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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等嚮導將東西準備好,足足等了三天才勉強完事,要不是我不想再等了,催促着他早點上路,他還要等幾天才走。先給了他和力工們一半的酬勞十萬塊,一行六個人帶着十二頭駱駝慢悠悠地上路了,一個人就要騎一頭駱駝,再加上馱東西的和備用的,十二頭嚮導還嫌少哪,在我一直的堅持下,纔沒有再僱上四頭駱駝,天啊,我是去尋寶的,只要將主控機器人的認主命令啓動,把我承認爲主人就可以了,哪裡還要帶東西出來,要那麼多駱駝幹什麼,吃的還多,伺候起來還麻煩。
嚮導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滿臉的皺紋,一身深棕色的皮膚,身上穿着老皮襖,都油黑髮光了。兩隻手全是老繭,硬的都快和石頭一樣了。腳下穿的鞋很特別,是用駱駝皮熟製成的,很輕便,既透氣又保暖。腰裡纏着一條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腰帶,灰黑色,還毛茸茸的。腰帶上插着一把很漂亮的匕首,大概是他全身上下最順眼的東西了,銀把銀鞘,上面還有幾顆寶石,我還將匕首要來看了看,很是鋒利,這麼熱的天摸上去還是冰涼的。左肩上揹着一把半自動步槍,槍身擦的很亮,保養的很好。他讓我叫他老黑木大叔,不知道是哪個黑哪個木,反正發這個音。老黑木大叔很厲害,那十幾頭駱駝在他手裡就和小鴨子似的,說趕到哪就到哪,利索極了。我也想試試,可就一個讓駱駝蹲下讓我上去就費了老大勁也不成,最後我乾脆直接跳上去的。看的老黑木大叔一個勁的說我厲害。我表面推說不行不行,沒老黑木大叔厲害,心裡卻得意的很,當年諸葛亮怎麼把我訓練出來的辛苦全拋到腦後去了。
其他四個人也都是很健壯的人,常年在沙漠裡行走的老手,眼神裡全是血絲,透露出一股凶煞的豪氣,老黑木說這幾個人全是在狼口裡逃出來的好手,每一個都有幾下子。本來他們幾個看見我都不過是對一個財主的客氣而已,卻沒把我放在心上,直到我在兩米多高的駱駝上跳上跳下以後,纔對我完全改觀,領頭的一個漢子叫努西克的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不錯不錯有種。也不知道我能跳幾下子怎麼就和有種沒種搭扯上了。不過這以後他們就不再把我當外人了,有什麼事也都能直接和我說說,特別是在沙漠裡該注意什麼事項,讓我學到了不少東西。
雖然出了那個小村落,可是依然沒走多快,一天的時間就磨磨蹭蹭的混過去了,也不過走出去十幾公里。天剛剛有點黑就開始安營紮寨了。這樣走下去最少也要走一個月,離遠古基地直線距離有三百多公里,太慢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沙漠的夕陽西下,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時間,我缺少的就是時間,如果不快速地將一切掌握在手裡,很可能我的一切就不能保住,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話,從我有了異能開始,我一直就有種危機逼近的感覺,好象在暗處一直有人在盯着我,當然我說的不是諸葛亮這個靈魂,而是一個看不到卻能感覺到的強大的人在暗處監視着我,隨着我的力量的增加,被監視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這讓我很多時候都覺得煩躁不安,卻不敢表露出來,就怕暗中的人突然出手加害於我,在很多時候我的力量都保留了不少,以防備突然的襲擊,可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異常,這讓我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多疑了。
