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童童不是賀擎天的孩子?他是南宮的孩子?”杜子鳶錯愕着,會想到賀擎天說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不是親生勝似親生,原來沒有騙自己。

“嗯!”秦傲陽點點頭。“子鳶,關於賀家和杜家的恩怨我也略有耳聞。我只是想告訴你,做人不要太辛苦,按照心裡的想法去做!你心裡想的什麼,說出來,他才知道,你不說,他永遠不知道,而且擎這個人,不會輕易說出心底的想法,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他纔會講一點,好了,我不再八婆了,現在送你回去!”

安柔是賀擎天的繼姐?

杜子鳶的視線望向大廳,透過玻璃窗,她看到安柔嬌弱的依靠在賀擎天的懷抱裡,似乎不肯面對南宮,而賀擎天更是保護性的將安柔護在懷裡。

杜子鳶怔怔的,她是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對他依賴性好強!而自己從來不曾瞭解他,認識他好幾年,都不知道他還有母親,甚至不知道他的母親再婚,不知道他還有姐姐,他的世界,距離自己真的好遙遠!好遙遠啊!

“我想回家了!”杜子鳶淡淡的說道,不再看向大廳。

她與賀擎天之間的距離,仿若隔着銀河般,他們就是分佈在銀河兩岸的兩顆星星,永遠無法跨越這條河,她,感到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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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

安柔頭埋在賀擎天的懷中,嗚咽着道:“裡澤,你放過我吧!求你!”

“放過你?”南宮裡澤輕輕一笑。仿若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南宮,你到底要怎樣?”賀擎天皺眉。

“要麼她跟我走,要麼她死!”森冷刺骨的嗓音在大廳裡響起,南宮冰冷嗜血的眼神。毫無一絲溫度射在賀擎天的懷中的女人身上。

“你以爲你是誰?”賀擎天怒氣蓬勃。

“背叛我的女人,就該承受背叛我的後果!”南宮身上散發的那如同地獄般冷冽的寒氣,像是惡魔蹲守在地獄和人間的結界,那氣勢太過xie惡和強大。

單眼皮凌厲的挑起,狹長的鷹眸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直視着安柔。“柔兒。過來!”

“不!”安柔一陣顫抖,“不,我不!你放過我吧!”

雖然與他隔着一段距離,但安柔還是強烈的感覺到,他周身散發着一種讓人無法靠近的寒意,即使在賀擎天的懷中,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還是覺得害怕,兩隻手劇烈的顫抖着,害怕至極。

“你沒看到她很怕你嗎?”

“是嗎?”南宮冷哼一笑。不以爲然。“柔兒,你要知道,我數到三,你不過來,這輩子就別想再見童童了!”

“不——”安柔猛地擡頭,轉過臉看南宮。臉色慘白如紙,一雙美麗的黑眸驟然睜到最大,她驚恐瞪着南宮這雙嗜血玩味的眸子,一股冰涼的冷意瞬間從她腳底生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你打算繼續在別的男人懷裡,那就繼續呆着好了,兒子你休想再見到!”

他陰沉的笑容冷到極致,陰鷙的眸光讓安柔瞬間一動不動。

“柔,別怕!”賀擎天扶正安柔,將她護在自己身後。直視着南宮。“威脅有意思嗎?”

“哦?!”南宮撲哧一下笑了,挑挑眉。“威脅這種手段我可是跟賀大總裁學的,你不就是經常用這種手段威脅你的妻子嗎?我拿來用用,威脅一下我的女人,賀大總裁有意見?”

“你——”賀擎天渾身僵硬。是的,他經常這樣威脅杜子鳶,被人威脅原來是這種感覺,賀擎天皺着眉,臉色一沉,他注視着南宮,沉聲道:“看來南宮先生對在下的私生活很是關注了?賀某可真是榮幸至極!”

