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滾滾:“………………………………”
易滾滾驚恐的睜大眼,被他抱在懷裡的身體忍不住往外掙啊掙:“總總總總、總裁!?”
這是什麼殺人宣告麼!?
易滾滾瞅着總裁猩紅的眼睛,狠厲的眼神,忍不住嚇得連忙朝着旁邊的牧起投去求助的小眼神:救命啊啊啊啊!!!總裁這是不是犯病辣!?
遠方的牧起摸了摸下巴:這算是告白麼?不愧是老大!
張德懷眼神嚴肅:這算是威脅吧?不愧是老大!
牧起\/張德懷:威脅(告白)都說得這麼霸氣!!!
旁邊的兩人分別代表了兩種不同的立場,但誰也沒能幫上忙,而旁邊的紀星洲已經低下頭。
投去求助小眼神的易滾滾感受着脖子上突然炙熱的氣息,輕輕吐在她的脖頸上,她慌張的看過去時,紀星洲已經抵着她的額頭,面無表情,陰森森的開口:“所以,我不允許在你口中再聽到要和誰殉情,或是在危險時候讓我離開的話,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易滾滾茫然的反應了半響,才聽懂總裁是在說之前自己讓他離開和放手的事情,這才明白的她登時心一下子就化了。
什麼威脅,什麼一起死,她全都不記得了。
心暖的一塌糊塗的易滾滾瞬間就暈乎了,總裁是讓她依靠他嗎!?是這個意思麼?是不會留她一個人的意思嗎?
她感動的看着總裁:“謝謝你,總裁。”
“……”紀星洲瞅着她的感動的小眼神,並沒有理會,而是眸光更加具有侵略性,彷彿要將她吞入肚中般,一字一頓繼續沉聲道:“比起什麼‘放開我’‘離開我’‘快走開’,我更想聽到的是其他的話……”
紀星洲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勾起脣,那張本就妖孽的臉上,因爲這個笑,一瞬間彷彿將世上所有的光亮與芳華都比了下去。
並不燦爛,也並不溫暖,但卻透着蠱惑人心,像是要把人拉進地獄的惡魔。
“不準離開。”
“來我身邊。”
“屬於我。”
撲通——
撲通——
易滾滾感動的笑容一僵,然後她慢慢的睜大眼,彷彿那種驚恐到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心裡翻江倒海,心底的聲音更是在狂叫,她的心跳聲彷彿就像是那突然快節奏的音樂一樣炸開,在人的腦海裡嗡嗡的響着,像是有什麼感覺一下子入侵了她的身體,那種叫她酥麻的感覺一瞬間讓她全身無力,身體上下每一個處的力氣都混合着她的理智扇着翅膀飛走了一樣。
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搖晃,腳甚至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壓根不着力。
直到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纔像是迴歸了現實,地面還是那個地面,即沒晃,也沒變,只是她自己被一波一波狂跳的心跳衝擊的差點沒站住。
……
他說了什麼?他說了什麼!?
他讓她不要推開他!!!
他讓她不準讓他離開!!!
他叫她對他說……不準離開!來我身邊!屬於我!!!
那可以是她理解的意思嗎?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易滾滾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像是盯着肉骨頭的小狗,像是看見了主人的汪,但她還是怯怯的,小聲的問:“你確定嗎?可以嗎?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