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理……
陸寶貝簡直要大笑出聲了,這男人竟然跟她說講理?
搞笑!他的字典里居然還有這兩個字哦?她還是第一天知道!
“我在跟你聊天啊!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嗎?”陸寶貝絕美的小臉氣鼓鼓的。
司空霆緊緊抱着陸寶貝,盯着她的小臉眉峰一挑:“陸寶貝,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的臉……怎麼這麼像包子!”
陸寶貝:“……”她真是肺都快被氣炸了!
“什麼包子!這是瓜子好嗎!瓜子臉你懂麼?”陸寶貝將下巴湊到司空霆面前去,讓他就她精巧的下巴,嘴裡還不服氣地喊道:“看到沒有!瓜子臉瓜子臉!你見過這麼尖的下巴嘛?”
司空霆盯着陸寶貝,鷹眸仔細地看着,認真地點了點頭,評論道:“嗯。確實是……西瓜子。”
“……”
陸寶貝還在擡下巴的手驀然一停,絕美的小臉直直的看着司空霆,漂亮的眼眸裡漸漸涌上一種類似於‘委屈’的情緒。
靜默。
寬大的臥室裡只有陸寶貝聽不懂的韓語在嘰裡呱啦。
陸寶貝跪坐在牀上,過了好一會,狠狠地瞪了司空霆一眼,爬到牀的另一側躺進被窩裡,一把扯過被子矇住頭。
小東西生氣了。
司空霆冰冷的鷹眸盯着牀上那一小團隆起,英挺的眉峰一挑。
看來玩過火了?
司空霆薄脣的扯起一個寵溺的弧度,伸手將蓋在陸寶貝頭上的被子扯下來。
陸寶貝正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理這個嘲笑打擊她的混蛋,忽然感覺到有東西在扯頭頂的被子,頓時皺起眉,用力的揪住被子不讓扯開。
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是司空霆的對手,司空霆微微一用力,猛在陸寶貝頭頂的被子輕鬆被扯開。
陸寶貝擡起頭,琉璃石一樣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氣鼓鼓的看着司空霆,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小貓一樣。
司空霆鷹眸睨了陸寶貝一眼,伸手將她撈過來抱着:“生氣了?”
陸寶貝冷冷地看着和司空霆,咬脣不說話。
司空霆捏了捏她的下巴,鷹眸緊緊盯着她,冰冷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地說道:“你要是真的那麼想救他,明天派人把他帶到a市,讓靈鷲停了所有任務治療他就是了。”
在司空霆眼裡,這根本就不算是個事。
有什麼好商量的?要救就帶走救、不救就別理。
陸寶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司空霆是在和她說杜瀾的事,還在生悶氣的人立刻從牀上坐起來,眼睛直直的看着司空霆說道:
“那怎麼行呢!沒有經過珍惜同意就帶走杜瀾,珍惜知道了還不急瘋了!”
搞不好她和珍惜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你不是想救他?”司空霆瞥了一眼陸寶貝。
陸寶貝一怔,絕美的小臉垮了下來,粉嫩的脣瓣嘟囔着說道:“我是想救呀,可是李珍惜拿不定主意,我能有什麼辦法?”
“靈鷲那邊怎麼說?”司空霆破天荒問了一句。
陸寶貝有些詫異的擡頭看了看司空霆,說道:“也沒怎麼說,靈鷲醫生的意思是杜瀾的病他會盡力,但是不能保證可以百分之百的醒來。”
司空霆擡眸看了一眼時間,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掉,將陸寶貝扯過來,抱着她躺下去。
“那如果他死了,他們不是永遠都不能在一起。”司空霆說道。
“怎麼會,杜瀾一定會好的!”陸寶貝語氣堅定地說道。
珍惜已經那麼可憐了,命運不可能還要再那麼對待她。
司空霆冷冷地瞥了陸寶貝一眼,“幼稚!”
陸寶貝一怔,立刻不服氣地說道:“什麼幼稚呀,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奇蹟出現的!不是有那麼多新聞嗎,醫生都不說不能走了,可是最後人家通過自己的努力還是站起來了!”
“你把那些醫生的醫術跟靈鷲比?”司空霆不屑地冷笑一聲。
他的手下是什麼樣,他再清楚不過,靈鷲要真是那樣的廢物庸醫,還能坐上血殿四鷲的位置?
“可是靈鷲醫生以前也說過杜瀾沒救了,後來他不也說還可以試試嗎?”陸寶貝說道,眼睛直直的看着司空霆。
“呵……”司空霆冷冷地笑了一聲,銳利的鷹眸緊緊盯着陸寶貝,有些危險地眯起眼,“陸寶貝,原來你還挺伶牙俐齒的?”
陸寶貝怔了怔,扁了扁嘴,小聲說道:“什麼呀,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不贏她就威脅她,沒品!
司空霆一把將陸寶貝扯進懷裡,懶得再討論這個問題,聲音冰冷地說道:“睡覺!”
陸寶貝看了看司空霆冷峻的下巴,鬱悶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又睜開,看着司空霆說道:“司空霆,我還是想去看看珍惜。”
最起碼,當面再勸一勸吧。
陸寶貝說完後,過了好一會都沒聽到司空霆的聲音,擡頭看了看司空霆,聲音很輕地問道:“司空霆,你睡着了嗎?”
“沒有。”司空霆聲音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
陸寶貝一怔,沒睡着幹嘛不理她。
“你很想去?”司空霆冰冷的聲音又問道,陸寶貝怔了怔,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去看看她,順便再勸勸她,你讓我去好不好?”
司空霆不讓她去,她哪都去不了!
“去!”司空霆冰冷的說了一句:“只給你兩個小時!”
陸寶貝一怔,點了點頭說道:“嗯!”
“睡覺!廢話那麼多,你不累?”司空霆冰冷的聲音有些嫌棄地說道。
陸寶貝:“……”
不是他在和她聊天嗎?
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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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陸寶貝醒來,剛剛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司空霆站在院子裡。
靈鷲和司南站在一旁,好像正在和司空霆彙報什麼。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司空霆轉過臉來,朝陸寶貝伸出手,“過來!”
陸寶貝笑了笑,走過去被司空霆一把攬進懷裡,他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
靈鷲和司南一個別開視線,一個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