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湘離開沈氏之後,心情一直不愉快。
說真的,她很傷心。
容湘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爲什麼,沈擎睿就這樣突然不愛她了。
別跟她說是那些曾經的糾葛,或者身份的關係。
那樣的問題,早在兩年前在韓國時候,沈擎睿對她說那句,“我什麼都可以放下,但唯獨不能放你。”
他說過,“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可是現在呢,他做的那麼些,說的這些,又是爲了什麼?
容湘實在是煩躁的厲害,走到一半路的時候,再也忍無可忍,握緊拳頭直接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這裡是繁華的街道,來來往往自然有不少的人,而且基本都是高級白領,文化素質和個人行爲都是非常嚴謹的那一類人。
像容湘這樣,當街大吼的行爲,也是讓周圍人詫異,而且讓人驚嚇的。
就算這裡不是繁華街道,是個普通街道,容湘這樣突然大吼的,還是會讓人詫異。
周圍的人幾乎是在同一秒把實現投到容湘的身上,驚訝的驚訝,驚嚇的驚嚇,莫名的莫名,當然也有嫌棄的,甚至有人直接罵,“神經病呢。”
容湘扭頭,衝着那個罵人並且已經走的男人喊道,“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他麼失戀了,我吼一下都不可以嗎!”
那男人顯然真把她當神經病了,直接不搭理,繼續走他的路。
容湘也不管他,吼這麼一下,罵這麼一下,心情好是好多了。
可是……還是抑鬱的難受。
心裡那股子的難受,就是怎麼消退都消退不下去。
容湘又走了一會兒,最後看到一家小型的小酒吧,想也沒有想就進去。
煩悶的時候,不是想吼就是想喝酒。
小酒吧是真的小,只有一樓,一個大吧檯,依舊後方幾個四人圓桌座位,之後就沒了。
整體還是比較安靜,沒什麼人。
容湘不想去吧檯,便坐到後方圓桌座位上,服務員送來單子。
她掃了幾眼,基本什麼都沒有喝過,但也聽過不少。
脾氣鬱悶,膽子就大,直接點了一杯威士忌。
她點完之後,服務員還用詫異的目光看了容湘一眼。
容湘理直氣壯,“怎麼了?”
服務員連忙搖頭,“沒,沒什麼,我馬上給您上。”
說完便收拾東西去吧檯那邊給容湘準備。
容湘看着安安靜靜的小酒吧,心裡想着沈擎睿的一切,怎麼都不舒服。
很想哭,心情鬱悶的時候,就想痛痛快快哭一場。
但,她哭不出來。
想哭哭不出來,也就這個感受了。
威士忌來了,容湘煩悶的想也不想直接一口悶了。
服務員還沒走,她就已經喝完了,整裡服務員都看傻了。
容湘坐在原地,手裡還拿着酒杯,上面還有冰塊。
酒吧特意調的led燈光下,容湘的臉首先是平靜的,隨後整個臉開始泛起來紅暈。
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而她自己也感覺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渾身都熱……
而她的身體,是僵在那邊的。
“小姐?”服務員好心的叫了一聲。
容湘沒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