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瑞感受着女人身子的柔軟,那種you/惑讓他幾乎崩潰了,他沒有那麼堅強,只是心裡有着對一個女人難以自拔的愛意。
其實事情很簡單,只要顧東瑞抱住女人,就可以爲所欲爲,象他這種有錢男人,有幾個沒有外遇的。
“滾……滾開……”
顧東瑞突然用力地推了一把,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柳下惠,內心深處,他很想發/xie,可是他的心裡竟然沒有一點空隙,蔣樂樂裝滿了他。
如果說他想要女人,也只有一個,就是他的新婚妻子。
女人完全傻眼了,她被推到了門口,顧東瑞似乎就要關門了,於是她急切地喊着。
“顧先生,有藥,如果您不……”
不等女人說完,門碰的一聲關上了,女人chi/裸站在門外,一副十分狼狽的樣子。
“這麼快完事了?”
“什麼完事,你哥哥不能……”
女人覺得這樣走下去,太尷尬了,能怎麼解釋,只能說顧東瑞生/理有問題了,那種情況下,竟然也能推開他,讓她太沒有面子了,於是她直接勾住了顧東宸的脖子。
“你哥哥不要,我們回房間吧……顧家的別墅還真奢華……”
“怎麼可能?”
顧東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二哥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時候,哪個男人會退縮啊。
他當然不會了,於是他抱起了女人,回自己的房間,美美飽餐去了。
*********************尉遲別墅*********************
尉遲夫人的身體好多了。所以打算在最近幾天帶着蔣樂樂去釜山,見見老奶奶,順便也讓老奶奶看看這個小小外孫子。
要去見釜山的家人,蔣樂樂既然高興,但她的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安。因爲幾天早上,她看見哥哥帶着幾個拿着公文的男人出去了,好像很匆忙的樣子,哥哥在忙商會的事情,剛剛接受,早出晚歸。每天繁忙是正常,可蔣樂樂總覺的其中神秘兮兮的。
“你有心事嗎?”白素青下樓,看見女兒東張西望的,就詢問着。
“沒,沒有……”蔣樂樂尷尬地說。
“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媽媽總覺得大家都很奇怪,你大哥,不知道忙什麼,商會人仰馬翻的,還有你二姐,心事匆匆,不知道是不是和風影鬧彆扭了,還有你……”
“我沒有什麼了。我現在找到了媽媽,還能有什麼心事……”
蔣樂樂不想讓媽媽擔心,於是笑呵呵地說。
“沒有就好。媽媽現在去拿韓服,你在家裡等着我,我很快就回來,到時候將我的寶貝女兒打扮漂亮,讓老奶奶眼前一亮……”
尉遲夫人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好,她又要做好準備。給釜山的老奶奶唱戲了,這是每次去釜山必須做的事情。
客廳裡只剩下了蔣樂樂一個人了。她覺得有些無聊,就順手拿起了一本雜誌走出了客廳。坐在一棵大樹下的長椅裡,悠閒地看了起來。
草坪裡,燦平正在和一個女傭在大水盆裡釣魚,玩得咯咯直笑。
蔣樂樂將目光瞥了過去,面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已經融入了這個家庭,甚至都可以說一些簡單的韓國話了。
就在蔣樂樂看兒子看得出神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韓國話和中國話雜亂着……
那個說中國話的男人聲音,聽起來怎麼有點耳熟……
“這是尉遲家吧?我要見我們家夫人,求求你了,我大老遠來的,不能就這麼回去了。”
接着是一陣鼓裡咕嚕聽不懂的韓國話。
男人似乎有些急了:“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說了,我要找我們家夫人,我們家夫人叫蔣樂樂!”
熟悉的聲音,還提到了她的名字,夫人這種稱謂……
“海瑟!”
蔣樂樂一聲驚呼,雜誌直接脫手,她猛然站了起來,向雕花的鐵大門看去,竟然真的是海瑟,他怎麼來了韓國?
