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成淡淡一笑,“蓉蓉,你這姐姐長得好像比你還漂亮。”
阮蓉蓉並沒有否認這一點,“對,長得比我好看,我可告訴你,我這姐姐呀,性子剛烈的很。
不過呢,你也看到了,她不光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想來某些方面的功夫,也比我好。”
聽了這話,張智成眉毛一挑,“是嗎?說的我都有興趣想嚐嚐鮮了,看起來這麼清純的妹子,應該沒開苞吧?”
阮蓉蓉冷笑,知道張智成喜歡沒開苞的雛,尤其像阮若若這種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女孩子。
她並沒有說阮若若已經不是個雛,反而是火上澆油的說:
“成哥,我可告訴你噢,我這姐姐來頭可大了,她後面有個很了不得的男人給她撐腰呢,
回到家裡,連我媽都要看她的眼色,我在家裡就更不用說了,處處受他欺負。
你要是真的對她下手,那也算是幫我報仇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也看到了,他有保鏢跟着。
你一個陌生人,想要進她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張志成冷冷一笑,一臉不以爲然,“那還不簡單?用點雕蟲小技就可以把這些傻大哥給騙走了
你成哥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難道會連兩個女孩子都搞不定?”
言下之意,他連寧百合也看上?
這一點,照倒是阮蓉蓉有些意外。
“成哥,你真是貪心!”
看阮蓉蓉的臉色不太好看,張志成以爲她是吃醋,邪邪一笑,一把攬住了阮蓉蓉的腰,趁機在她腰下捏了一把。
“寶貝,放心,不管我採多少花,我心裡面也就只有你一個!”
阮蓉蓉嬌媚一笑,心裡面盤算着,阮若若,看看吧,我不收拾你,自然有人找你麻煩!
我到要看看你能夠笑到何時!
……
偶遇阮蓉蓉之後,若若就有些心不在焉,眉宇間還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覺。
寧百合伸手拍她手臂,“在爲你那個攻於心計的妹妹頭疼?”
若若有些無奈地搖頭,“只是想不通,她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雖
然小的時候,
她和胡雪芳一直都欺負我,但還至於現在這麼面善心惡,我以前猜想着她應該是看我不順眼,
想捉弄我,看我難受罷了,但沒有想到,她竟然狠到那種地步,竟然叫人來玷污我,甚至想要我的命……”
先前那兩件事情雖然擰百合不是受害人,但也知道大概。
而且,後面的一件事寧百合也算半個受害人,再經過許向東的嘴,她也知道其中一些情況。
當時,知道這幕後主使人是阮蓉蓉時,寧百合光是想想就驚出一身冷汗來。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像阮蓉蓉這種暗箭那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有這樣一個女兒,那都是因爲有一個毒辣的後媽在那裡,說白了,那是因爲你太善良,
她們覺得你好欺負,而且你沒往壞處去想!”說到這兒,寧百合忍不住嘆了口氣。
“其實有的時候,家庭的紛爭是很容易往極端的方向發展的,要不然你看現在社會上怎麼會有這麼極端的案例呢?
還不是因爲一些小事積攢出來的,所謂的小矛盾,積大了那就變成好像殺父之仇那樣深仇大恨了。”
若若點了點頭,並不否認寧百合的觀點。
她跟阮蓉蓉的恩怨,或許從小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
雖然媽媽並沒有和她提及太多當年的事情,但是這些年,在胡雪芳和阮蓉蓉的各種欺凌,謾罵之中,若若偶爾也會聽到胡雪芳提及當年的事情,也就大概知道當年的一個情況。
若若和阮蓉蓉表面上是相差一歲,但實際上的年齡只相差幾個月。
也就是說媽媽在懷她的時候,另一邊,阮勝坤和胡雪芳搞在了一起。
確切的說,是媽媽在懷她之前,阮勝坤已經出軌了。
在母親懷孕後期,胡雪芳也懷孕了,前後相差就幾月。
所以,也就註定了一場鳩佔鵲巢的悲劇。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當年離婚的時候,媽媽楊欣把若若交給阮勝坤撫養。
明知道若若有可能會遭到後媽和繼妹的欺凌,但是媽媽卻因爲心裡不甘心,就把若若留在了阮
家。
這近二十年來的阮勝坤對若若的各種忽視,冷遇,造成了胡雪芳和阮蓉蓉可以任意欺凌若若的習慣。
當有朝一日,若若忽然有人撐腰了,有人幫她說話了,那對胡雪芳和阮蓉蓉而言,就好比是少了一個好玩的玩偶。
加上一向不吭聲、不表態的阮勝坤也站在若若這邊,胡雪芳和阮榮榮兩人心裡的反差就更大。
若若心想,這也許就是爲什麼讓蓉蓉會在突然之間那麼變本加厲想謀害她的原因吧。
嘆了口氣,若若無奈道:“不說這些事情了,慕叔叔告誡過我,和她見面了,不要糾纏太多,躲開就行了。”
寧百合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放心吧!像她這種壞事做盡的人,老天一定會給他報應的。”
聞言,若若一愣,“你……學姐,你也知道這件事了?”
寧百合點了點頭,“許向東告訴我的,因爲夜總會那件事我也有份參與,加上我和你走得近,他告訴我,提防一些,也好替你長個心眼。”
若若點了點頭,想了想,說:“不知道莉莉最近怎麼樣,這些日子我都沒有跟她聯繫。”
“我也比較少跟他聯繫了,偶爾就是在QQ上面跟她聊兩句。”寧百合有些無奈地說。
“像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是少一點聯繫她,等事情解決了,我們再找她出來好好解釋一下。”
若若嗯了一聲,看着前面的珠寶店,打起精神,勉強一笑,“學姐,有個珠寶店,我們去看看吧!”
……
中餐館的包廂裡
圓桌旁,慕遠航和秦心雨隔着一個位置坐着。
點的菜式已經端了上來,但是慕遠航和秦心雨都沒有動筷的意思。
兩個人沉默地對峙着,似乎誰先開口,誰的勢頭就弱一些。
這種情況中,一向沉穩的穆遠航,不出意料的佔據了上風。
他約秦心雨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爲了解除婚約。
可明明是他有求於人,但他此刻的神情,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卻根本沒有求人的樣子。
秦心雨很不服這一點,憑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