“爲什麼?爲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安柔美麗的眼睛凝聚起一層水霧,雙脣止不住的顫抖着,似幽怨又複雜的看向南宮,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一顆顆 墜落 :“我求你,放過我……裡澤,我求你放過我吧!”

“要我放過你?”南宮裡澤騰地一下站起來走上前,一張寒霜冷酷的俊臉幾近扭曲,陰冷的一笑:“除非……我死!要麼……你死!”

“你……”安柔晃動了下身子,錯愕着,震驚着,卻從南宮眼中看到了認真,知道他說的是真的:“爲什麼?”

“柔兒,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在我身下承huan的滋味了?我們的關係還沒了結,你就這麼 飢渴 的去找其它男人?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這副身體只有我最熟悉嗎?除了我,還有哪個男人能滿足的了 飢渴 如狼似虎的你?賀擎天嗎?你的繼弟嗎?他能滿足你嗎?”

“南宮裡澤——”安柔顫抖着低喊他的名字。

南宮裡澤涼薄的脣角輕輕勾起,那雙鷙猛而毫無溫度的冰眸注視着安柔低垂下去顫抖不已的身子。

“南宮,你胡說什麼?”賀擎天沉聲吼道,聲音陰冷的如三九寒冰。

“難道我說錯了?柔兒,你不是說親口說過你愛的是你的繼弟嗎?不是說童童是他的孩子嗎?怎麼,當着你的姘夫的面,不敢承認了?我們來說說,童童到底是誰的孩子好了!”

震驚着,賀擎天錯愕地把眸光轉向安柔。

“我——”安柔的眼淚落得更多了,或許是被逼得氣急,或許是被壓抑到一定程度,她突然瘋了似地大喊道:“爲什麼你要這樣絕狠殘忍?裡澤,對!我愛擎,我就是愛擎,童童就是擎的孩子!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從來沒有,你放過我吧!你已經毀了我的一生。到底還要怎樣?我和你沒有關係,早就沒有了!”

他的霸道讓她窒息,只是這次他的到來,她感到他身上震懾心魂冷魅逼人的氣勢更劇。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一樣,而他的雙目更是嗜血的沒有一絲的人性。

他冷酷的聲音,殘忍的眼神,都是她這一輩子永遠無法擺脫的噩夢。

賀擎天被安柔歇斯底里的大喊震住了,他什麼時候成了童童的親生父親了?

錯愕着,賀擎天終於回神。明白是安柔的一時口無遮攔,他壓根都沒和安柔上過牀,過去那些玩笑話,娶她的玩笑話也都是說說而已,她怎麼可能愛着自己?

“南宮,你誤會了吧?我懂了,你這麼在意柔的事情,說明你真的很在乎她,既然這麼在乎,爲什麼不好好對她?”

“她配嗎?”看着她恐慌蒼白的小臉。南宮的脣角反而揚起一抹嗜血殘酷的笑容。

“過來,我再說一聲,賀擎天救不了你!你應該明白的!”

“不——”安柔哆嗦着身子,下意識的後退,兩隻纖細的胳膊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身體。“我不去,不去!”

看着她懼怕的頻頻後退的步伐。南宮冷魅的眼角流瀉出一抹不屑的嘲弄,他優雅的轉過身,邁着沉穩的腳步向門口走去,一個揮手,四個保鏢大步走來。

一身黑衣的保鏢,帶着墨鏡,個個人高馬大,比賀擎天還要高大。四人直接奔過來就要捉人。

“慢着!”賀擎天低喝一聲。

大廳門口處,南宮裡澤徐徐轉身:“賀擎天,我知道你跆拳道高手。但你打不過他們,他們四個級別要高你一級!”

“爲難一個女人算什麼?”

“你和你母親爲難杜子鳶又算什麼?”

“你果真調查我了!”賀擎天沒想到他連杜子鳶的名字都知道,看來他真的在調查自己。

“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爲了別的女人惹上一身腥臊就太不識時務了,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識時務者爲俊傑嗎?我想這句話,你該明白!今晚,她必須跟我走,我要這個女人爲我 暖牀 !”

