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錦瑜確實很少喝白酒,並且是度數那麼高的烈酒。以至於喝了那麼一大半瓶之後,他竟然有了明顯的醉意。
還是第一次看到司徒錦瑜有醉意,所以溫欣格外注意。生怕他有什麼不舒服的症狀。
溫欣一邊開着車,一邊小心翼翼的時刻注意着司徒錦瑜的狀況。他或許是真的難受,領帶已經被扯得鬆鬆垮垮,靠在副駕上閉目養神。眉頭有些微蹙,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
溫欣抿了抿脣,心裡有點歉疚,都是因爲她,才讓他難受,若是平時的應酬,他肯定不會那麼賣力的喝。
正因爲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她的爸爸,是她最重視的人,他想讓他能夠徹底接受,讓她毫無顧忌的跟他在一起,這樣明顯的意圖,她若是不知道,那就是真的傻了。
她不敢把車開得太快,而是平穩中前進,確保司徒錦瑜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原本開20分鐘就能到司徒錦瑜的別墅,溫欣愣是用了雙倍的時間。把車挺好在車庫之後,溫欣並沒有着急下車,而是先解開了司徒錦瑜的安全帶。
司徒錦瑜始終閉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了還是在假寐。溫欣準備從他身上退開的時候卻被司徒錦瑜摟住了腰。
或許是出於本能,找準了溫欣的脣就吻了下去。車裡沒有亮燈,昏暗的車裡,只聽見彼此粗重的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欣覺得自己被他濃重的酒氣弄得微醺了,司徒錦瑜才放開她,而此時的溫欣也無力的趴在司徒錦瑜身上喘氣。
“我們回去吧,我給你衝杯蜂蜜水。”半晌,溫欣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司徒錦瑜聲音已經暗啞的不成樣子,點點頭。溫欣知道他現在難受,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想快點把他扶回去躺着,或許會舒服一點。
司徒錦瑜人高馬大,溫欣把他從車裡扶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醉了,他幾乎把身上一半的力氣都壓在她身上。
溫欣忍不住咬牙,看着不胖啊,怎麼就能那麼重,不過司徒錦瑜很高,身上的肉又非常緊實,也難怪那麼重。
最後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司徒錦瑜弄到房間的牀上。自己也累趴在一邊了。
司徒錦瑜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幾顆釦子,整個人還是閉着眼睛,全程都沒有睜開過,若不是他略顯粗重的呼吸,溫欣還一度認爲他已經睡着了。
“是不是很難受啊?”片刻之後,溫欣一手撐在他的身側,一手撫着司徒錦瑜的臉。
溫欣的手偏涼,而司徒錦瑜喝了酒之久,皮膚確實非常滾燙。溫欣的手纔剛碰到他的肌膚,司徒錦瑜就忍不住貪婪的握住,放在臉上。
她的手,比那些冰水降溫更加舒服,柔軟滑滑的。
“恩,不難受,你以後不要氣我就行了。”司徒錦瑜閉着眼睛,聲音低沉而暗啞。
“誒,我什麼時候氣你了?”溫欣有些摸不着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她也沒覺得自己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