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笙愣了楞,暗暗想着莊爵出現的畫面,不管莊爵以任何形式出現在她面前,她都會淪陷的。
“不行,我不同意。”晚笙脫口道。
白子希聞聲一個冷戰嚇了一跳,朝晚笙道:“你不同意也不行,這件事不是我們決定的,是莊爵決定的,雖然在英國,WG是聲名顯赫,可是在國內,莊爵可是能夠決定WG的生死的。”
晚笙聞聲,一聲嘆息,霍的起身道:“那好,那就讓他參加好了,我走。”
晚笙念着,便朝餐廳走來,白子希聞聲一愣,朝晚笙道:“還有一件事。”
“還有什麼事。”晚笙喝道。
“爸說了,你要麼跟莊爵復婚,要麼跟我和結婚,要麼在蘭俊和威爾森之中選一個,生日就公佈婚訊,不然他就跟你斷絕關係,因爲他實在沒辦法忍受自己的女兒一直單身下去了。”白子希淡淡道。
“沒天理好嗎?憑什麼,要在你們當中選。”晚笙喝道。
“那你是有別的人了?”白子希問道。
“沒有。”晚笙脫口唸着,繼而添了一句道:“公佈婚訊?我是不會選,也不會出現的。”
白子希見狀,笑了笑,端着面送到了晚笙跟前道:“好吧,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就實話實說好了。”
晚笙聞聲不禁一愣,睜圓了眼睛朝白子希看了過去。
“爸爸是希望你和莊爵好好說清楚的,所以他要我轉告你,如果生日你不肯見莊爵,無論你在不在場,出不出現,都會做主,在衆人面前,將你和我的婚訊公佈,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知道這麼多年,我是很樂意娶你回家的,我們親上加親,是爸爸最願意看到的。”白子希念道。
晚笙吞了一口面,便怔住了。
“你說什麼,爲什麼非要我見他呢,你們爲什麼不能放過我們呢。”晚笙念道。
“不是不放過你們,是你們自己根本就沒有放過自己,這兩年,你隻字不提,甚至不要我們提,能說你放下了嗎?”白子希念道。
晚笙聞聲,看了白子希一眼,便繼續埋頭吃麪。
“莊爵也一樣,他……”
“他不一樣。”晚笙脫口道,繼而擡眼朝白子希道:“我和他不一樣,我實話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去養大柳茵茵的孩子,我還告訴你,雖然我不恨她,可她已經不是我曾經的好朋友了。”
“孩子的事……我想需要莊爵親自解釋。”白子希念道。
“沒什麼好解釋的。”晚笙淡淡道,隨即便放下了筷子。
白子希見狀,剛要說什麼,家裡的門便被推開了,兩個人聞聲不禁一愣,紛紛望了過去,才發現威爾森抱着一束花和吃的走了進來,看到白子希似乎也是很驚訝。
“你也在啊,我沒買你的那份,只買了莎拉的宵夜,就知道她這個點不會睡覺的。”威爾森說着,自顧的將東西放下,又拿着花朝花瓶走去。
白子希見狀,朝威爾森看了看,坐在了晚笙對面道:“這位也不錯啊,你……”
“你閉嘴。”晚笙低聲喝道。
白
子希一聲嘆息,轉頭朝威爾森道:“米妮的請柬,你給她了嗎?”
“我正想找你算賬呢,你爲什麼把她的請柬送到我那裡。”威爾森說道。
白子希一聲冷笑道:“你該感謝我啊,她本來是說要我把你和安吉爾的請柬發給她的。”
威爾森一愣,朝其道:“Sorry。”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是應該提醒你一句了。”白子希念着,起身朝威爾森走了過去道:“壽宴當天,莊爵,南旭,簡尚,若唯,都會出現,所以你要有點心理準備。”
“什麼?他們要來?”威爾森吃驚道,繼而轉眼朝晚笙看了過去。
晚笙愣了愣,輕嘆了口氣道:“我吃飽了,我去睡了,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別老黏在我這。”
言罷,晚笙便轉身而去。
白子希聞聲不禁一笑道:“我們倆都沒媽,你要我們去哪啊。”
威爾森看着離開的晚笙,朝白子希道:“莎拉同意了?”
