點被你凍死,我們母子吃的苦頭,你現在吃着可還好受?”
雲未央眼睛血紅的看着她,沒了舌頭只能嘶嘶的發出怪聲,渾身狼狽的和瘋婆子沒什麼兩樣。
蕭綰清走過去,很不客氣的說道:“告訴你件事,姜演和我說過,他嫌你髒。”
雲未央一頓,總算明白新婚夜姜演只碰了她一次的原因,她竟沒想到這一層。
蕭綰清看着她笑了笑:“豢養男\寵,燕國皇室的臉面也被你丟盡了,你還是做好隨時被殺的準備吧,沒人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