一陣驚喜,蔣樂樂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難道是顧東瑞來了?
一路小跑着,蔣樂樂直接直接衝到了大門口,可是她有些失望了,顧東瑞並沒有來,好像只有海瑟一個人。
“海瑟?你怎麼來了韓國?還找到了這裡?”
“夫人……”
海瑟一看到蔣樂樂,差點哭出來,他確實是一個人來的,還是揹着先生偷偷來的,因爲語言不通,他廢了好長的時間,好不容易碰到箇中國留學生,才找到了這裡。
“夫人,出事了,您快點回海翔吧……”海瑟完全是哭腔。
海翔出事了,蔣樂樂嚇了一跳,她直接拉住了海瑟的手腕,怔怔地看着他,能讓海瑟隻身跑來韓國,長途跋涉,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蔣樂樂的臉色立即變了。
“顧東瑞……他怎麼了?快點告訴我!”
蔣樂樂的脣瓣顫抖着,她才離開幾天而已,能發生什麼事兒?但海瑟的話還是讓慌了心神。
“夫人,快點回去吧,先生頂不住了,海翔現在要破產了,爲了挽救海翔,讓船廠起色,先生完全不眠不休,最近幾天氣色很差,好像生病了一樣,幾個造船廠也停止生產了,現在先生每天回到別墅,都是下半夜,卻還要喝酒,我怕……”
“東瑞……”
蔣樂樂直接鬆開了海瑟的手腕,面色更加憂鬱了,現在這個時候,顧東瑞是多麼需要她,可他一個電話也沒有打過來,她也相信了哥哥,堅持着試探顧東瑞,看來好像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如果不是海瑟來了,他還要一個人堅持着。
“夫人,不知道怎麼弄的,顧家和尉遲家不是結親了嗎?爲什麼還鬧得這麼不愉快,因爲尉遲商會帶頭對抗海翔。所以……”
海瑟知道夫人現在的身份,是尉遲家的小姐,所以也不敢說得太過分,但是他真的生氣,既然都結婚了,還搞那麼多事做什麼?先生對夫人一心一意就可以了。還想要什麼?
蔣樂樂良久沒有說話,對顧東瑞的擔憂更加強烈了,不行,她不能留在韓國了,必須馬上回國。回到顧東瑞的身邊。
“等着我,我帶上燦平馬上跟你回去。”蔣樂樂無暇思考了,她必須在第一時間回到顧東瑞的身邊。
“好,夫人,快點。”海瑟等在了門外,心裡也放心多了,只要夫人回去了,就什麼都好辦了。
蔣樂樂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剛收拾了皮包,突然停止了動作……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哥哥好像說過的。要讓顧東瑞吃吃苦頭,看他是不是真心喜歡自己?好像這個試探有點過分了,哥哥要一心弄垮海翔,如果目標是那樣的,尉遲家絕對有這個實力。
“難道是哥哥?”
蔣樂樂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牀邊,毫無疑問。哥哥對顧東瑞和海翔展開了瘋狂的圍攻,起因就是五年前。顧東瑞對蔣樂樂犯下的罪行,他要讓顧東瑞爲曾經的行爲付出代價。而顧東瑞呢?那個倔犟的傢伙,堅決不給她打電話,是爲了該死的面子,還是想證明什麼?
“都瘋了……”
蔣樂樂一把將皮包扔了出去,現在還不是回國的時候,她要先去找她的哥哥,讓他馬上停手,就算想試探顧東瑞是不是愛她,這些已經足夠了,顧東瑞沒有打來電話,沒有提出離婚,就說明了一切。
還有什麼比顧東瑞的沉默還能說明問題,那個男人愛她,甚至超過了他的所有,這份情蔣樂樂真的好滿足。
淚水無聲地流淌了下來,她多想長上一對翅膀,直接飛回顧東瑞的身邊。
蔣樂樂匆匆出了別墅,交代海瑟在別墅裡等着她,然後她吩咐管家準備轎車,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尉遲商會,她要找哥哥,讓哥哥立刻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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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傲風的辦公室裡,他端坐在椅子裡,看着手裡的報告,忍不住笑了起來,顧東瑞還在堅持什麼,只要一個電話,一個律師函,將這個婚姻解除,別告訴他,那個傲慢的男人只要他的妹妹,什麼都不想要了?