“閉嘴!”冷聲怒斥着,賀擎天目光兇狠的瞪着南宮,在四人走到身邊時,他凌厲出拳,原本就森冷的臉龐此刻更加的僵硬緊繃。

賀擎天黑色的身影如同黑色的王者一般狂奔躍起,踢上圍捕而來的四人中的一人,那熟悉的臉龐依舊是冷酷的,安柔嚇得尖叫:“擎!不要打了,你打不過他們!南宮裡澤,不要打了,求你不要讓他們打擎!”

“柔兒,過來!”南宮裡澤淡淡的笑着,笑容中含着森冷的光芒。“你過來我就讓他們住手!”

“我……好,我過去!”她咬着脣,急匆匆的跑過去。

“柔——”賀擎天爆吼一聲,可是安柔已經走過去了。

“啊——”安柔尖叫一聲,身子被南宮扣在懷中,毫不費力的拎着她向外走去。“啊!你要幹什麼——叫他們住手啊!”

安柔驚恐的大叫,拼命掙扎着身體,怎奈南宮的力氣大得嚇人,她根本不能掙脫分毫。“你要帶我去哪裡?——啊!”

“放開她!”賀擎天根本無法脫身,被四個男人圍堵着,他即使拳頭再猛也對付不了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眼睜睜看着安柔被擡了走,卻走不開去救,而自己也跟着掛了彩,拳頭打在了下顎上,俊臉頓時被扭曲。“該死的!”

南宮停住腳步,轉身,收手,兜裡準備拿出一張支票,拖着安柔走過去給了吧檯收銀員一張支票,“打壞的東西算我的,這些夠了嗎?”

本來在人家餐廳打架大堂經理看這麼野蠻沒敢說話,沒想到竟上來補償他們了,立刻道:“夠了夠了!”

那支票也的確是大面額的,南宮倒也出手闊綽。

站在大廳裡,南宮裡澤抱着安柔,高聲道:“賀擎天,我勸你不要再插手我和安柔的事情,你最好還是管管你自己和杜子鳶的事,別人夫妻的事情,少插手!”

“擎,對不起!你不要管我了,你去找杜子鳶吧!對不起……”安柔知道賀擎天也幫不了自己。是自己一直在妄想什麼,但是誰也幫不了自己。

“柔!”賀擎天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正如南宮說的,他不是他們的對手。

安柔搖搖頭。給了賀擎天一個安心的眼神,就被南宮帶走了。

安柔被強制的帶進一間偏僻卻又豪華的別墅裡,偌大的空間彷彿是身處一座宮殿,吊頂的水晶燈折射出晶瑩剔透絢彩的燈光,卻與整間別墅陰冷寒森的色調顯得極爲不相襯。

“啊……”她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膝蓋上傳來一陣刺痛,應該是摔破了皮。

南宮隨即扯開自己的領帶,走向沙發,坐在上面,全身散發着強勢而冷漠的氣息,彷彿置人於死地般的冰冷。

他偉岸的身軀慵懶的依靠在沙發上,頎長的身軀包裹在深色的襯衫裡,領口處微微敞開,健壯的肌顯露出他的壯碩,如刀斧鑿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尊貴又帶着幾分倨傲,就這麼看着安柔。

不可否認他很俊美,很邪魅,只是他的性子太冷酷,太邪肆,她真的怕他。很怕!

這麼多年了,童童都五歲多了,這五年裡,她從來沒有真的逃離過他的魔掌,總是過不了一段時間,就被他捉回去,或者是爲了兒子而落入他的手掌心。索性,南宮倒沒有跟她真的搶過兒子,兒子一直在李惠利身邊。

如果這輩子就這樣註定要糾纏下去的話,安柔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真的要死纔可以離開這個魔鬼嗎?

