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度吧,顯然是個酒吧。
對於紀明修這個年紀的人了,進出酒吧自然沒毛病,可問題是明修少爺前段時間不是才一部劇火了好久嘛?這個時候來酒吧,小經紀人居然沒意見?
牧起猶豫的瞅瞅自家老大,紀星洲原本不是很想管,但看着牧起看過來興沖沖的眼神,那眼神彷彿在說:老大看您一句話!咱們是抓呢?還是抓呢?還是抓呢?
遠處剛進去的紀明修默默的打了個噴嚏。
“打電話問下他經紀人。”紀星洲暫且停下了,發話。
“好嘞!”牧起利落的抄起電話撥通了紀明修經紀人的電話,最後掛斷的時候,他笑的一臉燦爛的表示:“老大!經紀人說‘就拜託總裁了’!走吧!咱們是抓了揍還是直接揍?”
……
你的明修少爺聽到了估計要和你拼命!
紀星洲淡淡的看了湊熱鬧不嫌事大的牧起,轉身朝着那邊走去,聲音沉沉的道:“跟上,在我沒發話前,不許動手,明白?”
牧起一下子就蔫了,不過還是老實的跟了上去:“知道啦。”
嘖,不能揍麼。
*
暗而混亂的燈光,周圍交錯的人影,笑聲和尖叫聲伴隨着音樂響起。
在紀明修準確的尋了個角落坐下來,翹着個二郎腿,誰也沒叫誰也沒人陪的坐在那喝着酒喝了好一會兒,聽着周圍那音樂,他睨着舞臺上的場景。
朋友裡電話說這有個表演,奈何約他過來的那幾個臭小子已經混進舞池了,紀明修瞅了兩眼舞臺,明白說的那個表演大概要開始了。
那剛剛還讓人跟着一起搖擺的音樂消失了,幾個人陸續上了舞臺,還搬了架子鼓之類的,旁邊還有幾個揹着吉他,紀明修很快反應過來。
樂隊?
紀明修挑了挑眉,作爲這個年輕時候他也玩過的東西,如今還是歌手的自己,他對這些實在不陌生,所以他靠向了身後的靠背,懶洋洋的看了過去。
一個打扮的相當惹眼的男人站在中間先上來說了一段什麼,最後祝大家玩的開心,然後……他抓着話筒退了兩步。
一串吉他聲就突然傳了出來,那突然像是砸進冰面砸開許多裂縫一下子就讓人沸騰了的聲音,讓懶洋洋坐在那準備只是欣賞的紀明修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猛地擡頭看去,目光不在那剛剛說話的主唱身上,也不在一旁角落裡架子鼓手身上,什麼貝斯鍵盤更沒讓他注意,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放在了旁邊分明是漂亮的開場,但之後卻就一直跟着節奏站在旁邊不起眼的那吉他手身上。
大約是因爲和那主唱實在亢奮的氣氛不合,所以刻意被安排在了旁邊,但那種寵辱不驚的安靜氣場,和手上彈奏出的聲音截然不同的音樂,讓紀明修的眼一下子就挪不開了。
他看了一會兒,樂了。
這兄弟******是拿來湊數的吧???
那是個包裹的挺嚴實的小兄弟,頭上帶着個與他個頭不符有些大的黑色帽子,遮住了他的劉海和眉眼,但身上的長褲小襯衫,卻還是把他的長腿和身材勾勒了出來,紀明修估摸着應該是個十八九的小子,個頭不太高。
和樂隊的氣氛不符,但音樂卻完美的融合了進去,哪怕顯眼和吸引人的依然是那主唱漂亮的嗓子,但紀明修卻敢肯定,彈吉他的那小子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一般人。
所以等幾首歌結束之後,樂隊慢慢下場的時候,紀明修果斷的起身了,推開旁邊已經回來的兄弟,他勾起脣:“走開,我去找個人。”
“幹啥啊?泡妞去啊?”
紀明修回頭朝他勾着脣笑了下:“給我們經紀人找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