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清擡手推他:“你別...唔。”
他真是狡猾,靜靜的等着她自己啓開牙門,常年浸染的酒香在脣齒蔓延開,蕭綰清被薰的微醉,兩腮滾燙。
他早已把她圈在身下,細細的掠取着她口中的芳香,固然生澀,卻處處溫柔,不忍弄疼她半分。
寬厚的手掌輕鬆的握住她的腰身,隔着薄薄的寢衣,她的軟滑,依舊觸手可摸。
脖頸微溼,他竟埋首下去,細細的啃咬着她的肩頸,手掌從衣襬探了進去,卻只是流連在她的腰間,繭子劃過帶了些刺痛,卻撩起一片滾燙。
心癢,燥熱,恐懼,期待。
蕭綰清說不清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只是不安的扭動着身子,軟糯低語:“臨笙,你別這樣。”
他頓了頓,把手收出來,穿過她的脖頸,又回到她的脣上,細細密密的吻着,額前佈滿一層薄汗。
離開時,兩人都有些粗喘,臉色一樣通紅。
看了身下的小人兒許久,玉臨笙又俯首下去,拉開她的衣領,在她肩上輕輕一咬,又似乎捨不得,只好親了親,留下一抹嫣紅。
整理好她的衣領,他平躺下,把人抱着懷裡,默不作聲。
蕭綰清以爲他生氣了,拉着他衣服的手有些微顫,小心翼翼的低喚:“臨笙。”
小手被包住,拿到他的脣邊親了親,他側過身看着她,滿眼笑意,扒開她被汗水蘊溼的鬢髮說道:“小丫頭片子,大晚上的還來勾引我,若不是我自制,今晚就把你辦了。”
蕭綰清臉色通紅,都不敢看他,心虛的很:“你不是睡着了嗎?”
刮刮她的鼻尖:“我怎麼可能睡得着?”
那剛剛自己喚他玉郎,他是否,也聽見了?
蕭綰清更加害羞,連帶着脖頸也是一片羞紅,玉臨笙心中一動,本就難耐的慾望又更甚了幾分,忙把被子拉到她的下巴,只堪堪露出一個腦袋。
離開遠了一些,側身躺着:“睡吧,已經很晚了。”
許是猜到了什麼,蕭綰清默默地點點頭,也不靠過去,各朝一邊拉這被子。
剛剛,他差點就要了她,那般親密相觸,還是頭一次。
心一亂,便到拂曉。
第二日醒的時候,玉臨笙依舊在,似乎醒了許久。
“你怎麼不起牀?”
玉臨笙故意裝作很委屈:“你壓着我的胳膊,我抽不出來。”
怎會抽不出來,分明是不想把她吵醒罷了。
起身讓開他的胳膊,玉臨笙坐在榻邊,自己揉着肩,小丫頭睡着睡着就自己靠過來了,他也捨不得推開,只好由着她在自己的胳膊上枕了半夜,這條胳膊早就麻木,猛地鬆快,竟然又酸又痛。
肩上搭上一雙小手,蕭綰清跪坐在他身後:“我給你揉揉。”
她的力氣不大,按在肩上反倒讓人心裡都酥了,握住她的手湊到嘴邊一吻才放開。
“別揉了,小心手痠了,起牀吧,你還要去聽晨經呢。”
他說的沒錯,來祈福,晨經是必須要聽的,爲了不讓徐氏找麻煩,蕭綰清拿了素淡的衣裙穿好,一番洗漱,她不施粉黛,大有素面朝天就出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