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們知道米果果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就徹底放了心。
雖然她還沒有醒過來,可大家相信,她總會醒的。
可君默這事兒,他們總不能當作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之後,他們都覺得,這樣對那個女人,已經算是輕的了。
“爸媽,你們就不要擔心了,這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君默安撫着長輩們,輕聲說道。
他不想因爲自己的事情,而讓長輩們擔心。
男子漢大丈夫,面對這麼點事情,還需要讓長輩來擔憂的話,那他也太不是男人了。
“君默,你有你自己的打算,我們也能理解,但是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想要用自己的法子慢慢解決,我們可不答應,現在,我們就召開記者招待會,把事情的原委講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女人的真面目,只需要一上午的時間,這個事情就能徹底解決,現在你去把果果的病例和鑑定報告拿出來,我們一起面對那些記者。”高萱可不樂意讓自己的兒子繼續蒙受不白之冤。
那一面倒的評論,真真是氣的她心肝兒疼。
“媽……”君默無奈,看着自家老媽那義憤填膺的模樣,更是說不出話來。
高萱現在可不願意聽君默所說的任何話,她憤憤的道:“你要是不聽我的,那就不要喊我媽!”
君默:“……”
面對這樣的媽,他還能說什麼呢?
“可是召開記者招待會,誰來照顧果果?”君默看着自家老媽,鬱悶的道。
讓別人來照顧,他可不放心。
“我們直接在醫院的會議室裡召開好了,也省的你到處跑浪費時間,你在病房門口放幾個保鏢,然後讓淇淋在這裡照顧着就行了,我們把真相說完,你就立刻回來,這總行了吧?”高萱想問題還是想的很透徹的,所以這話說完,就得到了衆人的支持。
“我覺得你媽說的沒錯,把這事情解決了,你才能心無旁騖的照顧果果。”君驊忍不住的附和道。
君默想了下,也覺得可行,實在是被這羣記者給纏的頭疼,要是不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他們估計要一直在病房門口胡鬧着。
“你們都到外面等着,我們與院方協商一下,借給我們一個會議室召開記者招待會,你們要是願意等會兒,就安靜的在一邊等着,要是不願意,就立馬滾蛋。”高萱這個傲氣的女強人,一開口,就讓那些記者噤聲了。
和院長商量了一下,院長很爽快了答應了把會議室借給他們,在君默安排的保鏢到了之後,他們一行人才去了會議室。
到了會議室,君默率先把複印好的米果果的病例發了下去。
“現在出現在你們手中的,是我的妻子的病例和受傷證明,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視頻中的那個女人,我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旁奄奄一息,面對罪魁禍首,我還能如何鎮定?給她一刀,都是輕的!還是你們覺得我不該有個人的感情,面對這樣的人,還要對她微笑以待?甚至把她奉爲上賓?或許你們還有話想說,可如果你們能保證理智的對待傷害你最愛的人甚至會讓你最愛的致死的人,那我君默一句話都沒有。”君默說了一連串的話,說完之後,就坐在座位上發呆。
而那些記者本來想指控君默的,可看到了那病例和聽到他最後一句話之後,所有人都沒了聲息。
捫心自問,如果他們遇到了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做的比君默還過分?
甚至會不會覺得,那女人就該死?
沒殺了她,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一時間,衆人的心思已經是百轉千回。
“我相信我兒子,我也支持他的舉動,面對惡人,就該有面對惡人的手段。”君驊站出來,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很顯然,就算是他兒子殺了人,他也一樣會支持。
能讓君默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說明,對方已經窮兇極惡。
不殺掉惡人,還讓他繼續逍遙法外,危害別人麼?
君默或許不是警察,可身爲君家人,都有身爲特警家屬的自覺的。
那一身正義,就無人能敵。
“君老,您這樣說,是在鼓勵自己的兒子麼?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人再如何,也不能構成你們去傷害別人的理由!”又一個記者冷冷的道。
要是能因爲別人是壞人就任意殺之,這世界豈不是亂了套了?
“你質問的有理,那是別人,在我們君家卻不同,君燁,我弟弟,國際超級刑警,一生之中,都在爲了抓捕罪犯而努力,至今未婚,而我們君家,也被授予特殊的榮譽,君家雖然從商,可君家男人,都相當於是半個警察,遇到窮兇極惡的人,完全可以先殺之。”君驊淡淡的開口,一句話又激起千層浪。
君家竟然有這樣的背景……
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說,我沒有直接殺了那女人,就已經是她的福氣了,另外,這個女人的資料,我想你們也有必要去看一下。”說着,君默又把夏瑾藍的資料發給了這些記者。
對於那女人的那張臉,這些記者是陌生的,可看到夏瑾藍那三個字,他們又都有了印象。
這不是那個噁心的女人麼?
不是被夏青趕出家門,染上毒癮,又要與君默同歸於盡的女人麼?
看到這個真相,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簡直……
太考驗他們的智商了。
一個女人爲了滿足自己變態的私慾,竟然做出這些事情來,真是太可怕了。
“君總,真抱歉,今天是我們打擾了。”突然一個記者起身,對着君默鞠了一躬,然後就起身離開。
剩下的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識相的向君默抱歉,快速的離開了。
他們都自詡是正義的使者,可知道了真相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連狗屁都不是!
只會根據輿論去指責別人,從而在第一時間幫助壞人矇蔽了更多的民衆,當真是該死!
記者全部離開,君默卻沒放鬆,只覺得心底一緊,他猛地起身,快速的朝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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