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如慧羞惱的眼眸擡起,她不能接受安逸伯和嫵柔蓮親密之後再碰她的身體,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下賤,也覺得很噁心。

“你簡直是……”

安逸伯有力的雙臂一把將杜如慧從沙發裡抱了起來,憤怒的眼睛瞪視着她:“你的提議我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婚姻必須是真的,而且我們不會離婚,你更別想有其他的男人,那樣我會撕碎了你……”

被突然提了起來,如慧瞪大了眼睛,覺得面頰上火lala的發熱,那雙憤怒的眸子直射過來,似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安大公子現在的表情是驕傲嗎?他不允許被女人拋棄,特別是他的妻子,就好象如慧現在這樣堅決。

“我已經決定了,安逸伯先生,你有你的生活,就不能再幹涉我。”如慧抗議着,他發火,她要不在乎,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心軟。

“不要再這樣稱呼我!”

安逸伯這樣的稱呼也就罷了,還加了一個先生的後綴,好像他們是陌生人一樣,可他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

“你要習慣……”如慧揚起了下巴,這樣的稱謂讓他難受了嗎?

“你不想習慣!”

怒吼之後,安逸伯的脣直接覆蓋而去,將憤怒的小嘴直接壓住,他不讓她接着胡說下去,什麼嫵柔蓮,其他男人,沒有人可以介入他的家庭,這個女人必須完全屬於他一個人。

她該還像以前一樣,親暱地叫一聲逸哥哥。

熱吻來襲,身體瞬間處於洪流之中,這是不對的,她不能再接受,分離地推着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力氣那麼大,讓人窒息的吻結束之後,他憤然的眸子瞪視着她的眼睛。

“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提及。我不想聽。”

“可這是事實……”

如慧覺得嘴脣刺痛,他幾乎碾碎了她。

“沒有事實,事實是,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一刻也不想……”做他的女人太辛苦了,如果她不能不愛一分,也許還好一些,可偏偏她那麼深愛,痛苦折磨着她。

“杜如慧……”

安逸伯的目光再次兇悍了起來,她竟然敢說不做他的女人?

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將如慧整個人抱了起來,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第一次他得到了,她以後的每一次都必須屬於他,大步向前,一把將她扔在了牀上,安逸伯慢慢地拉掉了領帶。將領帶扔在了地毯上。

“安逸伯,你敢……”

如慧縮了一下身子,清白的大眼睛驚恐地眨動着,安逸伯雖然專斷,卻是個守禮的男人,他不會這麼做的。

可看到卻是一個憤怒,被火焰燃燒的男人。安逸伯脫掉了意外,解開了襯衫,大手一甩,襯衫直接落在了沙發裡,露出了精壯的肌肉。

他直接俯身下去,盯着如慧的眼睛。冷冷地說:“我的女人,永遠也不要說出讓我憤怒的話來。”

雙臂被狠狠抓住,如慧的身體直接被壓在了大牀的中間,她的衣襟被拉開了,身體很快呈現在他的面前。柔和的燈光讓她的面頰紅潤,脖頸修長,柔美的雙峰隨着呼吸一起一伏着,流線型的身體,平坦光潔的小fu。

安逸伯目光中的憤怒漸漸消失,***充盈在其中,他對她身體的迷戀竟然此時達到了癡迷的程度。

指尖輕輕彈出,觸碰着她堅ting的xiong部,如慧的渾身一抖,喘息了起來,那中感覺該尷尬了,她身體好像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逐漸妥協着,甚至渴望着他進一步的侵襲。

那雙大手完全覆蓋住她時,她沉浸在這種不能抗拒的激情之中,一個事實不能改變,她的心裡有着這個男人。

“如慧……”

安逸伯傾身壓了上去,讓自己的身體和她緊密的相擁着,他堅實的肌肉擠壓着她柔美的肌膚,那種摩挲,引來了心靈上激烈的撞擊。

不要……

如慧想剋制自己,卻很快迷失了,她的身體是被撐開的,還是她主動迎接,她完全不知,纖細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盤踞住了他,吹氣如蘭,呼吸急促。

安逸伯擁着她,讓她再次成爲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些憤怒和羞惱在此時都消失殆盡……

沉迷了多久,如慧無法得知,她不再疼痛,有的都是huan愉和震撼,這種關係和對這男人的深愛,讓她更加矛盾和痛苦,當一切高昂的情緒中平靜下來時,安逸伯安撫着她,擁抱着她,聲音低沉呢喃,帶着疲憊。

“原諒我……”

原諒他?

