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在說夢語。隨即他又笑出聲,“如果媽咪在這裡,估計會以爲你在叫我的乳名。”
他又翻身上牀,心道,真是個饞貓,做夢還想着喝可樂。
第二天中午,兩人退房去了古城,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到達古城,冷爵風並非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商業氣息漸濃,晚上燈火酒綠,到處都是酒吧,古城的氣息早已經被磨滅成爲了一個商業區,身邊的白久久倒是另外一副樣子,東瞧瞧,西望望,滿眼的好奇,遮掩不住的開心。
有那麼一瞬間,冷爵風甚至懷疑自己看到的和她眼中的根本不是一個地方,在她的眼中,這裡彷彿是人間天堂,世間樂土。
冷爵風拿着外套跟在她的背後,看着她穿着白色帆布鞋踩在青石板的路上,腦海中閃現出白久久穿高跟鞋走路搖曳生姿的模樣。
白久久一直都在想着昨晚上的夢,可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這個夢究竟是什麼意思,她甚至更加愚蠢的搜索了度娘,夢到一個漂亮小男孩叫他可樂哥哥是什麼意思。度娘也出來的答案讓她啼笑皆非,什麼夢到懷孕生男孩是大喜啦,夢到自己的孩子生病是鄰居有壞事要發生啦之類的!
並且經過昨夜冷爵風對她的欺負,她其實根本沒有恢復過來,身體很疲憊。
她一邊走一邊思索,穿了帆布鞋竟然還不小心崴了腳,“哎喲!”一聲,她朝着地面倒去,冷爵風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嗔怪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怎麼這麼不小心?”
白久久縮在他的懷裡面,用力伸了伸腳,“你看,沒事兒!沒有傷着!”
“蠢貨!”冷爵風敲了敲她的腦袋,放開她,“想投懷送抱直接說,不用這樣子拐彎抹角的演戲!”
然後他直接摟過她的肩膀繼續往前走。
白久久氣悶,她根本不是想要引起冷爵風的注意好不好。“你想多了,我完全不是那個意思。”
冷爵風偷笑,擡眼看了一眼漫天的星空,這樣的日子真是不錯。
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多了。白久久站在酒店門口戀戀不捨的瞅一眼附近周圍燈紅酒綠的酒吧。
“磨蹭什麼?”冷爵風在背後催她。
“那個,我們可以去酒吧H嗎?”白久久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不可以。”冷爵風將她一把推到酒店裡面。
“爲什麼?”白久久像一個被家長不給零花錢的小孩子一樣耷拉下腦袋來。
“因爲你會被陌生男人拐上牀,吃幹抹淨。”冷爵風直接到櫃檯處拿了鑰匙,房間是早就預訂好的,拿證件就可以領。
“你竟然還擔心這個?”白久久跟着他來到電梯處。
“那是當然。”冷爵風湊近她的小臉兒,一雙眼睛認真的看着她,“因爲你現在是我的!歸我管!”
“如果有一天我不歸你管了呢?你會不會看也不看我一眼?”白久久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冷爵風一怔,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剛好電梯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