“她不同意也沒辦法啊,我爸爸說了,如果當天她不出現,就公佈我和莎拉的婚訊,到時候她就是我未婚妻了,我倒是希望她不出現。”白子希笑着道。
“你們不都是講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你爸爸憑什麼決定莎拉的婚事。”威爾森喝道。
白子希聞聲張了張嘴,繼而輕聲一笑道:“反正馬上就是壽宴,到時候你就知道,爲什麼我爸爸可以決定莎拉的婚事了。”
“什麼?”威爾森念着,還是一頭霧水, 白子希便收拾着東西準備離開,威爾森愣了愣,繼而也朝外走去。
倒是晚笙,躺在臥室的牀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着,她不知道自己見到莊爵會是怎樣的情景,她想見嗎,還是真的那麼決絕的不想見。
睡眼朦朧,思維卻還在混亂的想象着各種和莊爵見面的情景,而過往的一切也都瞬間浮現在這個晚上。
在茵茵得知莊爵他們要去英國的時候,茵茵找到了晚笙的紫薇別墅。
而茵茵到的時候,大家都在,心情大好的談論着見到晚笙的事情,莊爵看到茵茵,不禁一愣道:“你怎麼來了。”
“我知道你們明早的飛機,能不能……帶我去。”茵茵說道。
若唯聞聲不禁一愣,快走了幾步朝茵茵走了過去低聲道:“我不是說了嘛,讓你在國內好好呆着。”
“是你告訴茵茵的?”簡尚喝道,若唯愣了愣笑着道:“我無意間說漏了。”
茵茵聞聲,朝客廳的莊爵走了過去,而若唯也忙拉走了簡尚,而蘭夏也忙抱着挪挪起身朝偏廳走去。
茵茵見狀,坐在了莊爵對面。
“我知道你想見晚笙,我們這次去並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你放心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會盡量讓她見你的。”莊爵念道。
茵茵聞聲,沉默了下來道:“我可以悄悄去,不讓她發現。”
“你的身體可以出這麼遠的門嗎?我說會幫你就會幫你,你還要怎麼樣。”莊爵冷聲念道。
茵茵愣了愣,繼而沉默了下來。
茵茵無功而返,和司機只好灰溜溜的回莊家,莊爵送到門口的時候,蘭夏正揹着皮包走了出來。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可以跟他一起走,順便搭個順風車。”蘭夏念道。
莊爵淺淺一笑道:“明早見。”
“OK,我在機場貴賓廳等你們。”蘭夏念道,繼而朝茵茵跟了過去,莊爵是看着他們離開的,站在門口若有所思沉默了許久。
“我想晚笙是不肯原諒她,否則怎麼會既不見她,也不見你。”簡尚念道。
“她此時一定是恨極了我們。”莊爵想起糯糯,想起洛菲,不僅喃喃道。
凌晨三點多,在莊爵他們正鼾鼾入睡,等待天亮出行的時候,醫院卻打來了電話。
茵茵車禍,不僅是自己重傷昏迷,蘭夏也重傷入院,最嚴重的是開車的司機,搶救無效死了。
莊爵和簡尚,南旭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快四點了,處理事故的幾個警察也似乎等了很久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莊爵喝問道。
“莊總,初步判定,是意外,事故車輛已經送去檢驗,是否存在人爲謀殺的可能。”警察念道。
“有消息立刻通知我。”莊爵念着,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若唯和簡尚已經攔住了從病房出來的醫生。
“蘭夏小姐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腿骨骨折,恐怕要好好靜養一段時間了。”醫生說道。
“茵茵呢,柳茵茵呢。”若唯接着問道。
“病人有點危險,我們已經極力搶救了,但是還是存在生命危險,現在病人在重症監控室,可能隨時挺不過去,如果七十二小時之內病人可以醒過來,可能還能堅持兩個月。”醫生念道。
若唯聞聲愣愣的沉默了下來,莊爵見狀,輕輕嘆了口氣徑直進了蘭夏的病房。
清晨五點,陽光開始一點點泛紅,從東邊升起。
莊爵,南旭,簡尚,若唯,四個人都在蘭夏的病房裡,蘭夏醒來的時候,便立時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你們怎麼都在,茵茵沒事吧。”蘭夏問道,若唯見狀,忙扶起了蘭夏道:“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腿很痛……”蘭夏道。
“沒事,沒事,骨折而已,之後會給你打石膏,傷筋動骨一百天嘛。”若唯念道。
蘭夏帶着幾分痛狀反應過來道:“茵茵沒事吧。”
“在重症監護室,還沒有度過危險期,司機……沒搶救過來。”若唯念道。
蘭夏愣了愣朝周邊的大家看了看,繼而豁然想起了什麼道:“幾點了,七點的飛機……”
“現在還提什麼飛機,這場事故可能是人爲的,我們不能在離開了。”莊爵念道。
“不行,晚笙知道你要去,如果你不去,你連這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蘭夏念道。
“晚笙不會無理取鬧到這種地步的,她如果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還會在意我會不會出現在壽宴上。”莊爵念道。
“可是你就憑一個電話讓她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嗎?誤會還不夠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