就在他冷眼看着文件的時候,門被突然推開了,蔣樂樂直接闖了進來,怒氣衝衝,助理十分尷尬地解釋着。
“副會長,她說她是你妹妹,我不敢阻攔她。”
“對,她是我的妹妹,讓她進來,你出去吧。”尉遲傲風放下了手裡的文件,看着盛怒的蔣樂樂,不覺皺起了眉頭。
“你不在家裡待着,來商會做什麼,想和哥哥學習經商嗎?”尉遲傲風微笑着。
“哥,你做了什麼,不是說試探他是不是真心的嗎?爲何要和海翔對抗?”蔣樂樂哪裡有興趣和哥哥學習經商,她要阻止哥哥的荒唐行爲,就算想試探顧東瑞,也不必採用這種辦法,海翔有多少工人指望着造船廠呢。
“顧東瑞還沒有求饒,你就沉不住氣了,哥哥這麼做都是爲了你。”
“我不要,哥,放過他吧……”
蔣樂樂懇求着。
“還不到時候,顧東瑞也許認爲還有你,你會來求情,這樣他就不必出面,也可以大獲全勝。”
久經商海的尉遲傲風,完全繼承了他爸爸的魄力和老謀深算,他不會因爲一時之忍,壞了全盤計劃,爲了妹妹的幸福,他必須讓顧東瑞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要麼那個傲慢的男人自己爬起來,要麼將虛情假意的婚姻結束掉,不管是哪種結果,對妹妹水兒沒有一點損失。
“你把顧東瑞想得太壞了……”
蔣樂樂激動地說出了這句話,可是說完了,她又覺得自己有些矛盾,事實上。顧東瑞是個商人,一點都不善良,曾經對她的殘忍就說明了一切。
“愛情讓你矇蔽了眼睛,傻妹妹。”尉遲傲風冷冷地說,他不會罷手的。除非能證明,顧東瑞確實深愛着他的妹妹。
“哥,你玩你的遊戲吧,我要回國了!”
蔣樂樂真是很死了哥哥的臭脾氣,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你可想好了,也許你的腳剛踏進海翔。離婚協議書就送到了你的手裡,到時候,別哭哭啼啼來找哥哥。”
尉遲傲風確信,就算顧東瑞堅持不離婚,也有人堅持不住了。顧子擎早就該暴跳如雷了,她此時回去,只是自討沒趣。
“我不會哭的,答應嫁給顧東瑞的那一天,我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曾經經歷過,自然知道哪種撕心裂肺的痛楚,但爲了心裡僅存的希望,她更寧願相信顧東瑞是愛她的。
“你不能走。水兒,哥哥不會讓你再次受到傷害,馬上回家去!”
尉遲傲風怎麼肯讓蔣樂樂回國。他的計劃至少要維持一個月,磨掉顧東瑞的所有耐性,妹妹回去了,會讓他不忍心下手的,於是他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直接將她拽出了辦公室。出了辦公大樓,塞進了自己的轎車裡。
尉遲傲風不放心自己的妹妹。親自將她送回了家,然後握住她的手。一直將她拽進了別墅。
海瑟呆呆地站在院子裡,見夫人的哥哥這麼兇,楞嚇得話都沒敢上前說一聲,直接一溜煙出了尉遲別墅,現在的情景,好像夫人也不能和他回去了,他怕先生髮現他離開海翔那太久了,會責備下來,只好無奈地離開了尉遲別墅,隻身回國了。
尉遲傲風拉着妹妹進入客廳,直接上樓,然後開了蔣樂樂臥室的門,憤怒地說:“不要被那個傢伙的表面悽慘矇騙了,你的善良,就是他利用來對付我的武器,記住,那個狡猾的男人,沒有那麼容易倒下,說不定,他正在預謀什麼鬼主意對付你哥哥呢。”
說完,尉遲傲風將蔣樂樂腿進了臥室,直接將門從外面鎖上了。
“先在裡面待着,等哥哥開了會,馬上回來,然後帶你和燦平去逛漢城,你很快就會將那個男人忘記的。”
尉遲傲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裡的鑰匙,只能暫時委屈妹妹了,不能讓她壞了他的計劃,假如顧東瑞是虛情假意,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了。
臥室裡,蔣樂樂無奈地坐在了沙發裡,狠狠地咬着手指頭,哥哥真是太過分了,這樣關着她,就是對她好嗎?
