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曉臣垂下眼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擡起頭，眼中的黯然已經消失。
“林小姐，如果你去當心靈導師，一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拿起桌子上的銀行卡，起身對林灣灣鞠了個躬。
“林小姐對我的恩情，銘記於心，只要你以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範曉臣，絕不推辭。”
……
林灣灣從司翰那裡拿到了遠大集團董事長的電話。
回到雲園，她第一時間聯繫了對方。
“您好，請問是遠大的秦總嗎？”
“是我，你是？”
“我是林灣灣，秦總明天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林灣灣？林氏的二小姐？”
林灣灣和林宛心爭奪林氏掌權人位置的事雖然沒有全面曝光，但在商場上的各大人士卻都聽到了一些風聲。
“如果林二“ｘｉａｏｊｉｅｚｈａｏ“我是爲了那個被擱置的合作案，那麼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林灣灣一早就猜到了他會有這個反應，“秦總，如果你真的心意已決，就算我說的再多，你也不會改變主意，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還是說，秦總害怕會被我說服？”
秦天齊冷笑一聲，“小丫頭，激將法對我可沒用。”
林灣灣笑吟吟道，“那明天上午十點，我在景天恭候秦總大駕。”
“行，既然你執意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給你這個機會！”
林灣灣笑着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她先去接範曉臣，二人一同趕往景天大酒店。
推開包廂門，大約半小時後，秦天齊到場。
“秦總，請坐。”
秦天齊只看了林灣灣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在範曉臣身上，微微一驚，“範曉臣？你怎麼會和林灣灣在一起？”
“我現在是林小姐聘請的職業經理人。”
秦天齊覺得不可思議，“你竟然會願意重回商場。”
範家的事他知道一些內情，也曾經想招攬過範曉臣。
可惜，被拒絕了。
範曉臣笑了一聲，“良禽擇木而棲，林二小姐值得我信任和投靠。”
聞言，秦天齊終於正眼瞧了林灣灣一眼。
三人一一落座，桌子上已經擺滿了招牌菜式，林灣灣也不急着進入主題，而是招呼秦天齊先用餐。
這頓飯吃的安靜。
林灣灣率先放下筷子，看向範曉臣，笑眯眯的問，“曉臣，如果這個項目開發成功，你覺得盈利多少？”
聞言，秦天齊撇了撇嘴，表情帶着一點不屑。
他就知道林灣灣沒有死心。
不過，就算她今天把嘴皮子說破了，自己也不會改變主意！
範曉臣臉上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氣質更顯精明幹練，“這是一個可持續發展項目，只要經營的好，第二年就可以完全收回成本，並且對拓展人際關係極爲有利。”
林灣灣饒有興趣，“你仔細說說。”
範曉臣慢條斯理的往下說。
秦天齊一開始還漫不經心的，後來卻不自覺聽的入了神，心頭震撼不已。
這個範曉臣不愧是商業天才，哪怕已經離開商場兩年，敏感度以及縝密的思考能力也都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