感情要如何才能得到諒解,如慧要的是尊重和愛情,可他能給她什麼?

“一切都會好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沉,他似乎累了,閉着眼睛,安適寧靜,直到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如慧凝望着他,輕聲地嘆息了起來。

“逸哥哥,你累嗎?”

愛他就給他足夠的空間,愛他,就該成全她,如慧能固守這樣的婚姻,讓兩個人都不幸福嗎?安逸伯極力維持的不是愛情,而是一份家族的榮譽,可這份榮譽卻毀了他和嫵柔蓮的愛。

看着身邊沉睡的男人,如慧卻毫無睡意,她輕輕地從安逸伯的臂彎裡鑽了出來,穿好了睡衣,悄然地走到了窗口,將窗簾拉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目光悠然地看向了窗外,夜很寧靜,別墅外的路燈昏黃黯淡,幾乎被夜色淹沒了,同樣被夜色淹沒的還有如慧的心。

第二天安逸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擡起頭,皺起了一下眉頭,第一次起來得這麼晚。

擡了一下手臂,身邊竟然是空的,安逸伯猛然坐了起來,目光環視着臥室,沒有看到如慧的影子。

“如慧……”

安逸伯喊了一聲。沒有人回答,估計是下樓用早餐去了。

他下了牀,進入了人洗浴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再次進入臥室時,才注意新的襯衫和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整齊地擺放在牀邊。

拿起了襯衫,襯衫散發着淡淡的香氣,安逸伯的面頰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作爲杜家的妻子,如慧無論在任何方便都是合格的。

拿起襯衫的時候,一張字條掉在了地上,安逸伯眉頭一皺,俯身撿了起來。發現上面是如慧娟秀的字跡。

“逸哥哥,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枷鎖,我不想你這麼累,與其三個人都不開心,還不如成全你和嫵柔蓮小姐。剛好有一個醫學學術探討研究在新加坡召開,維持時間是一個月,我乘坐今天早班飛機飛過去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家裡的管家和傭人,所以你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和嫵小姐一起到國外玩一個月,大家會以爲我們去度蜜月了,希望你和嫵小姐玩的開心——如慧。”

這寫的是什麼?

安逸伯怔怔地看着那張字條,杜如慧就這麼自己走了,擅作主張的安排他和嫵柔蓮出國完成原本是他和如慧的蜜月假期。

這一刻,安逸伯的手是顫抖的。如慧這樣走開了。

“真是……”

好自以爲是的女人,她知道什麼。

直接將字條捏在了手裡,安逸伯走到了衣帽間,猛然拉開了衣帽間的門,果然如慧的一些常穿的衣服不見了。

“新加坡……”

安逸伯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如慧竟然一個人去了新加坡,她帶着一顆悲傷的心,想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想象着如慧拖着行李進入機場的落寞情景,安逸伯沒有那麼輕鬆,他的心竟然是痛的。

安逸伯的心猛然振動,他竟然這樣不捨這個女人,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甚至渴望和依賴着。

不行,他不能讓這麼離開,她是他的,此時此刻,他多麼想擁抱住她,告訴她,其實她對於他來說,沒有那麼簡單,這種成全是愚蠢的。

穿好了衣服,安逸伯拿出了手機,開始尋找新加坡航班,確實有一個航班已經起飛了,上面有他妻子杜如慧的名字。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將自己的丈夫讓給另一個女人,虧他想的出來。

急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衣服,安逸伯決定隨後趕到新加坡,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抓回來。

將行李扔進了跑車裡,剛要發動車子,管家跑了過來,輕聲地說。

“副會長,嫵柔蓮小姐來了。”

嫵柔蓮?

安逸伯眉頭緊蹙,這個時候,她來做什麼,昨天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以後不會再有來往,她又想做什麼。

對嫵柔蓮的愛,在無形之中,已經消磨了安逸伯太多的耐心,他拉開了車門,直接下了車,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嫵柔蓮提着一個行李走了進來。

還提着行李?

安逸伯的目光陰鬱了,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慧走了,嫵柔蓮來了,一覺醒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逸……”

嫵柔蓮穿得十分豔麗,眼裡都是光彩,她快步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

“什麼時候出發?”

“出發?”