“你們都那麼爭強好勝,到時候難受的還不是我!”蔣樂樂懊惱地嘆息着,不知道兩個男人的戰爭什麼時候結束,她夾在中間真是左右爲難。
坐了一會兒,好像也沒有人給她開門,蔣樂樂無奈地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口,看見了哥哥的轎車已經從別墅的廣場上開走了。
正打算轉身回到臥室的時候,她聽見樓下有細微的喊聲。
“水兒,水兒……”
誰,是誰在喊她?蔣樂樂有些奇怪了,好像下面的草坪裡沒有人啊?
“我在二樓陽臺裡。”那個聲音再次傳來,蔣樂樂向下面的陽臺一看,竟然是二姐尉遲素玫。
“二姐……”
“我就知道,大哥一定將你鎖在裡面了吧,我看見他拽着你回來了,就知道你要倒黴了。”素玫仰着面頰看着蔣樂樂。
“對呀,我現在出不來了,怎麼辦?我好想回中國……大哥不讓我回去,現在他在對付我老公,真是急死了。”
蔣樂樂又嘆了口氣,趴在了欄杆上,
“哥哥那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想必你老公做了什麼激怒他的事,不然他不會輕易對什麼人出手的,不過大哥是真的疼你,爲了找你,不知道去了中國多少趟,他的脾氣很糟糕,家族裡都是出了名的。”
“我知道他對我好,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他該讓我自己處理纔好。”
蔣樂樂抽了一下鼻子,大哥完全當她是個小姑娘了,所以纔會爲顧東瑞的行爲那麼生氣,說來也是。她和大哥差了十歲,怎麼會不是小孩子呢?
“我在他眼裡都是孩子,何況你呢,等着,我幫你出來。”
素玫說話的功夫。消失在了陽臺裡,一會兒又出現了,接着什麼東西扔了上來,蔣樂樂一把撈起,竟然是一個長長的軟梯子,想不到尉遲家的小姐竟然還用這個。是不是有點太野性了。
“掛在窗口上,抓住,很安全的,以前我經常用這個爬上爬下的,爸爸和哥哥拿我沒有辦法的。”
尉遲素玫在下面喊着。然後微笑起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她是家裡最調皮的女孩子,從小和假小子一樣,這個軟梯子是她買的,就是爲了天黑的時候爬出去,到街上吃韓國小吃,然後再偷偷跑回來。
作爲豪門小姐。素玫更渴望自由,自主,就像媽媽那樣。想做什麼做什麼,可是尉遲家的老規矩太多了,束縛着她們。
怕被欺負,被綁架,車接車送,怕被男孩子佔便宜。天一黑就要回家,還要接受各種各樣的教育。完全不符合素玫的性格。
“我不會掉下去吧?”蔣樂樂有點害怕了。
“不會的,我都爬了二百多遍了。次次成功。”素玫鼓勵着蔣樂樂。
很事實證明,姐姐的辦法很好用,蔣樂樂放開了膽子,很輕鬆地爬了下去,直接進入了二姐的房間。
二姐的臥室還真是熱鬧,畫板,調色盤,設計圖,這裡好像一個辦公間。
“你在工作?”
