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經理卻熱情地打斷了她的話:“沒事的,我理解!理解!畢竟你家裡有事,我也不能勉強你是不是?你就安心回家吧!”
“我家裡有事?”宋宋莫名其妙地問。
誰說的?
“是啊,你哥哥一大早就差人過來,給你辭職了,說是你家裡有重要的事情,不能繼續在這裡工作了。咦,他沒和你商量過嗎?”帝歌經理也疑惑了。
宮擎?!
宋宋皺眉。
宮擎幹嘛要毀掉她的工作。
難道是怕她的工作,會耽誤他的那方面需求嗎?
可是,他和她不過簽訂了十次的契約,她只是爲了十萬塊救急,以後,她還要自食其力的,難道一輩子靠着宮擎嗎?
她纔不要!
一時間,她有些惱了,怨恨宮擎招呼也不打一聲,就把她的工作給攪黃了。
“可是,經理,你的金筆還在我這裡……”宋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雖然工作被硬生生地辭了,她得把手尾給交代清楚。
帝歌經理笑容滿面,連連擺手:“宋宋你糊塗了?你不是把金筆,託你哥哥的人,帶給我了嗎?我收到了!本以爲你會用它去參加籤售會,結果你哥哥說,你有更好的……呵呵,原來你沒看上我那隻破筆呀……”
宋宋眉頭皺的更緊了。
宮擎已經把筆買了?
他怎麼知道經理的金筆,是什麼款式?
一時間她覺得宮擎更加高深莫測了。
昨天他可一點口風都沒漏,今天一大早竟然已經把這些事情全都辦妥了。
這下,她再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工作也被辭了,金筆也物歸原主,她,再沒什麼理由,可以在帝歌逗留了。
離開了工作一小段時間的帝歌,竟然有點捨不得了。
可是宮擎不高興她繼續在這裡工作,她也沒有辦法,唉,大不了,以後離開宮擎,再******吧。
她揮別帝歌經理,默默往帝國大廈走去。
街邊的霓虹燈,把她孤單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
路過商業街的時候,她看到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本地新聞。
新聞畫面上,一傢俬人銀行的招牌,七零八落,被人拆了下來。
主持人正在播報:
“今日凌晨,帝都某私人銀行遭到打砸,該行董事長被人扔在高速公路上,渾身無衣物,被路人救下後,已凍得奄奄一息。而今天股市開盤後,該銀行股價暴跌至冰點,業內人士預計該行董事長個人資產至少縮水幾千萬,瀕臨破產……”
“聯想到前不久,帝都孫姓投資人,也是當街被人暴打,至今還躺在醫院,投資生意也是一落千丈,資產在幾日內蒸發得精光……”
“有分析家認爲,這一系列事件,手段如此狠辣,恐怕是國際恐~怖組織傭兵頭腦‘銀豹’所爲,銀豹一向只接軍事和間諜生意,但近年來也插手各國商界,行事作風通常是武力打擊和經濟打擊並用,與這兩件事的手法很是相似……”
宋宋聽着新聞,眼睛越瞪越大。
她知道,那不是什麼恐怖分子銀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