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爲自己解釋什麼，如果他不相信她的話。
如果，他認定了她就是這樣的人……
如果，他相信了莫念念的陰謀。
如果……
爲什麼，想到這些如果，她會這麼難過？
甚至，有一種委屈到想哭的衝動。
原來，她是在意的
在意他的看法，他的選擇……
可偏偏又要隱藏自己的心意，裝作莫不在乎。
程橙忍着哽咽，挺直了背脊，看向莫念念，“來的可真準時。”
莫念念揚起嘴角，“我真沒想到，你在跟北川的同時，還對卓元念念不忘，連我都大吃一驚，原來你是這種女人！”
說完，又看向厲北川，“北川，你看她衣衫不整的，明顯和卓元有什麼。”
卓元蹙眉，想幫她解釋，“我和程橙什麼都沒有發生！”
莫念念的臉色微變，沒想到卓元這麼不配合，“你當我們是傻子嗎？那她脖子上的吻痕是從哪裡來的？”
“吻痕?”
卓元這纔看去，發現她真的很不對勁。
不僅身上的衣服破損，皮膚上還有讓人遐想的痕跡。
難道，她昨晚被人……
佔了便宜？
“程橙，你的衣服，怎麼會……”
卓元一臉的茫然，讓程橙的心更加慌亂起來。
難道，昨晚的人不是他？
那是誰？
是誰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
莫念念逮着機會，嘲諷的說，“看來，還真不是你，是另有其人吧？”
說完，主動的挽住厲北川的手臂，“你現在看清楚了吧？她不止有卓元，還有其他男人，北川，你還要對她執迷不悟嗎？”
“她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對她！你看看她身上的痕跡，多噁心！”
侮辱的話，讓程橙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駁的話。
因爲，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誰！
就在此時
厲北川冷冷的拿開莫念念的手，微微的揚眉，“我是看清楚了。”
程橙聞言，心咯噔一下往下沉
鼻子一酸，心裡滿是委屈。
他還是選擇相信莫念念？
就在她滿心失望的時候，他卻走到了她的面前，直直的看着她。
程橙擡眸，不解看他。
他是想數落自己？
還是責問？
可她沒想到的是，他說，“我就是昨晚的那個人！”
那一瞬，她錯愕。
同樣錯愕的還有莫念念和卓元。
莫念念詫異，“這不可能！”
厲北川冷笑，“有什麼不可能，她身上的痕跡就是我弄的，你覺得髒？噁心？”
“還是，這就是你自編自導的一場好戲？”
他的聲音，冷的如三九寒冰，沒有一絲絲的溫度。
莫念念的臉色瞬間白了，對視他眼中的凜冽，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爲自己辯解。
她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昨晚厲北川竟然……
莫念念暗暗握緊了拳頭，警告自己不要退縮，“怎麼……可能是我……自編自導。”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這家酒店的？”
這句話，問的莫念念啞口無言。
她的手心，冒出一層冷汗……
尤其是厲北川的眼神如此的犀利，好似能看透她所有的僞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