安逸伯怔住了,什麼出發,他沒有約這個女人,她打算和他去哪裡?

“看看……這是什麼?”

嫵柔蓮擡起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赫然是一枚鑽石戒指,她顯得異常興奮:“杜如慧和我說清楚了,你們暫時會維持這個婚姻,但她不會橫在我們中間,希望能成全我們,這是她給我那枚鑽戒,逸……她理解我們,我們不必再爲錯誤的決定難受了。”

“她,找了你?”

安逸伯錯愕地看着嫵柔蓮手指上的戒指,真是荒唐透頂,這個女人不但自己走了,還要這樣“成全”他。

“是的,很早,天還沒有亮,她就來了我的公寓,她告訴我她很累,也很痛苦。所以決定退出這種沒有感情的婚姻,她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之前是因爲我的魯莽拒婚,才導致你憤怒向她求婚。這個婚姻是個錯誤,她希望我們能夠幸福。”

“我們幸福?”

安逸伯幾乎無語了,杜如慧真想幹什麼,這算是一種成全嗎?犧牲自己,成就一對有 情人 ?

“蜜月是我們的,逸,她給了我戒指,讓我來找你,和你一起去法國度蜜月,她會在新加坡一直待到蜜月結束。到那個時候,她再回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不過她承諾我,這個婚姻不會持續的太久。結果會是完美的。”

嫵柔蓮神采奕奕的說着,眼睛裡都是希望,結果到底有多美,她已經想象過來,她是安副會長夫人,她會珍惜她的婚姻,做個好妻子。好媽媽。

“她這樣和你說的?”安逸伯握緊了拳頭,從來沒有人安排過他的生活,也沒有人可以替他做主,可現在,一個叫做杜如慧的女人,好像充當了他的救世主。讓他沐浴甘泉了?不但要退出這個婚姻,還將嫵柔蓮拉了進來,這樣就叫做成全。

如慧以爲這樣做,就是可以一個人痛苦,成全兩個有 情人 嗎?可她不知道。在安逸伯的眼裡,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讓他陷入尷尬,失望的境地。

“嫵柔蓮,她瘋了,你也和她一起瘋嗎?馬上帶着你的行李離開這裡。”安逸伯已經沒有耐心了,他被那個自以爲是的小女人擺佈的要崩潰了。

“你……你讓我走?”嫵柔蓮想不明白了,他們感情的絆腳石已經滾蛋了,他們可以盡情享受了,爲何他還讓她走開。

“是,柔蓮,難道要讓我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嗎?”

安逸伯一把將她的行李奪了過來,大步向別墅走去,走到了嫵柔蓮的車前,直接放在了她轎車的門口:“回去,馬上回去,我不會和你度什麼蜜月,那是荒唐的,更加不可能的。”

“我愛你,逸,杜如慧已經退出去了,我們可以在一起,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嫵柔蓮追了出去,不明白安逸伯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想要的?”

安逸伯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想要的。”

“你不愛我了?”嫵柔蓮瞪大了眼睛。

“曾經愛過……”

“什麼意思?”

“什麼都變了,我現在需要她。”安逸伯的態度十分堅決,他的感情在和如慧結婚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竟然不知不覺地受到了如慧的youhuo,甚至迷戀上她。

“你……愛她?”嫵柔蓮不敢置信地看着安逸伯。

“是的,我想……我已經愛上了她。”

沒有必要否認,他已經不在乎失去嫵柔蓮的心,毅然地轉過身,安逸伯向自己的跑車走去,他現在明白自己的心意還不算晚,必須將自己的妻子找回來,向她說明自己的心意。

拉開了車門,發動了跑車,安逸伯直接開出了別墅,直接從嫵柔蓮的身邊開過,甚至不再回頭留戀。

愛上她?