“是的,畫畫業餘愛好,不過學的專業卻是建築設計,今年要過建築設計師資格,所以很忙了。”
“可是,你不是要結婚了嗎?”蔣樂樂覺得二姐一點不像要當新娘子的樣子,似乎見到金風影,也沒有那麼興奮。
“人到了年齡就要結婚,但不等於爲了結婚要準備什麼,你知道的,當豪門小姐就是這點有優勢,什麼都不用管,,只要你長大,都會有人爲你準備,連新郎都不用操心了,會有數不盡的男人讓你選,你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
尉遲素玫撩了一下額角的髮絲,似乎很不在意地說着。
“新郎都不用操心了?二姐……”這種理論,蔣樂樂還是第一次聽到,難道新郎不要自己找嗎?而是由別人安排?
“是的,你要習慣這種生活,媽媽溺愛我們,卻不能違背尉遲家的家規。”
“金風影,不好嗎?你好像……”
蔣樂樂不等說完,素玫就直接回答說:“好,他很好,適合做丈夫……”
適合做丈夫?不知道這算是一句什麼評價,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好像有點悲哀。
“哦,那就好。”蔣樂樂點了點頭,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不知道姐姐想表達什麼,她是真心希望姐姐幸福,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過着屬於自己的生活。
尉遲素玫看了一眼蔣樂樂,猶豫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想了良久,她還是結巴地開口了。
“水兒……那個……姐姐有點……事兒要問,你說……和男人有過那種……那種關係,是不是……”
“什麼關係?”蔣樂樂糊塗了。
“就是……發生了關係……”素玫的臉紅了,她用手指頭比劃着……
“你和金風影**了?”蔣樂樂反問着二姐。
“你小聲點兒……”
素玫直接跑到了門口,警覺地向外看着,保證沒有人的時候,才跑了回來,悄聲地說:“給他膽子,他也不敢,是……其他男人……”
其他男人?蔣樂樂瞪大了眼睛,二姐在玩火嗎?有了未婚夫,還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
尉遲素玫懊惱地低着頭,她最近被這個問題困擾着,一直寢食難安,工作和學習也總是走神,小妹妹雖然小,卻是過來人,生了寶寶,應該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她早就想問妹妹一個尷尬的問題了,卻羞於啓齒,這是隱藏在她心中的秘密,就連媽媽也不知道。
蔣樂樂盯着素玫姐姐,尉遲家不是管得很嚴嗎?難道二姐心裡有了其他人選?金風影好像也不錯啊,看起來那麼斯文。
“二姐,你。你不喜歡金風影先生?”蔣樂樂皺起了眉頭,看二姐的表情,好像是不太喜歡,可她爲什麼和金先生訂婚呢?
“這跟金風影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想問你。第一次和男人……那個,會不會那麼巧,有了,有……孩子……”
尉遲素玫看着自己的肚子,鼻尖兒上立刻冒出了汗珠兒,好像一個小生命就在她的肚子裡孕育着。她甚至還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就稀裡糊塗地跑掉了。
當時的狀況說有多糟,就有多糟,她在美國留學的朋友要到中國玩,剛好她也想到中國看看剛找到的小妹妹,那天到了中國。還不等去顧東瑞的別墅,就被朋友拉去了酒店的酒吧裡喝酒。
