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的她,如何抵擋他刻意的挑.逗與火熱的撫觸。
難耐的掙扎中,攀附着他的肩膀,“不,不要這樣。”她能說的話就只有這麼多,時而溫柔,時而粗暴,讓她只能沉溺其中。
兩條光.果的軀體毫無縫隙的貼合,藉由彼此的體溫感受彼此的存在。
數個小時前,她不知道沉睡中的這個男人要了她多少次。
只記得,她原本還清晰的腦袋在他進一步的索取當中,一點點的瓦解,她記得最多的就是她哭喊着喊他的名字——軒。
從浴室到這張牀,他掌控她的身體,讓她徹底的配合他,直到精力充沛的他,徹底得到滿足。
從她渾身青紫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他是粗暴的。她穿着他的襯衣,站在牀沿看着牀上的這個男人,一股酸澀溢滿了她的胸腔。他臉部的線條是冷硬的,卻矛盾的透着溫柔。他黑眸中光芒是無情的,看她的時卻泛着柔情。
忽然牀頭的電話聲瘋狂響起。
紫陌的噩夢被這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她猛然睜開眼睛,背脊都溼透了,氣喘不停。
好一會兒才清醒過,居然又開始做那個噩夢了,她以爲已經忘卻過的噩夢。淚水,睡着白希的臉頰流下。
愛,怎能輕易忘卻?!只是一遍遍傷的人體無完膚。
永遠到底有多遠?原來就是從愛到不愛走過這段距離所用的時間。有時人的承諾是如此的輕薄,就如秋天的蒲公英,哪怕是一陣微微的清風,都會被吹散,然後隨意的飄落到任何地方。根的等待無論多長久也是枉然,最後只能黯然的將自己埋葬在泥土裡,腐爛,消失。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人,很多事,我知道我無法把某個瞬間在手中握成永恆,該走的終是要走的。人生就是一場戲,一幕幕的上演着開始與結局。散場了,觀衆就會離開,沒有人在意故事結局的好與壞,沒有人給你改寫結局。
我多想在結束的時候,優雅的鞠躬謝個幕離開,但我無法離開,因爲愛你的心還在。可是我的愛在或不在,爲你而來亦或又,又有什麼意義呢?宛如另一個季節的落花,早已枯萎成沉沉的夢魘。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已逝成追憶,等待已枉然。
“啊。。。。。。!”佳佳仰着頭,疼得想要死,護士在不停地鼓勵她讓她用力,她用力的推擠着腹中的寶寶。
“啊。。。。。。!”她疼得大叫,身子不自覺的向上拱起!
“加油,我已經看到孩子的頭了,加油!”醫生說道。
“墨哥哥。。。”在最痛最難受的那刻,她忍不住地喊,將心底裡藏着的那個名字用力地喊出來。
他或許看不到寶寶的出生,但是可以皆由她的嘴把他的名字喊出,感覺就像是有李墨澈在身邊陪伴一樣。
“墨哥哥!”佳佳渾身一直在不停地用力,難以忍受的劇痛只能藉由大喊來發泄。醫生和護士沒人能聽得懂她在喊什麼,可是如果喊出來對病人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