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把林森南帶回酒店,一下將他扔到沙發上,話說,一個帥哥,即便是醉酒了也是帥哥,特別是他敞開的胸膛,還給他平時冷硬的形象增添了幾分野性,也挺性感的。
想到這裡,溫言用力甩頭,看來她也醉得不清。走到蓉兒的房間,悄悄打開門,看到她依舊睡着着沒有醒來過的跡象,便拿走牀頭櫃上的小紙條,關了檯燈,再小心的退出來。
看到林森南在沙發上幾乎要睡着了,溫言想想,還是煮點戒酒湯吧,不然宿醉明天會頭疼的。
沒多久,解酒湯成功,溫言放涼了之後將林森南喊起來喝湯。喝了酒之後會容易渴,所以林森南把湯當茶,一口喝了個乾淨。
後來溫言自己也喝了一碗,然後重新去洗澡。等她再次出來,林森南已經醒了,他正在給別人打電話。
“已經收拾好了?”林森南問。
“放心吧,絕對沒問題,他倒是個給我洗錢的好工具,哈哈。不過就是老了點,不然把他賣到那裡去還可以賺點錢。”那邊王軍凱硬朗的聲音傳來。
“你太高看他了。注意點分寸,畢竟他的身份……”
“沒關係,我不是你需要顧忌卓雅。好了,不說了。”
“嗯。”林森南輕輕應了一聲,那邊便掛了電話。
作爲卓雅的總裁,林森南確實需要顧忌黃總的身份,但是王軍凱現在雖然是在努力洗白,但也是道上不能惹的人物,所以他不用擔心。
林森南不想動用卓雅集團的身份來執行卓雅經紀公司的工作,早在很久之前他就這樣決定了,所以,在剛纔他知道黃總對他齷齪的想法後便讓溫言來接他了,畢竟那時他只有一個人。
而且他也不想當場翻臉,畢竟他不是無敵的,但是他不會放過那種人。不過,他完全沒有想到溫言會總那種方式幫他解圍,而且溫言的酒量也確實讓他驚訝到了。
“林森南,你還好不?”溫言看到林森南打完了電話,便過來關心他。
“嗯。”林森南揉了揉額角,頭還是
有些不舒服。他是知道黃總,如果他不醉黃總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剛纔確實喝了不少酒。
看到林森南臉上淺淺的難受的表情,她給他倒了一杯白水,“很少喝酒嗎?”他的酒量不差,畢竟喝倒了兩個人,但是,他的表現很不適應。
“嗯。”
畢竟是總裁嘛,還是卓雅的總裁,肯定很少有人會這樣灌他。
“林森南,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溫言說。
林森南喝了幾口白開水,一邊起身一邊解上衣的扣子,並向自己的放進走去,“幫我熱杯牛奶。”
“哦。”知道今熱鬧現在不舒服,溫言也不計較他命令式的話不像平時那樣反駁,而是乖乖的走到廚房給他熱牛奶。
牛奶好了之後,溫言敲了一下門,門後面沒有人應,她就直接推門進去了,果然,她進去後聽到浴室裡傳來了稀稀拉拉的水聲。
將熱好的牛奶放到牀頭櫃上,她衝浴室裡面大喊一聲,“牛奶我放牀頭櫃上了。”這聲大喊依舊沒人應,不過溫言也沒指望他答應,自己回了房間,剛走出去一步,林森南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了。
“溫言。”
“什麼事?”
“今晚跟我睡。”
溫言被驚呆了,“什、什麼!?”她驚訝的聲音提高了不只八個度了。
然而林森南那邊沒有再給回答,只有水聲,而溫言也是這樣呆呆站了許久。沒辦法,林森南那句話對誰都是一記驚雷,溫言還是隻是被炸得無法思考而已,恐怕其他人就直接over了。
直到浴室裡水聲停止,林森南裹着睡袍走出來,一邊還用白毛巾摩擦的溼潤的頭髮。
擡頭看到溫言正呆呆的老子自己,他說,“你喝了那麼多酒,一身酒味,想讓蓉兒半夜被薰醒嗎?”
溫言聽後聞了聞自己的身體,剛纔洗澡的時候她就是怕身上酒味太重,所以特地非常認真的清洗,現在也沒聞到什麼味道。
“沒有酒味,我聞不到。”溫言堅定自己的嗅覺。
“以防萬一。”林森南謹慎的說。
溫言猶豫了,她覺得林森南說得還是很有道理的,蓉兒怎麼說也只是個孩子嘛,如果影響到她就不好了。可是,讓她跟林森南睡,這個不可能。
“那我去睡沙發。”反正沙發夠軟也夠大,沒問題。
林森南也沒有異議,“你可以出去了。”
溫言轉身離開,不過,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可以理解林森南爲蓉兒着想的想法,可是她不能理解林森南會讓她跟他一起睡,這完全不符合林森南的作風。
不過很快的,溫言拋棄了討論林森南作風的問題,因爲林森南這兩天的表現跟平時區別雖然不大,但還是有的,所以她不能再按照平時的標準來想象現在的他。
不過現在想想,林森南可能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因爲之前沒有一天到晚跟在他身邊的時候,所以纔不知道他這一面。
溫言覺得自己豁然開朗了,這幾天的謎題終於解開了。於是,就連拿起被子上沙發她都覺得沒那麼難接受了。
其實溫言想得有點多,林森南之所以讓溫言跟他睡與喜怒無常沒關係,完全是因爲這間套房只有兩件房間,蓉兒那裡不能睡,他不可能睡沙發,如果直接跟溫言說讓她睡沙發,她肯定會很不爽的說他怎麼不去睡。
然後兩人就會展開爭吵。但是現在的林森南因爲醉酒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去跟溫言鬧了,所以便先提出了最好的一個方案。
他知道溫言一定會反對,然後便自覺的去睡沙發,然後這件事就解決了,再然後他便上牀睡覺了。
溫言的睡眠,如果沒有遇到什麼特殊事情,她一般都不會失眠的,所以即便現在睡在沙發上,她也安穩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林森南因爲昨晚的醉酒而沒能早起,於是,早起的變成蓉兒了。
她起牀看到身邊沒了溫言,又看窗簾上落下的光,是白日裡的亮光,於是,她披上外套,穿着拖着走出房門,然後便看到沙發上的溫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