在看到南宮裡澤冰洌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睇着自己時。她不自覺感到自己在瑟瑟發抖。

“你在害怕?”南宮裡澤的薄脣微掀,略顯低沉的嗓音如閻羅般的魅惑,卻又寒氣逼人。

“我沒有。“安柔忐忑不安的站着,即使心裡已經顫抖到極點,但還是努力讓自己搖頭。淚水在眼圈裡打轉。

南宮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渾身散發着危險駭人的氣息,冷哼道:“那到是,柔兒,你既然敢親口告訴我,你不愛我,愛的是別的男人,就有膽子承受我的怒火,不是嗎?你怎麼可能會害怕?!”

安柔臉色一僵,不想跟他再繞圈子裡,直接問道:“南宮裡澤,你帶我來這裡究竟要幹什麼?”

“ 暖牀 !”他幽暗的鷹眸一眯,像是邪惡世界的撒旦,一步步向她逼近:“我除了讓你給我 暖牀 還能讓你做什麼??”

安柔心下一沉,聲音不自覺的帶着顫抖:“不!我不愛你,我不是ji女!”

“以前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南宮裡澤粗糲的手指強悍的攫起她的下顎,偉岸的身軀禁錮着她冰涼如水的身子,聲音猶如嗜血撒旦般冰冷無情。

“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話,我就會將你禁錮在我身邊,讓你一生做我的禁luan,忘記了嗎?”

他一字一句的咬牙說出,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抹陰冷的笑容,安柔心裡的恐懼幾乎淹沒了她全部的神經,呼吸霎時一窒。

“不——”終於她忍不住的大力推開他,激動的哭喊出聲。“你放過我吧!”

南宮的眼底浮起一抹玩味兒的冷笑,他很滿意看到她對他表現出恐懼的樣子,她越是感到懼怕,他就會莫名的感到興奮。

“從今以後,你不能,也不會再離開我身邊半步!”

他再次逼近她,一把緊緊扣住她的手,猩紅的雙目直逼她的眼眸,他那脣邊像要摧毀全世界的xie惡笑容,讓安柔立即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南宮裡澤,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安柔憤然對上他的眼,聲音因激動而帶有顫抖的乾澀。

“難道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太溫柔了?所以你覺得我不會這麼做?”他鉗制住她,俊美如斯的臉龐泛起冷冷的笑容。

溫柔?!

安柔錯愕着,如果每一次從g上下來,都是傷痕累累的話,那也叫溫柔的話,她想說他真的太qin獸。

安柔不肯讓他觸碰自己,扭動着身體掙扎着,但是她的掙扎。在男人強大的力道面前,顯得是那麼的綿軟無力,最後只能被他鉗制住,像過去每一次一樣。每一次都是被迫承huan他身下,痛伴隨了她六年。

南宮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驟然蒼白的俏臉,噙着殘忍的冷笑望着她。

“你……不要……”安柔驚慌失措的看着眼前這張俊美如斯卻又殘忍嗜血的極端臉孔,心裡的恐懼在不斷的擴大,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瑟瑟發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嗎?”南宮殘忍到絕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她咬牙注視着他笑的陰險的瞳眸。她後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將她逼的退無可退。

“咚”的一聲,她的後腰頂到了牀鋪的邊緣,不可避免的發出一聲悶響。

“啊——”安柔倒在了牀上,當身體觸碰到柔軟的牀鋪的時候,她立刻彈跳了起來,牀是她的噩夢,她要遠離牀!

