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祁思語害怕的梨花帶雨,身子止不住的發抖,不住的求饒,“風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冷爵風歪着頭看着她,“如果我殺了你,然後再對乾爹說,我不是故意的,你說乾爹會什麼反應?”
祁思語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冷爵風竟然會對她說出這樣子的話,她害怕的六神無主,“不,風哥哥,都是白久久,如果她不勾引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子。我是誰?我是祁家的千金,都是白久久,她只是一個低賤的私生女,她憑什麼可以做你的貼身女秘書?她憑什麼?”
“思語,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本當你像妹妹一樣,可是你現在卻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很失望。”冷爵風看一眼窩在上官唯懷裡面的白久久,她了無生氣的樣子,彷彿像一隻被人丟棄的破碎的破布娃娃。不知道爲什麼,冷爵風寧願她朝着自己頂嘴,或者是偷偷的咒罵他,也不想看着她就這樣子彷彿睡着了一樣的安靜。
“風哥哥,你不是很討厭她嗎?你不是很厭惡她嗎?”祁思語拽住冷爵風的衣袖,“我在幫你啊!”
“直到現在你還不悔改!”冷爵風看一眼身後的TOM,“叫幾個兄弟過來,送思語回家,告訴乾爹,沒有我的命令,思語閉門思過,不許走出祁家一步。給我派人好好的在祁家門口守着。”
“是,BOSS。”TOM領命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工夫就帶着幾個黑衣人架起祁思語就往外走去。
祁思語大聲的叫道,“風哥哥,你不能這樣子對我!”
“我都是爲了你啊!我愛你!”
“風哥哥!你聽我解釋!”
她的叫喊聲漸漸遠去,冷爵風冷厲的眸子掃視着在場所有的人,“今日之事,若是流傳出去半個字,就是這樣子的下場!”
他看着那把肇事的椅子,上面猶帶着白久久的血跡,看起來礙眼極了。大掌輕擡,那椅子瞬間就化爲一小堆粉末兒,映入衆人的眼中。
他整個人彷彿來自地獄的撒旦一般,氣勢逼人,冷笑着看向衆人,“聽明白了嗎?”
衆人不寒而慄,誰也不想得罪冷爵風這個惡魔,祁家千金都能被他軟禁,更別說他們。於是紛紛低聲應道,“聽明白了。”
有些聰明的,直接打哈哈,“剛纔看到了什麼?”
“啊,什麼也沒有看啊。”
“走吧走吧,我們去嚐嚐那邊的蛋糕。”
看着識相的衆人,冷爵風這纔看向身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唯,白久久的血已經染透了上官唯雪白的襯衣,看起來觸目驚心。
冷爵風的手掌輕輕的覆蓋在白久久的傷口上面,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一道白光閃進了白久久的額頭內。外人只以爲他是想探查傷口,其實他只是以靈力在幫白久久止血,以防她失血過多。
上官唯一巴掌拍掉冷爵風的手,“不用你假好心!”如果不是冷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