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景舒文那雙深邃的眸子中露出了一絲欣慰,看樣子白靜瓷是真的釋懷了,這樣讓他的心會覺得舒服一些,畢竟他已經欠她太多了。
而身旁的葉天心則是唉聲嘆氣的嘟囔着:“我到底哪裡得罪了那個男人嘛,幹嘛對我不依不饒的。”
“你可是狠狠的得罪了他喔,哈哈!”景舒文想到那天在白靜瓷的畫廊門前,葉天心竟然給白宏宇一頓好打,不由得大笑起來了。
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還能笑出聲來,當時分明氣的要死。
葉天心瞪大了眼珠子,不解的看着景舒文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有機會我再告訴你吧,總之你只要記住離他遠一點就好,估計你可能是他在H市最恨的女人了。”景舒文又想了想然後笑道:“額...也許不是最恨的,至少=在沈沛妮沒出現以前是吧?哈哈...!”
葉天心還想問下去,不過看景舒文繼續朝着宴會那邊走了,就也跟着走了過去,反正不用景舒文說,她以後看到他也會躲遠點的。
景舒文和葉天心剛剛走進大廳,四周的燈光就暗了下來,音樂聲也停止了。而此時一身紅色魚尾長裙的於芳娜,正拿着話筒催人淚下的宣講着什麼。
葉天心仔細一聽才知道,於芳娜是在號召大家爲本市的殘疾兒童基金會捐款,於芳娜確實是一個好演員,繪聲繪色的述說着殘疾兒童如何的需要幫助,如何的缺乏關愛。聽到她的演講以後,就連葉天心都覺得,她好手好腳的站在這裡是一種罪孽。
於大美女的眼淚確實賺得了不少的支持,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臺下已經有人開始喊道:“我出一百萬,給孩子建學校。”
“我也出一百萬。”
“額...我出二百萬。”
“還有我,還有我也出...”一時間宴會大廳內,已經有不少名流開始扯支票本了,而於芳娜則是趁熱打鐵,一邊哽咽着
一邊念出臺下喊話人的名字,逐一的道謝。
她這樣做就可以防止,不少人渾水摸魚和濫竽充數,而且在她身後的大屏幕上,還馬上打出了感謝某某先生慷慨解囊的字樣,這就是更加的保險了,果然是一個精明的女人。
就在大家紛紛響應捐款的時候,人羣當中突然有人冷冷的問道:“要我捐款倒是可以,不過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我憑什麼相信我的錢會真的用在那些殘疾孩子身上呢。”
大家也都開始議論,爲什麼這次宴會明明是那個新來的刑警隊長髮的請帖,而主持宴會的卻是於芳娜,而且還是號召大家捐款呢。
這個人的話馬上在人羣當中引起了共鳴,對啊,現在社會上詐捐的人那麼多。難道就憑於芳娜的幾滴眼淚,就讓他們拿錢嗎?
臺上的於芳娜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意外一樣,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拿起麥克從容的應答道:“這麼說,方老闆是懷疑我了?”
於芳娜只是輕啓朱脣,微笑的看着那個第一個遲疑他的男人,大廳內剛纔亂糟糟的,現在一下子就安靜了,衆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那個‘方老闆’身上。
於芳娜是個長袖善舞的女人,在場的很多人她都認識,很多人也都認識她。顯然質疑她,就是等於博了她的面子,誰都知道這樣的女人得罪不得。
那個被稱作方老闆的男人馬上賠笑道:“於小姐想多了,我也是爲你考慮。嘿嘿...我是擔心於小姐還年輕,涉世未深一片愛心是好的,萬一要是被人利用了,那可就不好了。”
“‘方老闆’的顧慮也不是多餘的,也怪我太心急,沒有把這次活動的主辦方請出來,就開始募捐了,是我喧賓奪主了。”於芳娜站在臺上落落大方的把拿起麥克風宣佈道:“那就有請我們這次活動的兩位主辦人登場。”
在於芳娜身後出現的主辦方的兩個人,葉天心剛纔都見過,一個是美若天仙的白靜瓷,而另一個
推着她的輪椅男人,不是白宏宇,而是剛纔在洗手間看到的那個看着十分眼熟的混血帥哥--喬森。
而景舒文也皺着眉頭看着臺上,白靜瓷一直熱心公益他是知道的,但是她一向不喜歡這種拋頭露面的活動,今天怎麼又會和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起號召一次活動呢。
“嘿嘿...景市長應該不會是吃醋吧,自己的前任未婚妻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沈沛妮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身後響起。
景舒文皺着眉頭看着她,然後低聲問道:“是你的注意?”
“嗯,我只是起到一個穿針引線的作用而已,具體的嚒,你一會就知道了。”沈沛妮還是故作神秘的買了一個關子,景舒文知道她的脾氣也就沒繼續問下去。
而臺上的的於芳娜則是在介紹着兩個人,“這位兩位也許大家都覺得很陌生,但是說出他們的父輩大家又都很熟悉,這位美麗的小姐的父親是本市白氏集團的董事長...”
於芳娜才介紹到這裡,臺下的人羣就馬上是一陣sao動,紛紛議論着白家在H市的地位可是非同一般。
“呵呵...而這位是來自南亞的珠寶小王子。”於芳娜說道這裡還故意頓頓了,好像是故意給衆人留了一個懸念一般,反正誰都知道能和白靜瓷站在一起的,也絕非等閒之輩。
於芳娜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才繼續說下去,“他的家族是在東南亞乃至整個亞洲的聞名的珠寶商人--喬世齊,大家歡迎鼓掌歡迎我們最富有愛心的喬森少爺。”
聽到於芳娜介紹完喬森的家事,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但是卻讓整個大廳沸騰了一起來。誰都沒有想到今天這個會場上,可以見到東南亞巨賈喬世齊的兒子。
要知道喬家的可以說事壟斷了整個東南亞的珠寶行業,而且傳說喬家在南非的鑽石礦脈就有十幾條,而且在亞洲的許多國家也都有他們的家族的礦脈,要知道珠寶的價值,可是很難用數字來衡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