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着媳婦瀟瀟灑灑的走了,留下白原在那凌亂。
那可是兵權啊侯爺,你能不能別那麼心大,憑什麼你和美人去浪了讓我給你當苦力?我也想要美人啊。
玉臨笙纔不管他呢,先帶着蕭綰清去菜市場買了些菜,又去給她買了一大包的零嘴,騎着大黑馬帶着人出城。
到了莊園,因着也是一兩個月沒有來住了,多少積了灰,玉臨笙擼擼袖子打了盆水開始搞衛生,蕭綰清就在鞦韆架上坐着吃零嘴。
“玉郎,真的不讓我幫你嗎?”
玉臨笙勤勤懇懇擦窗戶:“不用。”
“那你午飯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玉臨笙想了想就開始點菜:“想吃個豆腐湯、再來盤土豆絲,然後弄個五花雞就行了,我們就兩個人,也不用弄太多。”
蕭綰清看看罩在籠子裡的雞:“那你去殺雞,我不敢。”
“嗯,你先坐着,等我弄好了就去。”
他擦了桌椅窗框,洗了臉盆茶杯碗筷燭臺,地下掃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然後把被褥抱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拍拍灰曬曬太陽,擼着袖子就去殺雞。
晃盪着過了三天恩愛甜蜜的小日子,姜淵一紙聖旨就把玉臨笙叫回去了,大致的意思就是:
你不去青州看着,朕不放心。
青州那十萬兵馬有點愣,只聽玉臨笙的話,程琳的話都不一定會聽,何況是玉臨澤的,爲此胡人沒討到好處,但也沒敗得太慘。
姜淵的意思就是,好好殺殺胡人的威風,好轉移秦國內部的矛盾。
給他收拾東西,蕭綰清很不高興:“走走走,這才呆了多久啊就又要走。”
玉臨笙也很不樂意:“我和你保證,年前一定回來。”
哄好了小嬌妻,玉臨笙依依不捨的帶着白原趕去青州,姜淵才把一顆心放了下來。
玉臨笙走的第七天,姜演竟然親自來了軍候府,他現在不是太子,另封了令王。
他來的目的讓蕭綰清猜不透,但還是請他到了正堂,讓人上了茶,坐了許久兩人也沒說話。
玲瓏說道:“夫人,茶涼了,奴婢去換新的來。”
她端起茶盞出去,姜演纔開口:“清兒,多謝。”
“謝我做什麼?我又不是爲了你。”
姜演苦笑起來:“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蕭綰清看着外面:“王爺若是沒事就請走吧,我一個婦道人家,不便多陪。”
姜演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就那麼恨我?”
“不然呢?”蕭綰清反問道:“你們害死了我娘,弄癡了我爹,將我一家玩弄於鼓掌之間,你覺得我不應該恨你嗎?”
姜演一把把她拉過來:“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害舅母,也沒有害舅父。”
“你沒有害,你能確定你母后沒有動手嗎?”
姜演沒說話,蕭綰清甩不開,一口咬在他手上他才鬆了手,蕭綰清立馬離他遠遠的。
“姜演,你只要搞清楚,我翻案不是爲了你,你我也不再是兄妹,我孃的仇,我一定找你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