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央現在對安心最後的一點忍讓也消失殆盡,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叫自己過來究竟是爲了什麼,但肯定不是打兩巴掌那麼簡單。
她直接擴音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然後看着安心眼底燃燒的愈發熾熱的憤怒,她垂了垂眼,有些心涼。
有時候生活,還真的不是隻要自己與人爲善就可以處處太平。
不過就算這樣,她還是會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她又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讓每一個人都放在心上喜歡,她一直期待的,都只是那個她放在心上七年的男人同樣喜歡自己。
至於別人的眼光,何必去管。
她堅信只要有一天自己變得足夠優秀,那些所有的質疑與嫉妒都會在真正的實力面前被通通打臉。
秦央央掛掉電話的時候,沒有看到薄三也拿出手機編輯了條短信出去。
她看着安心疼倒在地的側臉,距離遠些蹲下了身子跟她持平,眼底帶着毫不掩飾的疑惑,“安心,你叫我來,究竟想要對我做什麼?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不把自己手裡的證據交給警察。”
秦央央手裡當然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大神在背後操縱,她甚至連知道都不知道。
但是有沒有,又有什麼關係,只要安心相信就足夠了。
“秦央央,網絡上的那些資料,果然都是你放上去的。”
安心有些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擦掉鼻血,理了理已經亂的不成樣子的長髮,看着秦央央的眸底有些猩紅。
秦央央有些被她的眼神驚到,卻依舊認真的搖頭否認,“不管你信不信,那些不是我做的。”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總是這麼一副無辜的表情,分明是一個已經爬上薄子矜牀的的爛人,還在這兒裝清純,要是別人也看到你背後的一面,我想你也不遑多讓,能讓薄子矜都對你有幾分特殊,你的手段更高明纔是。”
秦央央被安心說的有些惱,但更多的卻是不解,“你喜歡薄子矜?你從哪兒知道的我和他有關係的。”
關於自己和大神的關係,秦央央自問,還真的沒幾個人知道,至少,不是安心能夠知道的。
“哼,等着瞧吧,早晚有一天,你會比我更慘,至於證據交不交給警察,隨便你。”
安心說完,便直接轉身進了房內去洗澡,對於接下來可能要去坐牢的事情,絲毫都沒有擔心,讓秦央央擰着眉半蹲在地上,怎麼都想不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薄三這個時候有些佩服秦央央的機靈和謹慎,對她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的成見,看着她蹲在地上瘦瘦小小的一團,薄三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勸了一句,“那個女人這麼淡定,不過是因爲對她來說,坐牢也比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更舒服,況且,坐幾年牢出來,她還可以直接法院申訴離婚,就此解脫。”
秦央央愣愣的點頭,然後倏而將視線轉到了靠在牆邊的男人身上,“你說你是安心的老公?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