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着站在法庭前方的小男孩。“你叫什麼名字?”
“陸承承,是原告和被告的兒子!”陸承承講明自己的身份。“我今年五歲半了,更準確點說,再有兩個月我就滿六週歲了!”
法官表情非常的嚴肅,也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孩子,卻也給了許多的通融。“你想對本席說什麼看法!”
陸錦程蹙眉看着兒子,這個小子還蠻有膽子的,竟然自己跑到法庭上來!
不過,他想說什麼的?
佟雪柔比陸錦程緊張許多,急急的想要阻止。
糟糕,這個孩子到底想要說什麼的?
一定是對自己不利的吧?
“承承,不可以亂說,快點回到座位上去!”佟雪柔小聲的命令道。
陸承承跟沒有理會‘媽媽’的話,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想要我的撫養權嗎?甚至爲了得到我的撫養權,不惜惡意的重傷我,重傷我的媽媽,甚至還特意找來許多人攻擊我的爸爸!我爸爸是最好最好的總統,我一心一意的爲民衆,爲大家,爲國家,但是卻被你一直詆譭,一直被罵……”
承承一開口就是一堆的責備和厭惡!
佟雪柔失笑,假裝一切都不明白的。“承承,我想這件事情你是有誤會的,媽媽沒有詆譭你爸爸的!”
“你還說你沒有嗎?但是我都已經找到了你詆譭我爸爸的證據!”陸承承非常篤定的說,並且還很有禮貌的請示。“法官大人,我已經掌握了我媽媽僱傭水軍,惡意造謠的證據,我不知道這些證據能不能申請給您看!”
法官隔着鏡片看了孩子一眼。“與本庭有關係嗎?”
“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有間接的關係,可以讓法官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品質,我覺得品質也是最重要的!”陸承承一板一眼的說。
佟雪柔臉色一陣白一陣紅。
被告席上的陸錦程則暗暗的吃驚,沒想到兒子竟然有這麼成熟的一面。
而且他還是帶着證據來的,做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嚴密,真的是讓他完全沒有想到。
“批准!”法官說道。
佟雪柔的律師馬上起身。“法官大人我反對,首先陸承承小朋友想要出庭作證,並沒有事先進行申請,這樣自己跑出來充當證人,是不符合規矩的!”
陸承承直接反駁到律師的話。“但是纔是這個法庭的關鍵新核人物,他們是在爭奪我的撫養權,沒有一個人比我更有資格在這裡講話了!”
法官看向原告律師。“孩子的話非常的有道理,孩子的想法纔是最重要的。”
律師繼續抗議道。“但是這個還是要說出具我的當事人,僱傭水軍黑陸錦程夫婦的事情。這件事情應該是屬於另一個按鍵,不應該在這裡說明!”
“抗議無效!”法官說道。
陸承承高興的讓證人出庭。
證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穿着一身邋遢,頭髮似乎也好幾天沒洗,帶着濃烈的煙味。
就連坐得高高在上的法官,都被這煙味給薰個夠嗆。“咳咳,首先說一下你的名字!”
少年恐怕也是第一次進法庭,看着周圍的一切挺害怕的,小聲的說道。“我叫張剛,是一個吧的管。前幾天有個qq我,讓我在上攻擊總統大人,最開始不太願意的,畢竟要整的人是總統,這樣的身份讓我害怕。”
法官冷着臉繼續質問。“你很害怕,不想得罪總統大人,那你最終是有沒有攻擊總統,給總統潑髒水呢?”
名叫張剛的管,低着頭。“是我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qq主人的要求,開始僱傭我的朋友一起來攻擊總統,說他各種不好。因爲我們是專業的水軍,所以知道從什麼角度去攻擊一個人。說什麼樣的話讓廣大民不反感,而且還需要支持我們的想法。這些我們都是進過深思熟慮,還有親自實踐的。所以我們說出來的話,煽動了不少的友!”
“那你爲什麼要接受呢?”法官又問了一遍。
“因爲這個qq的主人給我的錢多!”張剛回答。
佟雪柔激動的搖頭。“這跟我沒有關係,我從來沒有和這個人接觸過。”
張剛看着佟雪柔,馬上明白了什麼似的說道。“哦,我懂了,當初就是你僱傭我的,對吧?”
“不是!”蘇淺淺察覺到了自己失言。
陸承承舉起手,手覺得高高的。
法官注意到孩子的舉動。“你是有問題要問嗎?”
陸承承連連點頭。“是,法官大人,我現在可以問嗎?”
“批准!”
“張剛哥哥,你說的qq主人是通過什麼給你的錢?”
張剛理所當然的說。“上交易啊?我有店的,她給的價錢很高的,否則我也不會接這個活的。每條留言給3毛錢,沒有封頂,所以我們就一直再發!”
“好,那你能交易的賬號嗎?一定有支付寶交易的密碼吧?”陸承承問。
“有的,我已經帶來了!”張剛把手機屏幕切圖,點開,給相關人員看。
陸承承直接說道。“這個賬戶在的,只要已調查,馬上就能知道是誰給的錢!”
法庭上一些取證是特別快的,只需要一通電話,銀行賬戶這種調查,就立馬出現結果。
工作人員對法官說。“是佟小姐的,可以證明這錢是佟小姐給的!”
佟雪柔立馬搖頭。“沒有,沒有!”
“原告,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還不想承認嗎?”法官質問道。
佟雪柔不再說話了,難堪得低下頭。
這種背地裡使手段的事情,確實是挺丟人的。
陸承承又舉起了手。
法官又看了孩子一眼。“你想說什麼就說吧,這裡不是教室,現在也不是回答老師的問題。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如果本席能幫你解決的問題,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陸承承放了下了手臂,十分痠疼的揉了揉。“法官大人,我這個媽媽雖然品行不是很好,但是她竟然非要我,我就跟着這個媽媽吧,不是因爲別的,我只希望她不會在詆譭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