嫵柔蓮無力地倚在了車門上,怎麼會這樣?他竟然親口承認了對杜如慧的愛,目光望着遠去跑車的影子,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了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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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飛往新加坡的飛機上,安逸伯微微地閉着眼睛,他提前打聽了一下,新加坡確實有一個學術性研討會,不過沒有如慧說的那麼誇張,時間只是三天的,也就是說,如慧爲了弄一個蜜月假象,要在新加坡閒逛二十幾天。

“只有我成全別人……”

安逸伯突然笑了起來,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看來他要在新加坡和這個女人周旋一番了,不知道迎接他的還會是什麼。

新加坡——

杜如慧下了飛機,直接入住了新加坡的一家酒店,醫學學術研討會就在這裡召開,酒店的房間裡,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疲憊地躺在了牀上,腦子裡仍舊亂亂的。

她在想象着此時安逸伯在做什麼,他看到了那張字條一定很高興吧,這樣的安排幾乎就是天衣無縫,沒有人知道這個蜜月是假的。只要自己不在韓國出現,逸就可以和嫵柔蓮在國外逍遙自在。

她們已經開始了蜜月旅行了嗎?法國,安逸伯已經計劃好了,假如身邊的女人是自己心愛的。蜜月的感覺會更加不同吧。

低垂下目光,如慧嘆息了一聲,勸說自己,既然決定放下了,就不該再去想象,他們去哪裡那是他們的事情。

起身坐了起來,如慧換了一身衣服,進入了酒店的餐廳,她要吃了午餐,然後到處走一走。研討要兩天之後才能舉行,她必須將這兩天的時間打發掉。

進入了餐廳,如慧剛坐下來,就有人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杜如慧小姐……”

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熟悉。如慧回過頭循着聲音望去,竟然看到了崔明建,不會這麼巧吧,在這裡竟然能遇到這個男人。

“崔先生?”

能在異國他鄉遇到認識的人,如慧也很高興。

崔明建直接站了起來,坐到了如慧的位置上。

“想不到你來了新加坡,我剛纔見你進來。以後自己看錯了,就冒失地喊了一聲,想不到真的是你。”

崔明建的目光四下看了幾眼,竟然沒有看到安逸伯,不覺有些狐疑了。

“安副會長呢?怎麼沒看見他,你們是來新加坡度蜜月的嗎?”

崔明建的話讓如慧十分尷尬。在外人看來,新婚夫婦就該粘在一起,所以她出現的地方,就該有安逸伯。

“他沒有來。”如慧的聲音很小。

“哦……怎麼會,我以爲……不是要度蜜月的嗎?好像現在都流行這個。”崔明建對此表示奇怪。

“我來新加坡來參加一個研討會的。不是來度蜜月。”如慧解釋着。

“哦,還以爲和安副會長一起來的。”

崔明建面頰舒展開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他拿過菜單遞給瞭如慧說:“喜歡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我已經點了。”如慧對新加坡的食物不是很瞭解,所以讓服務生推薦了幾個。

“哈哈,我來新加坡很多次了,知道什麼最好吃,再來一些,保準你吃得直喊飽。”崔明建點了一堆食物,似乎不打算馬上離開了,在這裡見到孤單一人的杜如慧還真是一個天大的意外。

“要在這裡忙幾天?”崔明建繼續詢問。

“大概一個月多點,以前沒有來過,既然來了,就多瞭解一下。”杜如慧不知道這個藉口是否合適。

“你才新婚啊,就在外面自己待這麼長時間,安副會長還真捨得……”

崔明建微眯着目光,審視着如慧的眼神,從這個女人的眼神裡,他已經看出了一些問題,絕對不是出來參加研討會這麼簡單,一定是安逸伯,這讓崔明建想到了一個女人,讓安逸伯癡迷的嫵柔蓮……

那夜的瘋狂還在眼前,嫵柔蓮秀美的tun部一直搖動着,她的叫聲還真是***,可惜能給他的感覺只是如此而已,男人要的不僅僅是touti的歡yu,還有精神上的快gan和舒適。

他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沒有感情的婚姻必須結束,他希望他的下一段開始能讓他怦然心動,而這個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了,只是可惜,他錯過了太多,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有機會。

“我想……安副會長在給我創造機會,他不珍惜的,自然需要有人珍惜。”

崔明建淡然一笑,目光在如慧的身上溜着,他知道自己沒有那麼壞,但對這個女人他竟然有些很奇特的想法,在她身上,他想得到絕對不是一頓晚餐而已。

什麼?

如慧沒有聽懂,需要有人珍惜,她更希望那個人是安逸伯,可惜他偏偏讓她失望。

“他很忙……沒有時間。”

如慧低下了頭。

“哈哈,如果別人不知道也就罷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安副會長的心裡可沒有那麼簡單,嫵柔蓮是他最大的心病,我想……沒有那麼容易放下吧,那可是個的女人。”

崔明建觀察着如慧的臉色,提到嫵柔蓮名字的時候,她的肩頭震動了一下。這讓崔明建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提到她。”如慧尷尬地說。

“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的蜜月取消了,你來新加坡只是想躲避這個事實,沒有想到。安逸伯竟然是這種男人。”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要來新加坡的,他已經安排了蜜月,只是我不想讓他爲難!”

