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頓時衝出來狗的叫聲,那條要死的狗,還躺在小牀上,而厲卿妍正在收拾東西。
厲卿妍轉頭看向西博,嘴角扯動了一下不自然的弧度,“你來了,我剛好看完,我們走吧!”
女主人走上前,“多謝醫生啊,我還以爲我們家的狗是得病要死了,沒想到他是喝醉了,要不是您提醒我,我還真不知道它把我房間的酒偷喝了。”
“沒事,沒事,如果它要是再不醒,你在給我打電話,我先走了。”厲卿妍堪堪的說着。
她提着自己的診療箱走出了房間。
暗自唏噓着真的好險啊,虧了女主人衝進來,告訴她和夜靈犀西博來了,夜靈犀立刻躲進了更衣室裡,而那條狗也配合的躺回自己的小牀上。還好女主人的反應夠快,給他們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男人主人迎了過來,把診金交給厲卿妍,“多謝你們跑一趟。”
厲卿妍收下了診金,跟着西博走出了別墅。
直到這個時候,她的心還是噗通噗通的跳着。
西博的臉色沉着,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那裡都對,又似乎那裡不對,狗偷喝了酒?
等西博的車開走之後,夜靈犀才從更衣室走出,她謝過了厲卿宸的朋友,闊步走出別墅,別墅外的不遠處,一輛汽車躲在樹蔭裡,裡面的男人是帝斯。
“怎麼樣,厲卿妍說了什麼?”帝斯總算看見女人回來了,他這才放心。
“卿妍說她沒發現什麼異常,她說會幫我們留意一下西博的行動。”夜靈犀說道。
“西博怎麼可能讓卿妍發現?我看我們還是要靠自己,我讓我喬治調取了那附近的衛星圖,看看有什麼地方有可疑,如果西博是從寵物醫院去看芬妮,那位置應該就在寵物醫院的附近。”帝斯沉聲說道。
夜靈犀眸光一閃,“對啊,他要去的地方,一定不會太遠,否則就要露陷了。我們回去查衛星圖。”
兩個人回到了夜門,喬治也把調取的衛星圖,發給了帝斯。這些圖很真實,就很你俯瞰那片地方的感覺是一樣的,按照喬治的標註,每一個地方都有名字,有的是公司,有的是居民樓,有的是別墅。
真心難爲了喬治,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要把所有房屋現在在做什麼,都要登記清楚。
夜靈犀的眸光打在幾處地方上,“有人正常經營和居住的地方,肯定是不會藏人的。我看這幾處地方是重點,這裡有的寫停業裝修,有的寫正在出售,肯定是沒人住了。”
“我們可以去重點調查一下這幾個地方。看看哪裡最可疑。”帝斯把自己的平板電腦,拿了起來,帶着夜靈犀走出夜門。
對於這快地方,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查找,只能僞裝在車子裡,讓他們的手下先去查看情況。
很快就有了結果,那些些裝修的地方,真的正在裝修,因爲可以聽見裡面隆隆的電鋸聲音。而幾個要出售別墅,的電話號碼,也被弄了過來。
夜靈犀給李菲打去了電話,讓她按照他們給她的電話,和這些房主聯繫,說要看買房子。他們的電話不能用,只怕給西博懷疑,而李菲的電話,沒人知道,況且西博也沒見過李菲,自然不認得她的聲音。
李菲幹得出色,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打回來了電話。
“王后,我打了電話了,有幾處房主,聽說我要看房,都高興的定時間,還說什麼隨時都可以看房。只有一處房子的主人,我打去電話說要看房,他說房子不賣了。”
夜靈犀的眸光一斂,“李菲,幹得不錯,那個電話號碼給我,我看看是那幢房子?”
當電話號碼傳了回來,帝斯看了一眼號碼,那是一個看着荒廢的別墅。
“就是這個地方,你看。”帝斯在衛星地圖上找到了那個地方,只給夜靈犀看。
這個地方和寵物醫院,並不是緊挨着的,原來他們還考慮不會是這裡,可是誰會有放着又突然不買了呢?
這樣的破房子,能有人看,已經很不錯了。
“我們晚上就來這裡,查看一下。”夜靈犀在地圖上做了標註。
要查自然不能大白天的現在查,一切都只能等到晚上。
此時的夜靈澈,正在公司籌措着應對調查署的調查,關於他自己的血,他真的解釋不了,而且也沒辦法解釋,只是罪名成立的話,夜門和莫氏醫院,都要有滅頂之災。
幾聲敲門的聲音輕輕的傳了進來,夜靈澈吩咐了一聲請進。
羽柔提着食盒走了進來,“你最近沒有時間回家吃飯,我做了飯給你送來。”
她把食盒放到茶几上。
夜靈澈起身走過來,拉住女人的手,“家裡那麼多傭人,不能做飯嗎?還要你親自做?”