只是,她剛驚慌的坐起身。就被南宮按住了雙肩,順勢將她推倒在牀上。

他的鐵臂緊圈住她纖細的腰肢,高大的身軀再順勢一壓,安柔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懷抱沒有一絲的溫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陰鷙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幾乎可以將她整個人在瞬間凍住。

“你……放開我……”安柔緊張得嚥了咽口水,雙眸不敢直視他鷙猛的眼神,就連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南宮裡澤陰冷又xie惡的湊近她,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一手撐在她的側身,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安柔擎白的小臉,冷血的享受着她的驚恐。

大手一揮,她的衣服,化成了碎片。

安柔嚇得雙手環胸,遮住自己的胸口。不讓他看見,剛剛被他折磨全身的淤痕還沒好,不想舊傷沒好,再添新傷。

南宮裡澤冷眼看着她驚懼的用雙臂護胸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大手用力一扯,她的手被她鉗制在頭頂。

她妙曼的身體曲。線再次映入他的眼簾,白皙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you人的胸部隨着她緊張的呼吸聲,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引you着男人去義無反顧的掠奪,而他先前在日本留給她的吻痕還在。

只見南宮裡澤輕笑一聲,一手抓住安柔的手臂將它高舉至頭頂,另一隻手直接來到她的皮膚上摩梭着,看見她本能的輕顫了一下,他笑的更加惡劣了。

這個瘋子,安柔在心裡吼道。

他甚至xie惡的捏上她袒lou在空氣中的酥軟,快速而狠絕的揉捏着,享受的看着它們被他抓捏得幾近變形,一股報復的快感在他的血液裡滋生。

“啊……好痛……”安柔淒厲的喊出聲,痛的全身都冷汗直冒,但南宮裡澤卻不放手,反而更變本加厲。

“好痛!”安柔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她不停的拼死掙扎,用盡全力想抵禦他野shou般的侵襲,怎奈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她根本不能推動他分毫。

他的脣,他的手,反而依舊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狂野的掠奪着。

終於,她忍不住的開始抽泣起來,眼中覆滿了驚懼的水霧,開始害怕的大叫,眼淚順着兩腮滾落了下來。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安柔煞白着小臉,手腳並用的抵禦着南宮的侵犯。

只是這樣的哀求根本喚不起南宮裡澤的理智,她低低哭泣的聲音像是一劑催 qing 藥,反而把他刺激得更加迫切的想摧毀她、撕爛她、蹂lin她。

他的手順着她光潔的美背慢慢滑到了下面,安柔本能的激顫了一下,他卻乘勢分開了她的雙腿。

“不——”她驚懼的低喊,聲音沙啞而顫抖,卻無法阻止男人掠奪的動作,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愛語,他狠絕的貫穿了她。

痛,一點點的散開,她全身的汗毛幾乎倒豎起。

“不,不要……”她還在哭喊着,掙扎着,抗爭着,但怎麼也掙扎不得。

只是好疼啊。真的好疼,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隨着男人猛烈的動作,她幾乎要被他揉碎了。

可是。更疼的是——心!

淚水在飛竄,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但南宮裡澤卻無視她的哀求與哭喊,一次次的猛烈的要着她,幾乎如同野shuo般的侵襲着。

“停、停下來,不要……”她痛苦到極致的嗚咽着。似乎感覺到鮮血順着大腿流出來,好不容易好了一點的身體又被他撕裂了。

南宮裡澤更加毫不留情的猛力聳動着,骨節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陰鷙的眸底積攢起滿天的憤恨。“痛嗎?還有更痛的!”

他陰冷的聲音彷彿從地獄最深層的冰窖裡傳出來的,讓人冷不丁的連打幾個寒顫,安柔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深埋的yuwang又往前擠進了一些。

而她的臉已經痛苦的幾近扭曲:“痛……”

她尖銳的大叫出聲,疼的全身都冷汗嗖嗖直冒,那淚水混雜着汗水,已經分不清是痛還是恨。只有清晰的痛感,是越來越明顯。

只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毫無憐惜,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斷的爲了滿足自己的yuqiu,發xie自己的shouyu。

“痛,好痛……真的很痛……”她咬緊牙關。疼的只能死死的掐住男人後背的肌膚。

南宮裡澤終於恢復了一絲的理智,他俯下頭來,一遍遍的吻着安柔的眉心,但下體的動作依舊蠻橫。溫柔的吻和粗bao的撞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夾緊自己的雙腿,想阻止這種痛繼續蔓延。

