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擎蒼對着鏡頭,非常嚴肅地說道。“這些照片,還有下面這些文字,大家可以視而不見,因爲這些和今天開記者招待會所探討的問題完全沒有聯繫,所以大家也不要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蕭擎蒼越是這樣說,大家越要追問個所以然,所以明明是照看的記者質問大會,一下子轉移成追問好人好事大會。
而蕭擎蒼不想說的,直接退出現場,剩下的問題全部由總經理代爲解答!
“他爲什麼不讓人知道他做過好事呢?”坐在電腦前的沈寒芊着急的說。
蘇越澤一邊往網上爆照片,一邊輕鬆的說。“他這種態度效果會更好,大家會更好奇,彆着急!”
“纔不會。我覺得他很不會利用時機,你看他呀,還急眼上了,對待記者的態度這麼差,人家一定更會說他不好,”沈寒芊都要被他給氣哭了。“你說我們在這裡幫他忙,他一點都不配合!”
蘇越澤看到沈寒芊擔心的樣子,心裡真是酸極了。“如果他破產,沒有錢了,你就嫁給我吧!”
沈寒芊收起難過的情緒,很認真的看着他。“那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投入到你的懷抱,他會在破產之前把你弄得連褲子都穿不上!”
“哈哈……那我就穿裙子唄!”他無所謂地說。“我沒錢那會,好幾個富豪級別的,想包養我呢!”
沈寒芊笑了起來。“這樣也好呀,倒時候我們當最好的閨蜜,還有雨筠,我們三個!”
“怎麼還是閨蜜?”
“你這輩子也就是我的蜜了!”沈寒芊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蘇越澤嗤之以鼻。“我和你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純潔的友誼,只有純潔的男女關係。我現在之所以如此的隱忍,就是想有一天能一舉拿下你,讓你好好體驗我的功夫,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然後不停的做做做,讓你再也離不開我!”
沈寒芊眯起眼睛,認真的考慮道。“你還真有一番偉大的事業!”
“那你看,正經的呢,我這輩子就對兩件事情很認真,一個是賺錢,一個是勾引你上牀!”
沈寒芊受不了的轉開視線,可不想再看他。
然後她又拖動鼠標,刷新網友的留言。“有人說蕭擎蒼很低調了,做好事不留名,這纔是真的慈善人士!”
蘇越澤笑了。“你看,一定會有人這麼認爲的!嗯,我現在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有這種反應的!”
“怎麼可能,有那麼故意的嘛,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就差出拳頭了!”沈寒芊擔心的說。
蘇越澤最後也點點頭。“憑我對我哥多年的認識,我確定他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他是真生氣了!”
“希望更多的人會意識到他的好!”沈寒芊默默的祈禱着。現在大衆的看法和輿論是非常重要的,希望可以幫到他!
沈寒芊撥弄着屏幕,忽然看到蕭擎蒼穿着軍裝,在幾棟破舊竹樓裡的照片,這幾棟竹樓勾起了她很多的回憶!
少年時代的畫面像電影回放似的,在她腦海中快速浮現!
“這……裡是湘西北!”沈寒芊驚訝的說。
“咦,這張照片是誰放上來的?”蘇越澤看了一眼,挺奇怪的看了看。
“不是你放上來的嗎?”沈寒芊回頭看他。
蘇越澤搖搖頭。“不是,我沒有這幾張照片的,他還來這麼偏遠的地方呢?”
“嗯,嗯!”沈寒芊重重點頭,她去過,所以很有發言權。“這裡條件很艱苦,主要是地形太險要!山坡很陡,上去的時候根本沒有像樣的路,那個時候小,山上的時候還覺得挺好玩,就是感覺很困難,也沒覺得有什麼危險。可等下山的時候,真的好難啊,像球一樣滾下去的!”
“上山容易下下山難嘛!”
“是!”沈寒芊又把目光放回到了照片上,這個時候的蕭擎蒼非常的年輕,很陽光,還有幾分奶油的味道,比現在當紅的明星看起來都要清爽帥氣。
那個時候他很單薄,挺瘦的,但是可以看出來筋骨很結實。
“他還有這麼稚嫩的一面呢?”沈寒芊感嘆了一句。
“是不是很想小受?”蘇越澤說!
“你纔像小受!”她白了他一眼,怎麼在他的嘴巴里就聽不到一句好話?
不過呢,他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還真的有點像……
“這張照片是哪年拍的?”
“應該是2003年左右吧!”
“啊?那個時候我正好上中學,我大概也是這個時候去的湘西北!”她驚訝的說,感覺很巧合呢。“可惜呀,沒有遇到他呢?”
“怎麼?那個時候遇到他,是不是準備當時就獻身呢?”他損她一句。
沈寒芊卻非常認真地點頭。“那當然了,高富帥,官三代,又是富二代的,這麼完美的男人我當然要馬上把他給拿下呀。否則能像現在這麼費勁嗎啊?我的未來在哪裡還不知道!”
“他那個時候碰你,不得弄個強|奸罪呀?什麼富二代,官三代的,他直接得在監獄裡蹲着!”
“不會,我會力保他的!”
“瞧瞧你這是什麼思想?”
“女孩子就應該早點替自己打算的,否則,好男孩子都讓被人給搶跑了!”
正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張照片被爆。是蕭擎蒼幫忙搭建電線的畫面,他踩着好高的梯子上。而在梯子的不遠處,還有一些淳樸的村民,以及一些學生!
“啊啊啊啊……”沈寒芊忽然大叫,用力的捶打蘇越澤。
蘇越澤的肩膀被捶得可疼。“幹什麼呀,你,疼死了!”
“你快來看,這個是我!”沈寒芊指着下面一個揹着綠色旅行包,梳着馬尾辮的女孩!
這個女孩身材高挑,皮膚挺白,上圍還算是比較好!
“是你嗎?”蘇越澤不太確定。“比你現在好看呀,真的是你嗎?”
“我自己我還不認識嗎?你仔細看嗎?”沈寒芊用力指着屏幕。
蘇越澤皺着鼻子說。“照得人那麼小,怎麼能看出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