如慧急切地替安逸伯辯解着,可這種辯解暴露了她的心思,也讓崔明建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我來新加坡只想清靜一下,不想受到打擾,對不起,崔先生。我突然覺得沒有胃口上樓去了。”

杜如慧站了起來,轉身向樓上走去。

“等等,如慧小姐,知道忘記煩惱的唯一辦法是什麼嗎?”崔明建滿懷信心,一個女人在最絕望的時候。一定找到一個發xie情緒的突破口,而他將引導如慧走出迷戀安逸伯的包圍圈。

“是什麼?”如慧果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了他。

“找一個替代品……”

“替代品?”如慧皺起了眉頭,什麼替代品,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以替代她會安逸伯的愛和嫉恨。

崔明建走向了杜如慧,站在了她的身邊。淡然地笑了起來。

“也許新加坡這一個月,你可以利用我……我不介意充當你在新加坡的導遊,或者……”崔明建當然也不介意充當她的玩伴,當然這點要如慧小姐同意纔可以。

“利用你?”如慧睜大了眼睛,崔先生的意思是……

“你別誤會了我的意思,人在不開心的時候總是需要朋友。特別是異性朋友。”

“我不需要……”如慧覺得自己還沒到了需要男人安慰的時刻,她失望地轉過身,向電梯走去。

崔明建隨後跟了進去,很巧,此時只有他們兩個人。

杜如慧刻意向一邊站了一下。雖然她不討厭這個男人,卻不希望和他走得太近。

“你是個很警惕的女人。”

“我只是不太習慣和人這樣獨處……”如慧低下了頭。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想通了,給我打電話,我可以帶你去附近轉一轉,總比你一個人留在房間胡思亂想的好。”

崔明建將一張名片遞給了杜如慧,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打電話給他的。

接過了那張名片,電梯剛好停在了九層,如慧向崔明建道謝之後,匆匆地出了電梯,她感覺脊背上仍舊是那個男人熱切的眼光,他在期待着她的電話。

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偌大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如慧茫然地坐在了牀邊,看着棕色的窗簾,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些愚蠢,她沒有任何怨言地將自己的男人讓給了嫵柔蓮,這種大方的程度實在少見。

想躺下了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卻一點睏倦的感覺也沒有,如慧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安逸伯公寓的電話,聽着不斷響徹的鈴聲,如慧緊張了起來,假如是安逸伯接的,她搞說什麼什麼?如果不是安逸伯……

就在如慧猶豫緊張的時,對面鈴聲停止了,接電話的是別墅裡的管家。

“夫人,是您嗎?”顯然管家很精心,他認識夫人的電話號碼。

聽到管家的聲音,如慧緊張的心鬆懈了下來,氣息均勻了。

“我到了新加坡,家裡怎麼樣?”這句話問的是什麼,自然不是家的瑣事,而是一個男人,如慧想問,卻又不敢提及的男人。

“一切都好,夫人要找副會長嗎?好像副會長出去了,拿着行李,沒有交代要去哪裡?”管家只看到了安逸伯帶着行李離開了,因爲副會長沒有說要去哪裡?管家也不敢隨便打聽。

“走了……”

如慧皺起了眉頭,安逸伯帶着行李去了哪裡?一定是去了法國,他的蜜月第一個地點就是法國,機位已經訂好了……

想到了這裡,如慧的心一沉,酸楚的感覺涌了上來,他帶着行李去接嫵柔蓮了……

她還記得自己來新加坡之前,親自去見了嫵柔蓮,兩個女人第一次這樣面對面的交談,如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甘願退出難以理清的三角關係。並將那枚刻有嫵柔蓮小姐名字的戒指還給了嫵柔蓮,似乎這是一個完美的結局了,可是此時聽到管家的話,卻滿心不是滋味兒。

“是啊。走了。”管家確認。

“他一個人走的?”如慧隨口問了一句,問完了之後,又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白癡,安逸伯帶着行李怎麼會一個人離開呢?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看見……”管家猶豫了一下繼續說:“我看見嫵小姐來了別墅,也帶着行李箱。”

管家的確看到了這個場景,至於先生和嫵小姐說了什麼,他卻沒有聽到。

嫵柔蓮帶着行李箱來找自己的丈夫了?

