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許久不見了。”君墨染勾脣,也是一副生分模樣。
看向司徒遠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好奇,更多的卻是探究。
這樣一個男人……
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的身份呢?
看這溫和儒雅的模樣,大概不會有人想到,他會與那些骯髒的交易有什麼牽扯吧?
畢竟,他整個人看起來乾淨整潔,清冷儒雅中卻帶着幾分孤傲,給人的感覺,應該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
司徒遠好似沒有注意到君墨染的打量,目光有些空遠,只道:“是啊,我算算,也有十年沒見了,上次見面,都記不清是什麼時候了。”
君墨染挑眉,十年未見?
他好像……
以前和這人沒什麼接觸吧?
“我們以前……見過?”君墨染遲疑了一下,略有幾分……好奇。
他怎麼不知道?
只有上次他和君默一起參加宴會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別的,他們之間應該沒什麼接觸吧?
司徒遠笑笑,才緩緩的道:“你許是不記得了,那時候我在英國,正好遇到了你,不過,你應該沒看到我。”
君墨染:“……”
這算哪門子的見面?
“今日相見,也算是緣分,不如我們一起聊聊?”司徒遠的目光深邃,態度依然親和,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沈妙語看着這樣的司徒遠,心底竟在發顫。
感覺好冷。
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樣的感覺,很難受。
君墨染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就同意了。
“那好,正好在這裡也沒什麼認識的人,一起聊聊也能打發打發時間。”君墨染笑着開口,幾個人就朝着一旁的休息區走去。
沈妙語不想跟着去,這樣的感覺太彆扭了。
尤其是凱莉的目光不時從自己的身上掃過,那感覺,像針扎似得。
可她不想跟着,君墨染也得把她給拉去。
根本就掙脫不開。
坐下之後,沈妙語乖巧的坐在一旁,低眉順眼的,看起來十分聽話可愛。
小小的,嬌嬌的。
“沒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大男神,也有拜倒在小姑娘的石榴裙下的時候。”
隨手拿起一杯酒,司徒遠飲了一口,淡笑道。
君墨染轉頭看了沈妙語一眼,只見那小丫頭的臉都紅了,羞憤不已,卻只能憋着,不由得輕笑出聲。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有時候緣分到了,就想抓住了,再不娶妻生子,我就真老成大叔了,天天被家裡的那對秀恩愛刺激,我的心臟也快承受不住了。”
聽到這話,司徒遠拿着酒杯的手頓了頓,又喝了口酒,才道:“你說的可是君總和他妻子?”
“除了這兩個,還有誰?整天就知道瞎操心瞎秀恩愛,我要是再沒有心儀的女人,他們估計就能直接從馬路上找來一個女人,塞給我。”這無厘頭的兩個人,可比誰都會惡搞。
他雖然被惡搞成功的次數不多,但是被惡搞的次數可不少。
司徒遠的脣邊染上幾分冷意,想到那個女人,他的心底略微柔和幾分,可一想到那個佔有着她的男人,他眸底又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現在你可是好了,終於有心儀的姑娘了,他們也不用再搞怪了。”面色淡淡的開口,司徒遠把酒杯放下,攬着凱莉起身,“我們去跳個舞,大男神,你們也來啊。”
不是說過來休息的麼?
沈妙語心中哀怨,她湊到君墨染的耳邊,悶悶的道:“我們可不可以不去?”
跳什麼舞啊?
好累的。
“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們就在這看着好了。”君墨染對這些也沒什麼興趣,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就轉頭看向司徒遠,聲音稍微加大幾分,“我們就不去了,前陣子妙語的腳被扭到了,跳舞我怕加深她的腳傷,你們跳吧,我們在這等着你們。”
“那好。”
說完,那兩個人就步入了舞池。
“呼……”那兩個人終於走了,沈妙語長吐了一口氣,“我不喜歡他們。”
許是因爲沈妙語的想法真的很簡單,所以在看人的時候,也會隨着自己的心情,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
“爲什麼?”君墨染挑眉,好奇的問。
看樣子,這小妮子也不是完全無藥可救,還是有點防範意識的。
歪着腦袋掃了君墨染一眼,沈妙語只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好看。
好看的有些過了。
心中想着,面上還在回答他的問題,“沒有爲什麼啊,就是看起來不喜歡,不知道爲什麼,和這個人說話,我就覺得後背發冷。”
君墨染:“……”
原來還真有這種靠感覺識人的人。
“好無聊啊。”打了個呵欠,沈妙語想睡了。
君墨染伸手敲了一下小妮子的腦袋,叮囑道:“困了也給我忍着!”
“幹嘛要忍着?這慈善晚會,什麼時候開始啊?太無聊了,真心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不如回家好好的睡一覺。”嘟着嘴巴,沈妙語沒好氣的道。
君墨染:“……”
就這心性,還想進娛樂圈呢?
“我看你,還是不要進入娛樂圈了,這裡的氣氛實在是不適合你,等忙過了這個事情,你要是想拍戲,就直接讓默給你安排角色,別的你就別應酬了。”君墨染想了下,柔聲道。
沈妙語眨眨眼,“哼,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要不是因爲你,我也不想來好嘛。”
她可是有人捧的人,又不缺投資什麼的。
這過來,不也是爲了配合君墨染工作麼?
“知道你是爲了我,沒想到,我在你心底的位置竟然這麼重。”君墨染好笑出聲,刻意調侃,眸中竟染上幾分魅惑的光,看的沈妙語一時失語。
這男人……
幹嘛把自己的魅力,施展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麼?
因爲他的魅力,讓心底小鹿亂撞,要是突發心臟病,那可如何是好?
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沈妙語別過腦袋,“你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我不過是因爲自己的正義感,爲廣大人民百姓着想罷了。”
“嗯,你覺悟還蠻高的。”君墨染順着她的話,讚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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