素玫根本不會喝酒,第一次喝那種調製的雞尾酒,好像喝多了……最後朋友有急事要走,給了她一個房間卡,讓她暫時休息一下,作爲回報,她結算了酒吧的錢。不過當時有點模糊,好像一大疊鈔票都當成了小費,估計那個服務員要樂瘋了。
雞尾酒的酒勁兒越來越大。她拿着房卡去朋友訂的房間,想醒醒酒再離開,誰知道……她怎麼進的另一個房間,一點印象也沒有了,後果是她被一個飢渴的男人做掉了。
初/夜的第一次,她和那個男人好像很ji/情。這是讓她完全接受不了的,氣惱。羞憤,臨走前。她甚至不敢看那個男人的臉……
“有了那種關係,如果只是一次,可能不會那麼巧的,他是……”蔣樂樂不是故意窺探二姐的秘密,卻還是問了出來。
“我也說不清楚,他可能是個中國人,也可能是個韓國人,或者其他國家的男人,我當時很慌亂……”
她咬緊了牙關,和一個陌生男人男人發生了關係,她不敢去顧東瑞的別墅看妹妹了,直接落荒而逃,回了韓國……
但是這幾天尉遲素玫很不安,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男人狂/野的聲音,他仍舊在她的身體瘋狂動作着,強大的力量在她的細密中穿梭,而她好像也很享受,體驗着牀上的樂趣,聽說第一次會痛的,該死的酒精,讓她完全沒有感受到。
尉遲素玫摸着自己的面頰,就算此時,她也覺得面紅耳赤,她怎麼可以那麼放縱,骨子裡的yin/dang那天展現的淋漓盡致。
“二姐……你連他什麼人都不知道?”蔣樂樂直接張大了嘴巴,這可有點誇張了,被人佔了便宜,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還能是什麼人,禽/獸,趁人之危,我喝醉了……”
喝醉了是理由嗎?喝醉了就可以進入陌生男人的房間,然後欣然將自己的清白之身獻出去,再和陌生男人嘿咻得過癮,最後無奈之際翻了整個皮包,發現一大疊鈔票不知哪裡去了,只有一百元和一些零錢,她都給那個男人了,算是豪門小姐的驕傲了,她用過東西,怎麼會不給小費呢?
“禽/獸?”蔣樂樂皺起了眉頭,現在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憶,二姐被這個事實困擾着,這若是被大哥知道了,肯定要狠狠地訓斥她。
看來女人在這個問題,不管享受了,還是被強迫了,還是吃虧的。
“如果一次……沒有孩子,我就放心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和風影解釋……”素玫嘆息着,她不想隱瞞這個事實,必須找個機會和未婚夫解釋。
“二姐,我剛纔說不會那麼巧,但不等於沒有,如果剛好和我一樣,就可能要當媽媽了……”
蔣樂樂羞澀地低下了頭,她不想嚇唬姐姐,卻也不想讓姐姐太過安心了,誰也不能保證第一次就不會懷孕,她和顧東瑞,很有可能在初次關係之後,就種下了一顆萌生的小種子。
“不會吧……”
尉遲素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裡,頓時面色蒼白,如果真的有了,她要怎麼辦啊?難道是醫院做掉嗎?滿醫院的人都認識漢城尉遲家,尉遲家的二小姐到醫院墮胎,不是要鬧得滿城風雨。
看着發呆的二姐,蔣樂樂不知道怎麼勸慰她了。
“我不會那麼倒黴的,一定不會……”素玫呆呆地看着地板,良久纔看向了蔣樂樂。詢問着:“你要回中國嗎?”
“是的,在大哥回來之前,我必須離開,就算大哥是爲了我,我不能扔下顧東瑞一個人。”蔣樂樂堅定地說。
“我好羨慕你。有一個可以讓你放下一切,癡迷的男人……相反,我就不一樣了,我對金風影,說不出來的感覺,他是否存在。對我來說毫無意義,都不知道將來結婚的時候,我怎麼接受他?”