如慧的手一垂,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她完全失魂落魄了。心酸得想大聲哭泣,多好的機會,安逸伯和嫵柔蓮怎麼能放過在一起的幸福時光,他們相約離開,一起去了法國。開始了浪漫的蜜月之行。

多餘的,如慧的淚水滾落下來,她原本就是個多餘的角色……

她的計劃是不是太好了,讓大家都順了心思,痛苦她一個人承擔,早就在預料之中,可爲何聽到這樣的話語。她卻心痛的無法呼吸。

“這是你成全的,如慧,爲何你要哭,不要哭!”

杜如慧聲嘶力竭地警告着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淚水,哭得好像淚人一般。直到她漫無目的地拿起了電話還有那張名片,撥打了崔明建的電話,她要走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也許崔明建說的對。她需要一個轉移悲傷的心境。

電話打通了,如慧仍舊在嗚咽着。

“如慧小姐,你怎麼了?不要哭……到底……我馬上到你的房間來,你等着我。”

“不,不用,我想出去走走,你帶我去看看你說的那些好玩的地方吧,我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的心境。”

如慧不會讓任何男人進入自己的房間,至少此刻,她能接受的男人只是安逸伯,他帶給她的huanyu感受,不能由其他男人取代。

有的女人悲傷的時候需要性的安慰,有的女人卻只是想找打突破口解脫自己,而如慧卻屬於後者,她的保守註定她不會像嫵柔蓮通過routi達到某種目的。

當如慧走進酒店的大廳時,崔明建已經等在了那裡,他雙手踹在了衣兜裡,眯着一雙英俊的眼睛看着精神恍惚的女人。

“我會讓你心情好起來的。”

崔明建伸出了手,想將如慧的小手握住,期待他們關係的進一步發展,可如慧垂下了目光,並沒有將手遞給他。

“我只想走走……怕回來的時候迷路。”

她仍舊是那麼羞澀,柔和,崔明建尷尬地將手收了回來,他很理解如慧的心情,她現在還不能接受他,但他相信那只是時間的問題,因爲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安逸伯已經放棄了這個寶貝。

“那我就帶你遊覽一下這個花園般的城市。”

永遠都表現出自己的斯文的一面,崔明建的話語充滿了磁性,舉止優雅大方,他走在瞭如慧的身邊,引來無數豔羨的目光,很多人都將他們當成了一對夫妻。

新加坡的首都享有獅城的美譽,安德遜橋下,矗立一座“獅頭魚尾”雕像,它是新加坡的象徵和標誌。

崔明建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他沒有帶如慧去什麼酒吧,舞廳,或者氣氛不夠通暢的地方,而是帶她來到了安德遜橋下。

“新加坡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這樣,相傳大約在1150年,聖尼羅優多摩王子率衆人乘船來到此地,登陸後見一頭獅子從前面跑過,認爲是個吉祥物,遂把該地取名爲‘信訶補羅’,並在此建立了自己的王朝。”

崔明建給如慧姐介紹着,他妄圖用新加坡有名的名勝轉移如慧的悲傷。

杜如慧擡起眼眸,看着座乳白石的“獅頭魚尾”的雕像,思緒也隨着崔明建的介紹神遊着,她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的,她心情沒有那麼沉重了。

崔明建似乎是個新加坡通,他開着車帶着如慧到處逛着,解釋着,偶爾的還會說一些幽默的笑話,如慧的面頰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他才輕輕地鬆了口氣。

“我說過,其實很多事情不要看得太重,愛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你要學會看輕他,一旦看輕了,你才發現,其實在你的身邊有很多值得你投入的人和事,例如一個喜歡旅遊,會講笑話的男人,好像我……哈哈。”

崔明建哈哈大笑着,讓如慧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在拐彎抹角地推銷自己,好像他是一個絕頂好男人一樣,可是如慧知道,這個男人才剛剛離婚。

“你好像也不像你說的那麼輕鬆。”如慧打擊着他。

“哦,你是指我的婚姻,確實,沒有那麼輕鬆,但現在我擺脫了,怎麼說呢,那是一段因爲家族利益不得不接受的安排,就算這樣,我們維繫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各奔東西,因爲我們都很壓抑,感受不到婚姻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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