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銘一番話壓下全場對他的殺意,沒有人再敢小看這個男人,雖然陌生,卻對他們瞭若指掌。
喀什立刻笑眯眯請顧川銘坐下,蘇晴然本來沒有資格坐在顧川銘身邊,但是喀什想到兩人在房間裡一玩就是一天,恐怕現在還是新**呢,爲了不得罪高深莫測的顧川銘,還是請她也同坐下。
拜顧川銘所賜,蘇晴然從進來就知道是來臥底的,但到底是什麼任務,她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掉,現在聽着這些人隨口說的話,心裡頓時後怕起來!
什麼人是最可怕的?殺人犯嗎?不,不是的,殺人犯,不可怕,可怕的是毒販和軍火商,這兩種人都是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人,他們眼裡沒有法律,沒有平等,強者掌控生死,弱者被掌控。
而她現在就坐在一羣殺神中間,手指不能控制地發抖,惶恐地收起手,她知道一旦被這些發現她在發抖,肯定會被人注意的。
想要求助顧川銘,焦急地看向他,他正跟一個男人談金三角的生意,蘇晴然感覺有一股打探的視線投向她,連忙拉了下顧川銘的衣角,聲音如蚊子一般:“主人……”
顧川銘回頭,眼裡閃過一絲震驚,瞬間就消失了,摸摸蘇晴然的耳朵,低頭靠近她,外人看來就像是安慰**物一樣。
蘇晴然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心裡慢慢平靜下來。
“顧少,對**物真貼心。害得我都心癢癢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過來,低頭盯着蘇晴然,眼裡的**毫不掩飾。
顧川銘微微挑眉,“她少有看到種場合,下次要好好訓練一下了。”
男人活動一下手指,“顧少,****物,我的經驗還不錯。需不需要代勞?”
顧川銘擡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眼神越慢慢冷漠起來,男人立刻站直,“自然,自己的**物自己**起來,纔有情趣。我,我有些醉了,去醒醒酒!”
中間休息時間,蘇晴然跟在顧川銘身後走到陽臺,這裡很隱蔽只有他們兩個人,蘇晴然靠在顧川銘懷裡,眼裡卻是帶着憤怒和不滿,“還要多久?我到底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就扮演你的**物就行了嗎?”
“你還能做別的嗎?”顧川銘的聲音似乎有一絲愉悅,蘇晴然想要擡起頭看自己是不是剛纔聽錯了。
顧川銘走回大廳,一個服務生端着酒杯,“先生需要酒嗎?”
顧川銘略微停了一下,端過一杯白蘭地。
服務生突然打斷他,“先生,今晚的波蘭紅酒醒的時間剛剛好,可以嚐嚐。”
“嗯,試試。”
蘇晴然憤怒地盯着欄杆,混蛋,別讓我發現!
一扭頭,瞬間變成一張甜美的笑臉,走到顧川銘身邊,乖乖地站着。
顧川銘把紅酒送到她嘴邊,挑眉威脅:“喝下去!”
蘇晴然不敢反抗,只好皺着一張臉順從地一口一口咽。
幾個人走過來,搖頭嘆息,“顧少,這樣可不太體貼啊。”
顧川銘轉動紅酒杯,把剩下的一半紅酒一口氣喝下去,“我喜歡!”
顧川銘抱着蘇晴然走進大廳旁邊的洗手間,很多人都但笑不語,大家繼續玩樂,顧川銘關上門的一瞬間立刻轉過蘇晴然,拿出藏在和服下的東西,除了和之外,還有一個盒子,很精密。
打開水龍頭讓水不斷流出來。
“別忘了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這麼安靜,你覺得能瞞過去嗎?”顧川銘低頭異常認真地盯着儀器擺弄,半天發現蘇晴然還是很安靜地站着,擡頭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蘇晴然臉頰微紅,靠着門,注意聽着外面的動靜。聽到有人靠近,連忙開口喊了一聲,也許因爲喝了許多酒的緣故,臉頰嫣紅,聲音也學得特別像。
顧川銘正在接線的手因爲她的一聲喊叫,顫抖了一下,立刻不悅地罵了自己一句話,凝聚心神,繼續開始手上的工作。
蘇晴然看着顧川銘頭上的汗,鬼使神差地彎腰伸用手指幫他擦掉了,低頭看着那個透明晶體的盒子,竟然是一個,一想到她剛纔揹着那麼久,她身體一陣冷汗,連酒都嚇醒了。
還有多久,“時間太長了,外面有人開始議論了。”蘇晴然貼在門上小聲提醒。
喀什正在喝酒,突然有兩個人靠近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喀什手一顫,酒杯裡的酒溢出來許多,臉上的笑慢慢散去,一雙毒蛇一樣的雙眼掃過洗手間的門。
喀什站起來,動了動腰,“呵呵,喝多了,走動走動,大家繼續!”
喀什跟人匆匆走出大廳,十分鐘後,他又頂着着笑臉回來了,目光轉動,問:“顧少,還沒出來啊?”
獨眼龍淫笑一聲,“在這裡玩多刺激,是我也多來幾次!”
喀什沒笑,反而臉色沉重,一步一步朝洗手間走過去,走到門口,聽到裡面傳來弱弱的喘息聲,眼裡閃過殺意,“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