“家裡那麼多人,可是隻有我一個是你的女人!”羽柔在男人溫暖的懷抱裡,仰着她的小臉說道。
夜靈澈低頭吻上女人的眉心,雙臂把女人抱緊,“對不起,跟着我,你就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
對於羽柔,他真的是歉意的,原來他知道自己的病,不敢愛她,各種虐待她,天天傷害她。後來又因爲自己的病,把她推離了自己的身邊,讓她帶着他們的孩子,委身在西博的身邊。
終於兩個人坦誠了心事,可以相愛了,卻有爆出了他用生化物種治病的新聞。他知道一但罪名成立,他要面對的就是牢獄之災。可是這個女人怎麼辦?他還沒有給她一個名分,還沒有給她一天的好日子過。“爲什麼要說對不起?我是的女人,和你同甘共苦是我應該的!靈澈,我不許你再推開我,這次不許,以後也不許,不管結果是什麼,我都會等着你。我相信,老天不會這麼無情,不會讓我們一輩子相望,就算只能相望,我也不會離棄。”
羽柔說出了她的誓言,不離不棄,反正她不管男人是什麼罪名,要接受什麼樣的審判,她都會不離不棄的守着他。
“要是我被判刑呢?羽柔,你不知道這次的嚴重性,這件事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夜靈澈說道。
“要是你被判刑,我就在家裡孝順公婆,伺候爺爺奶奶,好好的帶大我們的孩子。公司的事情我不會,但是我會努力的學,我想姐姐也會教我的。雖然我沒本事可以把公司再做大做強,不過我相信我會把公司給你守住的。”羽柔的字說得字字有聲,她是他的女人,所以她會承擔夜門的所有。
夜靈澈的心悸動着,把女人抱得更緊,像是要把她嵌入他的體內,“可是我連一個名分都不能給你。”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來自深谷,他的名字上現在還掛着芬妮的名字,在法律上他的妻子是芬妮,而這個女人,他能給什麼呢?
沒有名分,沒有地位,甚至連愛她,他此後都要做不到了。內疚席捲了他的心,在羽柔爲他要扛起整個夜門的時候,他卻連做她男人的能力都沒有。
羽柔把自己的頭靠在男人的胸口上,“難道我是爲了要名分才嫁給你嗎?你知道我從來不在意這些東西,我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就滿足了。”
“謝謝,羽柔,我的女人。”夜靈澈低聲的輕喃,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愛錯人,只有這個女人配做他心尖上的寵,陪讓他愛一生。
“快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退步了沒有。”羽柔從男人的懷裡起身,把男人拉着做到了沙發上。
她打開食盒把菜拿了出來,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她把飯盛到他的碗裡,遞到他的手上,而菜也是她一樣樣的夾到他碗裡,讓他吃飯。
熟悉的場景,彷彿時光從來不曾流轉,不過這次夜靈澈拿起自己的筷子,細心的夾了魚肉給女人。
“以後讓我爲你做這些吧。”
羽柔的心一顫,從來都是她在照顧他的,驀然有一天他反過來照顧她,她只覺得不適應了。
“還是我給你挑刺吧,你不是最討厭挑魚的刺?”她輕聲說道,這個男人有多不喜歡做這樣的活,沒人比她更清楚,他是寧願不吃,也不要挑刺的,所以每次都是她挑好了給這個男人。
“不是我討厭挑刺,只是我知道,會有人給我挑刺,以前是奶奶,後來是你。我只是覺得,既然有人爲我做,我幹嘛不享受?”夜靈澈彎着脣角說出口。
他只是做了一個聰明的男人,享受着女人送上來的服務。
羽柔的脣角一扯,“原來你是故意說不吃的。”
暈死,這理由真心強大了,她一直怕他嫌棄麻煩不吃,纔始終如一的爲他做這些事。
“嗯,這樣能享受到美人的服務。我幹嘛不說啊?不過現在,我想讓你享受我的照顧,習慣我的照顧,然後把我刻在你的心裡一輩子。”夜靈澈又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女人的碗裡。
被愛是幸福的,而愛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當你愛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不光是對方享受你的愛,你也同時也幸福着。
一對恩愛的人,在辦公室上演着他們的甜蜜。
而隨着天色漸晚,西博也開始給厲卿妍做晚餐,今天的菜是牛扒,他刻意配上了紅酒,紅酒的酒杯在他的手裡晃動着,數條紅痕從光潔的玻璃上滑落,留下一條條紅痕,如美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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