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分明從她自以爲純真無暇的眼神中看出一抹淡淡的挑釁。
溫欣心裡嗤笑了一聲,又來一朵白蓮花加綠茶婊,看來真是……男人真是禍水。
“額……她是照顧我的人,做些家務之類的。”司徒錦瑜竟然也挑釁的看着溫欣。並沒有說他們的關係是夫妻。
如果說昨天晚上溫欣還勸自己跟他過下去,那麼現在,她是真的心冷了。一個人的心冷,就很難再捂熱了。
她忽然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幼稚得沒救了,竟然聯合一個外人來針對他的妻子。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那就是保姆?你怎麼能跟保姆一起吃飯呢?”白鷺馬上叫囂起來。
溫欣才終於看透,一個人不管多美,如果她的靈魂是醜陋的,那麼這個終究還是個丑角。她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自己的認識已經到達一個這麼深的層面,忍不住給自己點了一個贊。
“司徒錦瑜,你告訴這個白蓮花說一遍,我是不是保姆?”溫欣面目改色,冷靜淡定。當一個人已經近乎絕望,那麼就義無反顧,沒有什麼能再威脅到她了。
白鷺一聽白蓮花這個詞,臉色倏爾蒼白,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估計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憐香惜玉。
司徒錦瑜也不能免俗,特別是現在失憶後,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
“錦瑜哥哥,你看她罵我……”白鷺往司徒錦瑜懷裡鑽,溫欣折服的搖搖頭,看來這失蹤的十幾年,應該跑去演戲了。
都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還能裝得一手****,這樣的技能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的。
“你說誰是白蓮花?”司徒錦瑜強勢起來,畢竟白鷺小時候還救過他,對於她忽然出現,他也有點意外。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其實他現在心裡也有些氣溫欣,這個女人從早上就開始對他不理不睬的,目中無人,他心裡早就一肚子火,卻沒有辦法沒有理由發泄出來。
“這裡除了我就是她,你覺得我會說自己嗎?”溫欣不以爲然,繼續淡定的吃早餐。不再看這兩個人。真是太影響食慾了。
“錦瑜哥哥,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竟然敢這麼跟你說話。”白鷺憤怒的說着。顯然是在爲司徒錦瑜打抱不平。
“她就是個保姆,你不要在意她。”司徒錦瑜一氣之下,又開始口無遮攔。
“怎麼請這麼沒有禮貌的保姆?”白鷺皺眉,嘴角有一抹司徒錦瑜看不見的狡黠。
“司徒錦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她,我是誰?”溫欣實在吃不下去了。啪的一聲,放下筷子,起身,犀利的盯着司徒錦瑜。
司徒錦瑜被她看得渾身不舒服,哼,很有氣勢嘛。
“你就是一個保姆,我就說了怎樣?等會就給我走。”司徒錦瑜也站起來,比誰的其實強嗎?他怎麼可能輸給她。
溫欣忽然笑了,笑得比昨天更加詭異,司徒錦瑜隱約覺得,自己似乎攤上大事了。
他就是一再挑戰她的底線。可誰讓她那麼目中無人,之前對他那麼好,把他當成皇帝一樣的伺候着,昨天就開始莫名其妙。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