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即解釋了好一會兒,蘇天提和金柔才相信鄭素素做的事兒。
半響後,蘇天提又嘆了一口氣,“蟲族的控制很強,她的實力不強,想從中逃出來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要麼死要麼妥協。
顯然鄭素素選擇了妥協,選擇了投靠蟲族。
蟲族的能力他們也見過。
他和金柔也被控制的非常好,完全壓制住他們所有的實力,讓他們沒有半點逃生的可能。
如果不是突如其來的實力突破,他和金柔兩人恐怕早已經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那家研究所裡面。
他和金柔都在蟲族的地盤呆了這麼久,被研究的那些日子他們比誰都清楚,可這也不能作爲叛國的理由。
“她怎麼會被蟲族抓到這邊?”蘇天提問道。
也不怪他好奇,所有被捉過來的人都是喜歡到處遊蕩的人,鄭素素可不像是會被抓過來的人。
墨即看了一眼蘇曉錦,見她沒有任何表情,正想說就被金柔打斷,她聲音微冷,“和曉錦有關?”
他們夫妻兩人都沒有在蘇曉錦的事兒上盡到哪怕一點責任,可一旦和曉錦的安危有關,他們必然不會忽略。
墨即看向蘇曉錦的那一眼就讓金柔發現了不對。
墨即點了點頭,“她在曉錦和蘇世褚突破的時候悄悄摸了進去,對他們兩人動了殺意,被蘇老爺子趕出了蘇家,被人盯上了。”
蘇天提和金柔兩人眼中同時起了寒意。
他們願意關心鄭素素,不過是看在她還是蘇震天的外孫女。
可一旦和蘇曉錦、蘇世褚的安全比起來,鄭素素什麼都不是!
金柔眼底寒意凜然,“她什麼意思?”
“曉錦在那不久之前血脈力量超過50%,鄭素素跟着佔了便宜,基因等級提高,實力增強,你們兩人又失蹤,一旦曉錦和蘇世褚兩人出事……”墨即沒有繼續說。大家都不是蠢人,說道這兒足以讓大家明白了。
金柔沒能明白血脈力量超過50%和鄭素素有什麼關係。
但是不影響她聽懂後面的話,頓時冷笑了兩聲,“胃口還真是不小。蘇家就是絕後,也不會要一個姓鄭的。”
墨即沒有吭聲,這種事還輪不到他來說什麼。
哪怕他說的是對的。
蘇天提也眼帶寒意,“她媽教的好。”
蘇天凝素來就對他不服氣,這時候又來了鄭素素對他的兒女不服氣。
他嘴角閃過一抹譏諷。金柔也沒有說錯。
蘇老爺子可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蘇曉錦和蘇世褚就算沒了,他和金柔就算是小時在了蟲族的位面,蘇震天即便是將整個蘇家捐贈出去,也不會讓這麼一個心懷鬼胎的人來接手蘇家。
蘇天提皺了眉頭,“蟲族捉了我們有什麼目的?”
他原本以爲蟲族打算對人類位面動手,抓了他們來做人質,可時間漸漸過去,他發現不對勁。
蟲族根本不在乎他們到底是誰,只是一味的對他們進行研究。
期間研究所消失了好幾個人。
蘇天提終於相信那就是一個研究所。
可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讓蟲族它們放棄利用他們的身份做人質呢?
墨即微微眯着眼,然後問,“您最近查過你的基因等級嗎?在這個位面的時候,是不是又兩次發生過無緣無故的突破?”
他的眼掃過了金柔和蘇天提的雙手,然後問,“力量是不是也有所提升?”
蘇天提和金柔兩人同時變了變神色,蘇天提沉下了臉,“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事兒只有他和金柔兩人知道,就怕引起了其他人注意,害了蘇曉錦他們。
蘇天提不像鄭素素那麼無知。知道這樣的事兒到底有多重要。
“鄭素素都在蘇曉錦和蘇世褚兩人血脈力量提升到50%的時候提升實力和基因等級,更何況是血緣更深的你們倆?”墨即反問。
雖然金柔不是蘇家的人,可她也已經孕育了兩個蘇家的孩子,還是血脈力量與天賦那麼好的兩個人。
她體內的血脈力量已經不比蘇震天的差多少。
蘇天提半響沒有說話。又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已經是兩個位面。”
墨即計算了時間說給蘇天提,蘇曉錦的突破是他親眼看着的,至於蘇世褚的事兒他也根據監控看了,每一點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蘇天提的記憶不比他少多少。也正是這兩次的突破才讓他和金柔在蟲族的地盤好好的活下來。
他想要忘記都忘不掉。
蘇天提的臉色終於變了,“蟲族想要的就是這個?”
那鄭素素在蟲族手中,蟲族怎麼會忽略了蘇曉錦呢?
只怕着最終的目的就要針對蘇曉錦了。
雖然蘇曉錦之前的機甲操控的確炫目,可他依舊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蘇曉錦可以在蟲族的可以圍堵之下安然無恙。
“不對,這在我們被抓之後。”金柔道。
在這一點上時間對不上,他們被抓之後蘇天提和她才經歷過兩次的實力提升。
墨即擡眼問道,“被抓的所有人都有血脈傳承,是嗎?”
他雖然是問句,但是也只是陳述句,也只是反問蘇天提而已。
蘇天提回憶了之前被捉過來的所有人,臉上的神色一點點的在沉凝着,墨即說的沒錯,所有被抓來做實驗的都是有着血脈傳承力量的。
他沒有說話,金柔不必多問都已經確定墨即說的沒錯。
“蟲族抓我們有什麼意義?”蘇天提問道。
墨即瞥了一眼即將結束的戰鬥,“現在的半蟲人並不是完善的。”
他們雖然有着類似於人類的智商,但是上半身和下半身的不協調讓他們的後代艱難。
而且對於蟲族來說,半蟲人的上半身實力太弱,防禦力太低下。
蘇天提更不明白。
墨即垂下了眼,“研究所有一個小孩,不過7、8歲的樣子,瘦瘦弱弱營養不良的樣子,見過嗎?”
蘇天提的雙手一頓,和金柔對視了一眼,他們當然是見過的,那小孩可以忽視蟲族的守衛,來去自如,在被囚禁的他們眼中自然是印象深刻。
墨即的聲音又是一沉,“那就是他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