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斯霸道的吻上他的小女人,他都多少日子沒享受過的福利,本來還顧慮的她的安全隱忍着,不過這個時候,他卻被女人挑逗的隱忍不了。
這要能坑得住他就立地成佛了。
夜靈犀的脣角彎彎,她迴應着男人的問,果然她還是他永遠抵抗不了的誘惑,她希望她所有的計劃都能成功,而現在只是她的開始。
她的手軟弱無骨的解開男人的衣釦,那筆挺的軍裝被她扔到了地上,不得不說,男人穿軍裝的樣子更加具有男人的魅力,讓她看見就想要他。
好吧,這是她第一次不顧矜持的勾引他,這是她的男人,她要用一生去愛的人。
當地火反撲天雷的時候,那效果遠遠比天雷勾動地火的效果強烈。
原來還想主控的夜靈犀,沒多久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在這個時候,男人更喜歡的是自己主控而不是被女人主控,他們更喜歡征服的感覺。
帝斯欣喜着小女人的變化,原來嬌羞的她,不配合他,不過今天她的性子變了。難道好久沒在一起,她也想他了?
他揣測着女人的想法,暗自高興着,自己終於把小女人調教好了。
一室的迤邐,人形如糾纏的海藻,空氣中彌散着愛的芬芳。
夜靈犀的手把牀單攥成了菊花,最讓她鬱悶的是這裡的隔音,她不得把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以免被人聽見他們的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見男人的熟睡的聲音,她悄然的從牀上躡手捏腳的爬起來,要知道她是喝了多少的咖啡,才挺住了男人的肆虐。
她穿好衣服,最後在男人彎着幸福的脣角上留下她的吻,然後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艙門。
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甲板上任何人,只有一個男人站在甲板上。
夜靈犀走了過去,“等了很久了?”
“這樣很危險,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其實他自己也能打贏這場戰爭。”男人問道。
“我一直相信他的能力,但是我卻捨不得他多打一天,而且這樣的話,對於我們的將士還有國力都是損耗,瑞爾士帝國多少代人累及下來的財富不應該耗費在戰爭中。”夜靈犀沉聲開口,如果能用她的方法解決,如果危險的只是她一個人,她覺得這樣做是值得的。
“那好吧,我們走。”男人帶着夜靈犀走下懸梯,那裡有一艘小艇在等着他們。
當他把小艇開到一處偏僻的海岸時,他停下了小艇,“這裡的海岸最偏僻,因爲暗礁叢生說以我們兩國的軍隊都不會到這裡來,你可以從這裡潛進墨西國,不過你還是要小心,我不確定墨西國有沒有在岸上設邊防,我在這裡等你,如果發現有什麼狀況,你就游回來。如果天光方亮,你還沒有回來,我就當你成功了,我會離開。”
“嗯,我知道了,我走了。”夜靈犀跳下海水,朝着海岸線游過去。
瑞爾士國已經和墨西國斷交,她沒辦法從瑞爾士國進入墨西國,而她的臉也絕對混不過進入墨西國各個海關的關口,除了偷渡,她想不到別的方法。而帝斯的艦隊,是能到達墨西國海岸線最近的地方。
當帝斯的手臂抱着自己懷裡的溫暖揉了一把時,似乎手感不一樣了,怎麼毛絨絨的?他睜開眼睛就看見一隻泰迪熊在自己的懷裡。
暈!他的女人變身泰迪熊了嗎?
他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來人!王后呢?”
一個侍衛走進來,“王,王后坐着飛機已經離開了。”
帝斯一怔,他還再想自己要怎麼勸小女人回去,沒想到這個小女人自己就走了,這個結果是他期望的,不過也似乎透着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眉頭壓下,她會這麼聽話嗎?
“喬治呢?”他隨口問道。
“喬治總管還沒有回來。”侍衛說道。
“喬治去哪了?”帝斯追問着,在海上除了他們的軍艦喬治還能去哪?
“我去別的軍艦上視察了一圈,剛回來。”喬治走進來說道。
帝斯點了一下頭,“看看墨西國的動靜,不知道他們今天又要耍什麼花招了。”
沒有太多的時間想女人,他還有仗要大。
墨西國的海岸邊上,是一叢茂密的樹林,叢生的橡膠樹和椰林把這裡弄得遮天蔽日的,不過也養了很多的蚊蟲。
一羣巡邏的士兵從這裡走過去,驟然發現了橡膠林裡的動靜。
“誰?誰在裡面?”這裡本來是不用防備的,不過因爲兩個國家在打仗,所以他們奉命在這裡巡察防備偷渡上來的人。
一對當地的人走了出來,他們的手裡還拎着膠桶。
男人操着墨西國地道的口音說道,“我們是這裡的膠農,過來割點橡膠,天天打仗我們都不能割膠,我們也要生活的。”
士兵收起手裡的槍,“不讓你們割膠是爲了你們的安全好,萬一瑞爾士國的人都打上來了呢?你們不要命了?快點回去!”
