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顧言眼神閃了閃。
“好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初九撲進顧言懷裡，開心地差點蹦起來。
“午休差不多結束了，回去吧。”
“嗯。對了，你吃飯了嗎？每次你忙起來都忘記吃飯，小心胃疼哦。”初九挽着顧言的胳膊一起走。
“吃過了。”顧言的口氣格外簡潔。
初九疑惑地擡頭看着他：“怎麼了？是不是累了？這幾天各種事情都集中在一起忙了吧？”
“還好。”顧言走了兩步，忽然問道，“最近好像沒看到周初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自從幫忙將顧凱在紐約的勢利一舉殲滅後，人就不見了，很多事情還等着和他交接。”
“你今天怎麼啦？平時你見到他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今天怎麼還主動提起他了？”初九意外地眨眨眼。
“沒什麼，隨口發發牢騷。”顧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初九不是會撒謊的人。
如果初九剛剛吻過周初十，現在他提起周初十，初九的態度不會這麼自然。
可如果那個人不是初九，又會是誰呢？
一大堆問號在顧言腦袋裡閃現。
“你啊一定是太累了，居然也會發牢騷。”初九伸手在顧言緊鎖的眉頭上輕輕點了點，“不要總是這樣皺着眉頭，很容易出皺紋哦。”
“你介意？”顧言扭頭看着初九。
初九就笑了：“當然不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在我心裡都是最帥的。我是心疼你啦，心事多才會總習慣皺眉頭。我不希望你有心事，簡簡單單才能快快樂樂。”
“好。不藏心事。”顧言看着初九眼中金子般的光澤，眼底的陰霾好像被驅散了一樣，露出一絲暖意來。
“走吧，回公司。晚上我給你做大餐，好好犒勞你的辛苦。”初九握住顧言的手。
顧言順勢反握住她的。
小小的，很溫暖。
手感還和以前一樣，很嫩滑，QQ的感覺。
他們離開後，周初十走了出來，站在剛剛顧言站着的位置。
“看小九和顧言談話，並沒有什麼不對勁。那剛剛……”周初十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被算計了呢？惡作劇了？還是又有什麼陰謀？”
隱隱地有點火大。
一向只有他算計別人，現在居然有人想算計他。
“事情總會水落石出，而且想到利用我，總不會只利用一次。”周初十捏了捏性｜感的下巴，揚長而去。
轉眼周五。
傍晚剛好顧言約了方嘉和和方嘉毅談事情，所以初九下班後就和湯圓圓一起去夜市玩。
“小九九，給你看個好東西。”湯圓圓神秘兮兮地。
“什麼啊？”初九頓時來了興趣。
湯圓圓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張明信片：“就是這個。”
“明信片啊，是什麼好東西？”初九拿起來隨意掃了一眼，立刻發現明星片的不同之處，“可以刮刮樂的明信片啊？彩票那樣的？”
“你刮開試試看唄。”湯圓圓說着遞給初九一枚硬幣。
初九看着湯圓圓閃着光的眼睛，忍着笑接過硬幣，輕輕在明信片上颳了刮。
一共四條刮刮樂，初九先刮開了第一條：“恭喜你中獎啦！”
初九有點看出端倪，迫不及待又刮開了第二條和第三條。
“又中獎啦！再次中獎啦！”初九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該不會第四條寫着，逗你玩吧？”
“你看看就知道啦。”湯圓圓一臉期待。
初九擦了一下笑出的淚花，刮開第四條：“禮品：和湯圓圓做一輩子的朋友！”
臉上的笑容頓時凝滯，初九拿着明信片，半晌說不出話來。
“圓圓！”初九突然轉身將湯圓圓抱住，眼底的淚花越來越多，“嗯，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我就知道，你看到一定會這樣。”湯圓圓輕輕摸了摸初九的腦袋。
“誰叫你沒事弄這麼煽情的道具啦！不過蠻有意思的，如果最後一句變成獎勵我愛你，就可以拿給我哥玩了。”初九取笑湯圓圓。
湯圓圓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想問我哪裡可以買到，然後依樣畫葫蘆去逗你們家顧言開心吧！”湯圓圓笑着去捏初九的臉。
“哈哈，你這明顯是惱羞成怒。”初九哈哈大笑。
兩個人一個追一個逃，瘋了好一會兒。
鬧夠了，她們像以前一樣在夜市上吃小吃，看那些物美價廉的首飾，不買只爲了逛，這也是一種樂趣。
快21點的時候，湯圓圓的手機響起了動人的旋律。
“一定是我哥吧？”初九揶揄湯圓圓。
湯圓圓紅着臉錘了初九一下，然後接起電話：“喂，你幹嘛？沒事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被小九取笑了？”電話裡傳出初志辰妖孽的笑聲。
初九湊過來，偷聽他們講電話：“真甜蜜啊。對了，我哥什麼時候去你家裡提親啊？團長不是說，要把規矩做足，什麼三媒六聘的？”
“已經去啦，你哥是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湯圓圓把電話掛了，拉着初九的手往回走，“時間也差不多了，再不把你交給顧言，他會殺了我。”
“哪有那麼誇張啦。”這次輪到初九臉紅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拉開夜市後，湯圓圓先把初九送回家，然後才離開。
“言，你在家？”初九走進家裡，發現正在客廳喝咖啡的顧言。
顧言放下手裡的文件，衝初九招招手：“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剩下的事情讓項晨去忙吧。”
“項晨養了這麼久的傷，真不容易。”初九走過來，坐在顧言的腿上。
顧言抱住她，捏了捏她的手：“有點涼，在外面玩很久了吧。湯圓圓呢，回自己家還是去初家了？”
“我哪裡知道，要不要我在他們兩家安監控，隨時向你彙報他們的戀情進展？”初九還沒說完，自己先笑開了。
“對了，你的那條紅裙子，什麼時候買的？”顧言冒不經意地尋問。
“哦，那個呀，你不提我都忘了。”初九想了一會兒纔想起來，“就是上次我在商場意外遇到你的那次，我不是幫圓圓去買個工藝品嗎？結果不小心被旁邊專賣店的店長弄髒了裙子，她就非拉着我讓我換一件。我想上班總不能穿髒衣服，就換上了，然後約好三天後把裙子還給她，再把我的裙子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