愁啊,尉遲素玫拖住了下巴,如果沒有那件事。也許還好些,現在她的肚子裡好像有了一個鬼,讓她惶惶不安。
“也許你可以考慮去中國一段時間,這樣,可能很多麻煩可以在中國解決了再回韓國。”蔣樂樂提議着。
“對呀,我真笨!”尉遲素玫豁然開朗,如果真的懷孕了,可以在中國找家醫院做掉。到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不如我們一起走……”蔣樂樂提議着。
“現在不行,我還要趕個設計,考試。等都安定了之後,我去中國找你。”
“好。”
姐妹兩個難得的默契,又小聲地聊了一會兒,看看天色不早了,要趕飛機了,尉遲素玫將蔣樂樂和孩子開車一直送到了機場。然後放心地回家了,將軟梯子藏了起來。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蔣樂樂上了飛機,坐在了座位上。手臂摟着自己的兒子,心卻已然飛走了。
燦平瞪着大眼睛看着飛機外面的雲層,他現在好矛盾,既喜歡韓國的尉遲家,又想見到爸爸,爲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再來看姥姥和姥爺?我好不想離開他們啊,可我又想爸爸……”燦平撅着嘴巴。
“很快就能回來……”
蔣樂樂也覺得很遺憾,沒有機會和媽媽道別,等媽媽拿着韓服回來了,發現蔣樂樂已經回國了,一定很傷心,可是蔣樂樂沒有辦法,她不能讓大哥抓住她,到時候就算二姐也不能幫助她了。
在機場,她拜託二姐和媽媽解釋,她只要陪着顧東瑞度過了難關,就會回來陪着媽媽住一段時間。
蔣樂樂下了飛機,沒有給顧東瑞打電話,她想給他一個驚喜,於是帶着孩子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海翔而去。
再次進入海翔的土地的時候,蔣樂樂的心在顫抖着,那條熟悉的公路,山峰,還有遠處的那篇森林,到處都留下過她的足跡,那時的她,一心要逃離顧東瑞的手掌,而此時呢,她卻欣然地送上門來。
世事多變化,人生就是這樣,她怎麼會想到,曾經的惡魔,現在卻是她最愛的男人。
“媽媽,我沒有來過這裡,這是什麼地方?爸爸在這裡嗎?”燦平被海翔的自然之美迷住了,他喜歡這裡的森林,山峰,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曠野。
“這是爸爸居住的地方,海翔……”
海翔,一個美麗,卻又讓蔣樂樂心痛的名字,良久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當蔣樂樂看到成片的薰衣草園時,也看到了那棟白色的別墅,她又回來了……
故地重遊,百感交集,打發了出租車,蔣樂樂領着燦平走在熟悉的彩石路面上。
“夫人,那不是夫人嗎?”一些經過的工人看到了她,驚呼了出來,五年了,他們至少有五年沒有看到這個女人了。
“聽說她是知名的鋼琴師,還是個很紅的明星。”
“真想不到,她竟然又回來了,五年前她在海翔只掛了一個夫人的名分,沒有什麼地位……最後還和一個男人跑了……”
“別亂說話,她現在可是名正言順的夫人了,先生娶了她……看到那個小男孩了嗎?母憑子貴,估計是憑藉孩子當了真正的夫人。”
“你搞錯了嗎?她其實不是那個老吝嗇鬼的女兒,是韓國人,好像比先生還有錢,富可敵國……”
“真的?我的天……”
所謂人言可畏,就是這個道理,蔣樂樂冷冷地看着那些工人和長舌婦,似乎她的悲哀已經被很多人忽略了,大家看到都是讓羨慕嫉妒的事實,她不但是顧東瑞的妻子,還是韓國豪門的女兒。
將兒子抱了起來,蔣樂樂不想理會那些的眼光,而是直接向別墅走去,她期待第一眼看到的是顧東瑞,她會撲進他的懷裡,告訴他,她有多想他……
可是進了別墅,她只看到了正在吩咐傭人準備晚餐的海瑟。
“夫人?”海瑟看到了蔣樂樂,十分吃驚,他好像記得夫人的哥哥不讓她回中國的。
“顧東瑞呢?”蔣樂樂將兒子放了下來,急切地詢問着,他到底怎麼了,爲什麼看不到他?是不是因爲壓力太大病倒了。
“先生……”
海瑟看了一眼門外,似乎在等待着什麼說:“先生從昨天開始,就很疲倦,好像病了,我也不敢讓先生去看醫生,夫人也知道先生的脾氣,如果不是病倒了,他不會去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