“是!是!”那男人拉着自己身後的女人,提着他們的膠桶跑走了。
直到跑出老遠,男人才停下,“靠!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玩這種心驚肉跳的遊戲?我都快讓你嚇出心臟病了!”
女人脣角彎彎,“原來就知道你會墨西國語,沒想到,你說得這麼地道,連當地的口音都帶着呢。亞瑟,這個面具好難受,太緊了,有鬆一點的嗎?”
亞瑟狠瞪了女人一樣,“嫌緊你別戴啊,你看看你那張臉,能在這裡走多遠。還有這是什麼鬼差事?夜靈犀,你能爲了帝斯找死,我告訴你,我可是有老婆有兒子的,我可不想死。”
男人抱怨着,自己好好的大公爵不當,跑着當起了膠農,要知道這裡的蚊子有多厲害,他在橡膠林裡躲了一夜,只爲了接應夜靈犀,這一夜把他咬的,簡直是不要不要的。而且他也帶着面具了好不好,難道他不嫌緊嗎?
夜靈犀抱歉的笑了笑,“安了,我帶着治蚊蟲叮咬的藥了,給你塗上就好了。誰讓我就知道你會墨西國的話,而且只有你能幫我,打虎親兄弟,你不幫帝斯誰幫帝斯。”
她把自己帶的藥交亞瑟。
亞瑟的眸光一轉,“你給我塗上,我這可是爲你挨咬的。”
夜靈犀翻翻眼眸,別說在無賴上,亞瑟和帝斯這對兄弟還是很想象的。
她的手指給男人塗着藥膏,“我說,你這麼大的男人了,就不能自己塗嗎?”
“能自己塗,不過想佔佔帝斯那小子的便宜,你說,他要是知道他的心肝寶貝現在給我塗要,他的臉色會是什麼樣?”
夜靈犀的手指狠掐了亞瑟一把,覈算他是這麼想的。
“你說你們家伊蓮要是知道我給你塗藥,她會是什麼樣的臉色?要不要我拍張照片,發給伊蓮看看?”
“不要!”亞瑟立刻從夜靈犀的手裡拿過藥膏,自己開始塗自己的咬傷,他可不敢讓伊蓮看見自己被別的女人塗藥。
夜靈犀眉眼彎彎的笑看着亞瑟,她就知道他不敢。
“走吧,我們先去去買身衣服,換換裝,然後去王宮。”
亞瑟嚇了一跳,“你真的打算去王宮?”
“是啊,不去王宮,我們怎麼偷墨西國的軍事圖?就算不偷出來,也要把他們攪合一下,不然這場戰爭要打到什麼時候?”夜靈犀說道。
兩個國家必須有一個先放手說不打的,而那個國家必須是墨西國。
亞瑟帶着夜靈犀走到鎮子上,憑藉着他地道的當地語言,他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成功了買了兩身像樣的衣服,把自己身上膠農的衣服換了下來。
衣着筆挺的兩個人,裝成情侶的樣子,打車去了墨西國的首都,也就是王宮所在的城市。不過,現在是白天,他們除了探聽點消息,就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夜靈犀牟然發現了一個墨西國不正常的狀況,他們最近任命了一個大公爵,而那個大公爵並不是這裡的傳統的老貴族。貴族一般都是世襲,雖然有任命的,不過卻很少,除非這個人對這個國家有什麼巨大貢獻,或者真的到富可敵國的地步,可是這個新任命的人,完全不符合上述的規定。
洛維大公爵,成了夜靈犀腦中的疑點。
“亞瑟,我們去洛維大公爵的城堡看看,我覺得這個大公爵有些問題。”她輕聲說道。
“的確有問題,這個大公爵不但怎麼快就被任命,而且還很快就成了墨西國個大權貴的首腦,最重要的是,他還稱了輔政大臣的核心,現在所有的輔政大臣都以他馬首是瞻。”亞瑟的眉頭也是低壓着的,貴族是一個很排外的圈子,尤其是那些老牌的貴族,都看不起新來的貴族,怎麼可能這麼快接受一個貴族,然後還聽命於他?
兩個人在賭場打聽完消息,就離開了賭場,夜靈犀和亞瑟回到賓館商量了一下,他們決定先去查洛維大公爵。
對於這個大公爵的家,他們太熟悉了,這裡就是原來博拉大公爵的城堡。聽說博拉家已經滅門,所以博拉家的財產就收歸國有了。
因爲任命大公爵,要賜封地,所以就把博拉的城堡賜給了洛維大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