當老闆的好處就是不用幹活,就能享受成果,帳篷很快就搭好了,全是最新式最昂貴的南海軍區實驗室剛研製出來的帳篷,還沒正式生產的型號就讓我從倉庫裡拿了出來,這次正好用上,帳篷釘由釘槍射到地下十米深,絕對不會被風沙捲走,只可能被風沙埋了,裡面還有最環抱最節能的燃水爐,只要加上一斤水就可以使用一個月之久,別說是煮麪條就是來個豪華大餐也是火能足夠,這讓黑木大叔嘖嘖稱奇,我於是就大方地一人送他們一個,把黑木大叔和努西克他們全都高興壞了,這爐子可是好東西,在沙漠裡燒柴本來就少的難找,這下就好多了,以後家裡就可以省下很多錢和時間,不用專門找燒柴了。
晚上依然點上了篝火,不是爲了取暖,而是爲了防狼,這裡自從開始環境保護、動物保護以後就漸漸的發現狼多了起來,有時候在村子外面就能看見狼在轉悠,平常沒幾個人一起搭夥都沒人敢出來。村民被狼咬傷咬死的也不少見。丟幾隻羊和牛也是平常事,所以幾乎家家都有槍,**不讓留槍就偷着買,和邊境也近,國外常有人倒賣不少過期報廢的槍支過來,花幾隻羊錢就能買到一把很不錯的槍了,當然全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型號,和我從南海基地裡拿的可差了老遠了。想起來真有點後悔沒來得及將遠古基地裡的武器找上幾把,要是拿上超現實的武器一定可以橫着走了。現在還沒有實用價值的激光武器在遠古基地裡已經是淘汰品了,人家用的是粒子反應武器,一個能量盒裝上就可以連續使用三年之久,連續開火也不會有槍口發熱的現象,唯一的缺點就是槍型比較大,雖然材料很輕,可看上去依然象巨型的玩具水槍。就這樣的標準配備制式武器就已經超過現在的科技水平至少一百五十年,現在社會的粒子研究纔開始,離實用階段至少還要等很久。
圍着篝火,聽黑木大叔唱着古老悠遠的沙漠民歌,有種恍惚置身在很久以前的原始年代,人們都靠自己的力量和雙手去拼去殺,向大自然尋找自己可以活命的食物,那時候的人們或許腦袋裡只想着怎麼活下去,從來沒想過未來的日子會變成什麼樣子。正因爲有了他們的拼搏纔有了今天的文明與發展。和平還很遙遠,生存依然是人類現在必須面對短時間內無法擺脫的頭號問題。遠古文明那麼發達爲什麼還毀滅了,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蛋型機器人的資料也不清楚,它只知道在最後的時候,人類全都死亡了,只剩下了機器生命還可以存活,程序的設定禁止它們去尋找人類毀滅的原因,只讓它們在以後的歲月裡等待它們新的主人的來臨。
大口地咬下了一塊腥羶的羊肉,咀嚼幾下,還真有種豪氣在胸中激盪,讓人不停的有種想放聲嚎叫幾嗓子的衝動,再喝上一口沙漠仙人掌花釀製的土酒,濃烈的酒氣裡還有着濃烈的花香,這酒烈的很,喝到肚子裡就象是刀子在扎一樣的劇痛,然後就是一股無法抑制的火熱猛辣沖鼻而去,眼睛立刻就花了,腦袋裡嗡嗡直響,就一口,我就倒在了地上,醉倒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到的帳篷,醒來的時候腦袋沒有宿醉的頭痛,反而很清爽,嘴裡一股花香,身上還火熱火熱的,很是舒服。掀開帳篷的門簾,走到外面,一股燥熱撲面而來,沙漠開始向我顯示它的威力了,不過對我沒什麼用處,我的力量自動運轉將一切不適應調節好。
老黑木正在給駱駝喂料,再走幾天還有一個村子能補充食物,這幾天要先把駱駝喂好了,到了沙漠裡就沒什麼吃的了。努西克和他的幾個兄弟正在收拾東西,已經將他們的帳篷收拾好了,正在往駱駝身上放。這幾天正是狼羣活動的範圍,所以要頂着太陽趕路,過幾天真正進入沙漠的中心以後,狼羣就會少了很多,危險就少了點。那時再清晨和傍晚趕路,其他的時間休息。
看見我醒了,努西克很是嘲笑了我一通,一口酒就喝倒的男人還真讓他們瞧不起,不過多虧我還有點功夫纔沒讓他們徹底看不起我。我臉紅脖子粗地和他犟了好久,“那是我沒準備,哪知道沙漠的酒這麼衝,一下子就把人悶倒,今晚再喝,如果我趴下了,吶,看見沒有,這把軍刀,就輸給你了,要是你趴下了,你就叫我一聲大哥。成不成?”