“張開!”南宮裡澤的聲音冰冷無比,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又開始聚集風暴,動作又瘋狂起來。

“啊……”劇痛讓安柔忍不住尖叫。

“閉嘴!”他粗bao的動作,並沒有因爲她的慘叫而停止。反而更加猛lie起來,她承受劇痛而扭曲的小臉,蒼白如紙,搖搖欲墜,散亂的髮絲。在搖晃的軟牀中擺盪。

一陣陣噬骨的痛意,讓安柔的頭腦變得混沌起來,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眼睛快合上的那一會兒,頭頂冷冷的聲音響起:“誰准許你閉上眼的!”

“裡澤,我好痛——”安柔眼中噙着淚水,忍不住哀求,一瞬間,身體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臟六腑彷彿在被火焚燒,在冰與火的煎熬中,無法逃脫。

“覺得痛,是嗎?別急,我會讓你更痛!”他俯下身子冷笑,兇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慄,陰冷的眼神,像根毒針似的釘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不,求你……”撕裂的劇痛讓安柔感到自己即將死去,他冰冷無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還逃嗎?”

“不!裡澤,求你,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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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擎天終究也沒有救下安柔,一個疏忽自己被打了幾拳,下巴和嘴角都受傷了。

南宮裡澤臨走時說過的話,還有秦傲陽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驅車去往**小區,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杜子鳶在**小區。

夫妻間的事情應該自己去處理,關於安柔和南宮裡澤,他知道這樣糾纏了六年了,安柔一再的逃避,連他都不知道爲什麼?

只是,他清楚的看出南宮裡澤對安柔的在乎,南宮就像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他發現自己也是在乎杜子鳶的,怎麼能不在乎啊,即使那種在乎更像佔有!即使那種在乎可能和愛無關,但就是在乎,那彷彿就是自己的玩具,誰也不能擁有,她只能是自己的。

南宮裡澤對待安柔的樣子倒像極了自己對待杜子鳶的樣子,這一刻,賀擎天怔忪着,車子在暗夜裡滑行,拐進了**小區,公寓的燈亮着,讓果然來到了這裡。

賀擎天看着那一處小小的窗口,閃爍的溫暖的燈光,眸中劃過一抹溫柔,或許,他的方式真的有問題。潛意識裡,不希望杜子鳶像安柔躲避南宮那樣躲避自己。

人上樓,敲門。沒有聲音,好半天也沒人來開門。

門鈴響起的時候杜子鳶正在浴室裡,泡了澡,水都涼了。一時怔忪在浴盆裡,被門鈴聲驚醒的時候杜子鳶才感覺到水都涼了。

是賀擎天吧!

杜子鳶幽幽地嘆了口氣,起身,披上浴衣,不緊不慢的去換衣服,換上保守的睡衣。

門鈴聲還在響。大有她不開門就一直響下去的意思。

杜子鳶走到門口,看到貓眼裡的確是他,只是打開門,他纔看到他的俊臉受傷了,下巴處被打得青紫,嘴角滲血,她心裡一抽,卻沒有任何表情。

他立在門口,看到杜子鳶打開門,似乎鬆了口氣。脣角輕輕上揚。扯痛了嘴角,引發他倒抽一口涼氣。“子鳶……”

他要進門,杜子鳶卻擋在門口,平靜如水般的眼中多了一份無法消融的惆悵,淡淡的別開眼,“你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太晚了,不要吵了鄰居休息。”

聽到她平靜的趕自己走,賀擎天的俊顏倏地緊繃起來,卻沒有發作,只是嘆了口氣。“子鳶,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是——”

“我沒有生氣!”杜子鳶平靜的擡眸,“你走吧!”

