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滿臉怒火的出來:“來人,備車,我到要去武定王府問問,他家是怎麼教女兒的,敢在老孃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醜事。”
徐氏罵罵咧咧的出去,玉臨笙這才進屋,白原很懂眼色的帶着人散開。
姜錦雲抱着被子坐在牀上,滿身凌亂,滿臉淚痕,看見玉臨笙話都無法講出。
玉臨笙背手看着她,依舊清冷:“喜歡嗎?這份禮物,當初,你讓姜潤差點毀了綰綰,今日,我還你,可還滿意?”
把手裡的東西丟在地上,姜錦雲看清後,臉色越發蒼白。
玉臨笙如同宣判一般:“姜錦雲與人**,羞憤難當,自縊。”
姜錦雲嚇得直往後退:“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我是郡主,我是郡主。”
“郡主又如何?若不是因爲他們用綰綰做威脅,你以爲你能進得了門?”
玉臨笙說完出去,外面進來四五個丫鬟,正是原先就伺候的那些。
姜錦雲不信,坐在牀上嘶吼:“不可能,我是郡主,蕭綰清是個什麼東西,她怎麼比得過我,怎麼比得過我。”
幾個丫鬟把姜錦雲拉下牀,拿了那套撕破的大紅色寢衣給她穿上,白綾高掛,套住她的脖子,踢翻凳子,任由姜錦雲如何掙扎,統統冷眼旁觀。
玉臨笙就站在門外,白原過來說道:“公子,武定王府的陪嫁,因隱瞞姜錦雲**之事,統統畏罪自殺。”
玉臨笙微微頷首,擡眼就看見院門口半藏的楊珂,她該是看見了他們做的一切,捂着嘴臉色蒼白,看着玉臨笙的目光陌生到了極致。
爲了一個蕭綰清,表哥竟然殺了姜錦雲,殺了武定王府的郡主?
玉臨笙淡淡的看着楊珂:“楊珂,你不該看見。”
“啊~”楊珂一聲尖叫,跌跌撞撞的就要跑,路過府中的池塘,一個腳滑跌了下去。
呼喊、沉浮。
靜謐的夜裡無人應聲,直至無聲。
天色微亮,武定王和武定王妃急匆匆的趕來,徐氏和玉成安也趕過來,玉臨笙就在院中的石凳上坐着,他們進來,也只是淡淡一眼。
武定王和王妃立馬趕進屋,一聲尖叫就是哭吼,玉成安和徐氏嚇了一跳,也立馬進屋。
玉臨笙這才踱步進來,背手站在門口,看着武定王妃抱着姜錦雲的屍體哭喊哀嚎。
“武定王節哀,哭有何用?是否該想想如何善後?”
武定王怒火沖天:“玉臨笙,你敢殺人滅口?”
徐氏大罵道:“是自己的女兒不守婦道,你還來怪我兒子?”
武定王妃惡狠狠的站起來:“錦雲是個知禮的孩子,她不會做出這等醜事,定是你們刻意誣陷。”
玉成安怒道:“荒唐,我將軍府何至於去害她?”
武定王指着玉臨笙指尖微顫:“就是你...就是你,你殺了錦雲,就是你。”
玉臨笙臉色平淡:“姜錦雲是個什麼貨色?還用得着我陷害她?王爺還是先看看姦夫是誰,再說這樣的話吧。”
白原把人丟在地上,那人已經酒醒了,嚇得冷汗直冒,武定王一看,差點氣死。
玉臨笙說道:“姜錦雲總愛帶在身邊的護衛,二人眉目傳情,姜錦雲出嫁後不耐寂寞,與他私相授受,趁我不在,做下這等醜事,那些書信就是證據,你們還要說什麼?”
武定王妃罵道:“是你冷落錦雲,若不是你,她怎會如此?”
玉臨笙嗤笑一聲:“冷落兩個月,就忍不住與人做出這等醜事?”
武定王妃被堵,說不出話。
徐氏罵道:“無教養,不要臉,還郡主呢,呸~”
武定王氣的臉色青白,險些暈倒。
玉臨笙適時開口:“姜錦雲做下這等醜事,是鬧得人盡皆知丟了將軍府和武定王府的臉面,還是私下解決,說她暴斃,由王爺自己決定。”
武定王和王妃頓住,似乎在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