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她這樣刻意疏遠的語氣,字裡行間又在隱隱昭告着讓自己遠離的意思,他心裡很不爽!
甚至有些惱怒。
“對不起……我……”
雖然和慕遠航相處的不多,但是,很少聽他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此刻被他這麼一喝,若若不由有些害怕,她哆嗦着脣,怯生生的看着他,覺得自己沒錯,卻又不知道他爲何生氣。
看她如此惶恐,慕遠航又有些不忍,他嘆了口氣,伸手輕輕壓住她的脣,緩和了語氣問:
“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
若若下意識的搖頭。
“那爲什麼讓我和你斷絕來往?”
“我……慕先生……,我門這樣……”
“叫我名字!”
“……”若若皺眉,硬是叫不出來,只能忽略這點,“總之我們不要再來往了。”
慕遠航若有所思的點頭,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撐着手,稍微起來一些,做了幾個深呼吸之後,勉強壓下內心煩躁,這才重新低下頭去看她。
見到她滿連惶恐的樣子,有些心疼,卻又有些無奈。
“阮若若,昨晚我剛剛從國外出差回到家,聽到你的消息連夜趕過來這裡,知道你睡着了,
忍着沒找你。半夜回到房裡卻睡不着,滿腦子都是你,怕你受傷,怕你害怕,一直提心吊膽,
直到看見你之後,才覺得安心,踏實,你以爲一個男人這樣對你是爲了什麼?玩玩而已麼?還是就因爲那一晚上?”
說着,慕遠航伸手捏着若若的下巴,不讓她避開自己的視線,“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兒,
這麼簡單的事情,會想不通麼?還是你根本不想去想?又或者,只當我是一個長輩?”
若若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慕遠航這話裡面既表明心意,又透露出他對自己的在乎。
還有因爲自己的逃避而產生的慍怒。
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可他卻對自己有意思。
若若不敢相信,總覺得不太可能。
可聽到他說,他昨晚半夜趕過來,她心裡面卻冒出心疼這種情緒。
難怪早上見到他的時候,他臉上有些疲憊。
難怪,他剛剛要補覺
。
可是,就算他真的喜歡自己又怎麼樣?
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如果在知道他已經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跟他繼續發展下去,那她不就成了小三了麼?
“我……對不起,慕先生,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是……”後面的話,她卻說不出口。
“但是什麼?”慕遠航卻步步緊逼。
“你別問了……好不好?算我求你。”若若下意識的別過臉不看他。
慕遠航卻強行將她的臉板了回來,“回答我!”
若若被他逼的紅了眼眶,哽咽着說:“你……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你這樣會讓人誤會,我和你之間有什麼的。”
慕遠航臉色一沉,“有什麼?你覺得那是你的人生污點?”
這點若若無可否認,可她此刻也看得出來面前的男人很生氣。
其實,因爲是他,她對那件事已經接受了的。
不能接受的……是自己會成爲小三那樣讓人不恥的人。
她搖頭,“沒有,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讓人誤會我和你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我只是……”
這話一說出口,若若卻發現越描越黑。
慕遠航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只是,他卻始終沒有對着若若發脾氣。
“你認爲,什麼叫不正當的關係?”
“我……”若若憋紅了臉,淚眼汪汪的瞪着他,“像現在這樣,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如果被人看見了,會以爲我和你……我……”
“會以爲什麼?”慕遠航沉聲問,眉宇間盡是慍怒,“以爲你是我的女人?又或者,以爲你是我養着的情-人?
你介意的是這個是不是?”不等若若反應,他俯下身湊近她的臉,“既然要誤會,那我是不是應該做的更徹底?”
話落,他驀然低頭,深深吻住她的脣。
若若支吾了一聲,想要掙脫卻被他緊緊摟着,別說反抗了,連動彈一下都是問題。
慕遠航雖然怒,但更多的卻是情不自禁。
其實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可是吻了之後,就有些停不下來,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聽着她期期艾艾的悶哼聲,他不由放緩了舉動,溫柔的吻着她的同時,手也悄然探進她的衣衫裡。
昨晚回到酒店之後,三個女孩兒都沒有換洗的衣服,後面,寧百合和若若主動要求出去買了衣服。
此刻的若若身上穿着的就是昨晚纔買回來的睡裙,領子有些寬鬆,一拉扯就容易春-光乍泄。
更讓慕遠航覺得很方便。
只是,他的舉動對若若而言,簡直就是刺激。
纔是十九歲的姑娘而已,除了那天晚上,她從來沒跟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
可即使有過這方面的經歷,但當時那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
可此刻,她腦子裡的意識是無比清醒的。
慕遠航的一舉一動,她都清楚的感覺到,甚至她能感覺到他的身子起的變化,
那麼硬梆梆的一包,隔着褲子,磕碰着她的腿,陌生的觸感讓她驚慌的想逃。
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能抵得過慕遠航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反抗不得,心裡有委屈又害怕的若若,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不要,不要……你走開……”
聽着她聲音變了調,慕遠航心神一緊,擡起頭來,撫着她腰背的手卻不自覺的用力,想要將她攬緊。
不料,卻見若若眉頭一緊,痛呼一聲:“啊,疼……”
慕遠航亦是皺眉,“哪兒疼?”
若若滿臉委屈的瞪他,沒有回答,只是護着胸口,泣聲控訴,“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流-氓!”
聽着她這聲嬌嗔,慕遠航卻咧嘴一笑,“這輩子也就對你才這麼流-氓。”
聞言,若若一愣,看着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這樣說,言下之意便是說自己是特別的,於他而言,她是特別的那個人。
她忽然想起許向東曾經說過的一句話:我只知道他對你很特別。
特別,就像她對他那樣麼?特別的。
慕遠航擡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寬慰道:“怕我這麼對你?”
若若嗡聲嗡氣的點頭。
“你剛剛那些話以後別說,我不喜歡聽,知道嗎?”頓了頓,又補充說:
“我不管你心裡這些顧慮從哪裡來的,但是我對你是用心的,從沒想過把你藏起來見不得人,
現在還沒公開,是因爲時機不太對,而且,這也是對你的保護,懂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