“子鳶!我受傷了!”他的語氣染了一絲委屈,似想在杜子鳶這裡尋求安慰般。

“傷了去醫院。我不是護士!”她不看他,想要關門。

他眼疾手快,伸手擋在門和門框之間,手背被門給擠住。杜子鳶無奈,只能打開門。看着他已經被擠得紅腫的手背,她沉聲道:“你到底要怎樣?”

“子鳶,讓我進去!”賀擎天聲音低低得,也不怒。這要擱以前,他一定怒了,但這次,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討好的看着她。

杜子鳶搖頭,“我要論文答辯,你能不要影響我嗎?”

賀擎天微微一怔,搖搖頭。“但是你心裡有疙瘩又怎麼能答辯好?”

杜子鳶一個恍惚,他已經走到了她面前,她頓時一嚇。他直接抓過她的手腕,推門進去,門關上,我着她走向沙發。霸道地將她按在沙發坐下,她急呼出聲,“你……”

“別動。“他硬聲制止,“聽我說,子鳶,你是不是以爲安柔在我心裡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你生氣,氣我總是拋下你?”

“與我沒有關係!”她慌張起來,他說的對,話直指她的心臟。

“別鬧。“賀擎天語氣重了幾分,卻有些疼寵,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冷冷的看着他的臉,那青了的下巴,染血的脣角,真是影響觀感,沒想到他也會捱揍,驕傲如他,竟然這樣跑來了!

“心疼了?”他注視着她,看到她眼中有着一絲關懷。

杜子鳶騰地漲紅了臉,急急的否認:“誰心疼了?”

“不心疼你臉紅什麼?”賀擎天又是一笑,被打得有些變形的俊臉顯得很彆扭,增添了一抹說不出得魅力。

見他脣角還在流血,杜子鳶終究不忍,站了起來。“我去拿藥箱!”

“不!子鳶,不用了!”賀擎天露出一抹慘兮兮的笑,“放心,禍害遺千年,死不了。”

杜子鳶還是站起來,拿了藥箱,不說話,看着滿臉青紫的賀擎天,俊臉已經變形,杜子鳶沒有選擇和她爭鋒相對,晦暗着臉坐下來,“等下上完藥,你立刻離開!”

“那我不上藥了!”賀擎天立刻道。

不理會他,杜子鳶拿過酒精棉球,用鑷子夾了一個,直接按在他的嘴角處。“別動!”

“疼!”賀擎天哼哼着,雖然痛,但是杜子鳶肯幫他上藥,他還是感覺很甜蜜。

杜子鳶很快幫他處理好,站起來,冷聲道:“你可以走了!”

“子鳶——”

“不走是不是?”她聲音更冷。

她已經盡了人道主義精神,幫他上藥了,自然不會收留他。因爲真的太累了!心累!

“不走!我爲什麼要走?我老婆在哪裡我就在哪裡!”賀擎天干脆耍賴起來。

杜子鳶也不惱,面無表情,拿了電話,撥號。

賀擎天錯愕,不知道她幹啥。“子鳶,你打電話給誰?”

就聽到電話通了,杜子鳶對着電話道:“你好,請問是小區保安部嗎?我家裡闖進來一個賊,麻煩你們來一趟幫我捉住,送到警局去!”

“該死!”賀擎天低吼,騰地站起來,跑過去,一把奪過電話,着急的對着電話那端道:“沒有賊,我老婆看錯了!”

啪一下掛了電話,賀擎天直接的一個彎腰將杜子鳶給橫抱起來,冷傲的身影徑自的向着她臥房的牀走了過去,雖然霜冷的臉上表情陰霾,可是動作卻顯得無比的溫柔。

剛想要反抗,赫然對上賀擎天那投射過來的陰寒眼神,冷冷的,似乎在黑眸裡聚集着狂風暴雨,讓杜子鳶怕死的瑟縮了一下身體,但隨即又冷然道:“賀擎天,你放開我!你已經失去了抱我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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