努西克笑呵呵地看着我手裡的全新軍刀,點了點頭,笑話,誰不知道我努西克一次能喝一皮囊酒,你這樣的外來的,再能喝也喝不下一皮囊。一皮囊能裝二十斤酒。就這仙人掌花酒的度數和酒精沒什麼區別,一般人不用喝二十斤,一斤就可以醉死過去了,算起來,努西克也可以算是一個活動酒缸了。
而我敢和他打賭的原因就是我有夢世界做底,多少酒都可以瞬間轉移走,就算玩賴也不能讓別人瞧不起,男人就爭着一個面子。
白天趕了一天的路,在駱駝背上晃悠的我要散架了,是誰說駱駝是沙漠之舟的,還真形象,我終於暈船了,吐的個淅瀝嘩啦的,早上吃的烙餅都奉獻給沙漠奶奶了,因爲我已經把沙漠姐姐和沙漠媽媽都問候完了,就剩沙漠奶奶沒問候了。
沙漠的太陽已經將我快烤熟了,暈船又讓我吐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到休息的時候,我的臉色和死人差不多了,又青又白,還有着黑灰色,整個一個剛逃難出來的戰爭難民。
照例點上篝火,我掏出幾隻首都烤鴨,十箱最烈的二鍋頭酒,這是我知道的最高度數的酒了,和沙漠花酒有的一拼。丟給其他人一堆熟食和幾箱二鍋頭,然後向努西克一個輕蔑的眼神一掃,他就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也不問我這些東西怎麼弄來的,直接就開了一瓶酒一口氣就喝乾了,然後也用輕視的眼光看着我。
誰怕誰啊,喝不倒你我不姓木。我直接用手指將所有酒瓶都打開了,一口氣幹了兩瓶,除了開始的時候沾了沾嘴脣以外,全讓我直接轉移到夢世界的太平洋裡去了。這點酒精不會讓我放養的魚蝦醉倒吧!不管了,面子要緊。
努西克的眼眉一挑,沒想到我還真有點酒量,他也不甘示弱,再一氣喝了三瓶,面不改色,本來他棕黑的臉就看不出什麼臉色,四斤酒下肚,眼睛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酒意。
我瞪起了眼睛,作弊都贏不了你我還不如買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兩個一人一瓶,不停的喝下去,就算喝涼水,這些酒也不少了,可他依然沒動地方的喝掉了十三瓶以後纔開始吃熟食。我也放慢了速度,多虧諸葛亮給我打熬好的這個身體,健康的很,我多少也喝了有半瓶酒,頭又開始發昏了,二鍋頭這點不如仙人花酒,太上頭,暈的我迷迷糊糊的。
其他的人全都吃驚的看着我,努西克能喝不希奇,而我也能和他喝的一樣快,一樣多就希奇了,要知道努西克可算是這附近幾百裡最能喝的一個了,想不到我也這麼能喝。幾個人都有點佩服我了。在沙漠就佩服能打能喝的漢子,誰要是膽小見事就躲,大家的口水就能把他淹死。
又喝了兩瓶以後,努西克終於開始醉了,到底是頭一次喝首都名酒,這酒的後勁可大,現在他坐不住了,腦袋直晃,眼睛已經不知道看向哪裡了,好幾次把烤鴨肉都放到了鼻子上面,差點捅到眼睛裡。
我也開始發飄,一邊努力地將微弱的內力快速運轉,好化解酒意,一邊繼續將酒轉移走,可惜我這些酒了,我只嚐嚐味道就都倒掉了。到後來我已經忘了轉移酒了,直接就倒進了肚子裡,結果終於是我先倒了下來,昏昏睡去。努西克指着我的腳哈哈大笑,他以爲我的腦袋都喝成兩個了,覺得好笑,然後也難得地喝躺下了。
勉強算是平手,因爲我是自己走回帳篷地,努西克纔是別人擡回去的,從適應力來說,我還是要強一點的。
勉強脫掉了衣服,鑽進了特製的軍用睡袋,我就開始發笑,覺得什麼都好笑,我自己象個傻瓜和別人拼酒好笑,拼酒還作弊更好笑,作弊也沒贏上,更是好笑,看着這些軍用品更是好笑,那些軍區的專家們可能在日以繼夜地挖地要將遠古基地挖出來哪,多好笑,就算挖出來也是一堆廢物了,最重要的在我這裡。
老黑木大叔端了一碗醒酒湯給我,看着我喝下去,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是個漢子,夠種。”終於被他們認可了,不容易。我笑了笑就沉沉睡去了。
半夜我是被槍聲驚醒的,一聲聲的槍響,尖利地呼嘯着撕碎了夜的寧靜。
我趕緊披上衣服,跑出帳篷,纔看見所有人都站在帳篷前,看着前方。遠方隨着一道道的火光劃過,一聲聲槍聲也不斷傳來。“怎麼回事?”我們的人都在這裡,前面是誰在打槍?
老黑木看了看我,嘆了口氣說:“一定是米蘇娜出事了,她這個孩子總是愛惹禍,現在聽槍聲,在她身邊的有幾個好小夥子,都可惜了。遇到了狼羣,沒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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