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想摘下自己脖子上面的項鍊,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個項鍊是特別的。不能捐掉。所以她最後還是摘下了耳環和頭飾,包括自己手腕上面的一隻名錶。放到了托盤裡面。挨着唯蜜兒的首飾旁邊。
“白秘書,別人都是捐全套的,你怎麼只捐了一部分啊?”唯蜜兒一把拉住白久久的手,一臉無辜的不解,“堂堂的風林集團總裁夫人,還在乎一條鑽石項鍊嗎?”
緊接着,她又抿脣一笑,對臺下的衆人說道,“我不用介紹,大家應該也都知道吧,我旁邊的這位小姐就是風林集團的總裁夫人白久久小姐,並且還是冷爵風總裁的私人秘書哦!”唯蜜兒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眸中卻微微露出一道厲茫。她眯起眼眸冷厲的掃向白久久,帶着化不開的恨意。雖然一臉笑意,可是卻帶着陰冷,白久久只覺得一陣陰森的冷風撫過自己的臉龐,她就聽到唯蜜兒陰冷的聲音,“大家想必都被她純潔的外表給騙了吧!我和爵風相識超過十年,本來我們兩個感情好好的,可是她卻使盡了下三濫的手段,將爵風從我的身邊搶走,並且搖身一變,化身成爲冷夫人!前段時間的車!震!門想必大家並不陌生!她究竟是用了什麼骯髒下流的手段從我身邊搶走爵風,大家都應該心知肚明!”
伴着她的話音,臺下一片譁然,冷爵風瞬間鎖緊了眉頭,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好似雕刻的冰塊,凌厲而寒冷,黑沉沉地眸子好似深淵,令人不敢對視,周身強大的氣場,令人不寒而慄。唯蜜兒!你倒真敢!老虎鬚上拔毛!
而臺上的白久久,臉色早已經變得一片慘白,原來唯蜜兒只是爲了羞辱她!只是車!震!門是什麼意思?她完全不知道。
她茫然了。她什麼時候做過這種放蕩的事情!不,不會的!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她更不會做盡勾引冷爵風然後上位的事情!不!她不是這種女人!她和冷爵風結婚的原因就是這個嗎?她原來是這種不擇手段,出賣身體也要得到男人的女人嗎?不,她不相信!她只覺得一陣陣頭痛襲來,她讓難受得想要吐出來!是不是所有人都在背後偷偷的謾罵她,罵她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她卻失的記憶究竟是什麼?
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不是!白久久緊緊地咬着嘴脣,雙手死死地攥着,她彷彿看到了臺下無數雙或憤怒,或鄙夷的眼神,刀子一般,恨不得馬上將她剮個乾淨,那如潮水一般地羞辱,讓她不由得顫抖起來,繼續留在臺上,那無疑會引來更令人羞恥的唾棄,白久久咬着牙,欲轉身離開,卻被早有準備的唯蜜兒一把拉住,得意而蔑視的聲音響起,“怎麼了,白小姐?難道……我如此寬容的待你,你不滿意?”唯蜜兒淺笑地凝視着她,“那好啊,不如換一種方式,也讓你體味一下做小三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