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仇打開了石屋,得意兮兮地叫大家來看,一羣江湖人士一起向石室中看去,本以爲會看到一對少年男女在裡面苟且的場面,卻不料……
石室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少年男女,只有一箇中年美婦被點了穴道,扔在地上,這中年美婦不是別人,正是鍾萬仇的妻子,鍾靈的母親,甘寶寶。她身上倒是穿着衣服,但肩頭等處有好幾個地方被撕破了,乍眼一看,就像是被人強暴了之後,匆匆地穿上衣服的樣子。
鍾萬仇大吃一驚:“老婆,你怎麼在這裡?”
原來,甘寶寶剛纔去女兒的房間,想和女兒說幾句話,正好華赫艮從地道里過來,想要找萬劫谷的晦氣,他本來是想放一把火出口鳥氣,突然看到鍾萬仇的妻子來了。心想:鍾萬仇喪心病狂,幫着四大惡人來對付我們大理段氏,我何不抓了他的老婆去扔在石室裡,假扮成他被李巖那啥之後的樣子,讓鍾萬仇大大地丟臉?
華赫艮躲在地道入口,等甘寶寶走到旁邊時,突然竄出,出奇不意,一指點中她的穴道,將她拖進了地道之中,然後又沿着地道返回。他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沒法將甘寶寶擺佈得太過火,只好隨意在她衣服上撕了兩個口子,弄成似乎被人非禮過的樣子,然後趕緊竄入地道,逃竄而去。
因此鍾萬仇走進石室時,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的樣子。
甘寶寶被點了啞穴,無法解釋,鍾萬仇又是個猴急的傢伙,一見老婆這樣,已經惱羞成怒,哪裡還會想到解穴什麼的?頓時大怒道:“這究竟怎麼回事?我老婆爲何在這裡?關在這屋子裡的小賊呢?他對我老婆做了什麼?”
後面一羣江湖人士,都探着過來,看到這一幕,有人便低聲笑道:“這還不明白麼?被你們關在這裡那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你老婆給抓了進來,擺成了十八般模樣之後逃走了唄。”
“什麼?”鍾萬仇大怒:“敢對我老婆出手,簡直找死。”
甘寶寶見他暴跳如雷,有心想要解釋,但啞穴麻穴被點,不能說話不能動,急得滿臉通紅。鍾萬仇眼光一掃,就看到屋角有個地道,他大聲嚷嚷道:“我要去把那小子追回來,大卸八塊。”說完刷地一下跳進了地道之中。
甘寶寶見丈夫如此不明事理,居然連穴都不解就追進了地道去,更是氣得牙咬咬的:這丈夫也太不靠譜了啊,一點都不知道溫柔體貼,只知道顧着自己的帽子綠不綠。我怎麼就嫁給了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呢?
正想到這裡,石室門口雙竄進來的一個人,卻是段正淳來了,對着甘寶寶低聲道:“親親寶寶,我找了你好多年,沒想到……原來你嫁給了鍾萬仇……你這是怎麼弄的?哦……你被人點了穴道。”段正淳趕緊解開了甘寶寶的穴道。
甘寶寶穴道得解,當真是險些哭了出來,人比人,氣死人啊,還是段郎對我溫柔體貼得多,我怎麼就嫁給了鍾萬仇這渾人呢?——
李巖和鍾靈,陳圓圓母女四人,一起在地道中走着,這地道挖得並不寬闊,要知道華赫艮雖然是挖地道的能手,但時間漸短的情況,他也不可能把地道挖得太漂亮。這條地道十分狹窄,有很多地方都只容一個人爬行。
陳圓圓身上穿的月白色中衣很快就被弄髒了,上面糊滿了黑色的泥痕,她不光是自己一個人,還得連拖帶抱的帶着阿珂一起走,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這時她正好卡在了一個非常狹窄之處,這裡的土質比較硬,石塊比較多,華赫艮在挖掘這裡的時候非常吃力,因此只挖了一個很細很窄的通道,而且是斜向上的。以陳圓圓的力氣,自己一個人要爬斜道上去是沒問題的,但要帶着女兒上去就實在有點困難了。
她只好無奈地對着李巖道:“李公子,麻煩你……幫我把阿珂抱過這一段兒吧。”
李巖抹了一把汗:“她現在藥力未消,一旦靠近我,就會做出各種動作來,我不是很敢碰她。”
陳圓圓道:“事急從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何況你身份特殊,和她親近點也沒什麼關係,就勞煩你一下了。”
身份特殊?李岩心想:你是指我快要成爲阿珂的繼父了麼?
李巖當然想不到,陳圓圓說的特殊,是指他是一個太監,太監抱抱女兒又有何妨?就算女人在他身上癡纏,也不會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
李巖看了那斜向上的通道一眼,知道陳圓圓絕不可能帶着阿珂上去,只好點頭道:“好吧,我來弄她上去,中間若是有些身體接觸或者磕磕碰碰的,還請不要見怪。”
陳圓圓柔聲道:“我怎麼可能怪你?你是爲了幫我們呢。”
李巖點了點道:“你和鍾靈先上去吧,我最後上來。”
鍾靈卻道:“你們先上去吧,我最後上。”原來,她穿的裙子略有點短,如果在李巖之前爬這種斜向上的通道,李巖在後面,恐怕會看到她裙內的風光,因此她就不願意在李巖的前面,那就只有拖在最後一個了。
李巖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便沒有異議,讓她在最後便是。
陳圓圓將阿珂交到了李巖的手上,剛剛遞過去,阿珂那柔軟的身體就倒進了李巖的懷裡,手腳雖然被捆,但她要讓自己的身體倒向某個方向還是做得到的,微翹的小臀在李巖的大腿上蹭了兩下,腰肢扭得十分銷魂地道:“好哥哥,快親我……抱我……快來啊……”
李巖大感尷尬,陳圓圓也頗有些無語,只好道:“李公子,阿珂變成這樣子,給你添麻煩了,還請你不要生她的氣。”
李岩心想:我纔不生氣呢,其實我正暗爽,但是……爽得太過火的話,我也會yu火焚身,欲罷不能啊……哎呀,不行,節操節操。
只見阿珂不光在他懷裡扭,還伸出了小香舌,在李巖的脖子上銷魂地舔了一下,這一下子太過誘惑,李巖險些就節操暴走,尷尬之餘,一張臉漲得通紅。
陳圓圓見他臉紅了,還以爲他在生氣,嘆了口氣:“還請公子多多擔待……別和她慪氣。”
李巖只好汗道:“不氣,你快爬上去吧,不然她一直這樣,我也傷不起啊。”
陳圓圓點了點頭,率先爬上了斜坡,這個斜坡實在有點難爬,不光狹窄,而且斜度很大。華赫艮自己是個有功夫,挖這地道時當然就沒有考慮過讓不會功夫的人爬,陳圓圓向上爬了一小段兒,手上一鬆,失了重心,整個身體又滑了下來。
李巖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託。
他自下而上地一託,正好託在陳圓圓的香臀上,入手之柔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陳圓圓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不生氣,柔聲道:“多謝公子相助。”
李巖汗道:“我不是故意摸你屁股,只是你這樣倒滑下來,我也只能託這裡……得罪莫怪。”
陳圓圓咬着下吻道:“這有什麼好怪的,妾身都決定要嫁給公子了,讓你摸兩下又有何妨?我知道你不能做那……咳……妾身無法在那種事上服侍你,但別的方式都是可以的,只要能讓你開心,報答你對我們母女的大恩,妾身什麼都可以做。”
李巖大汗:聽不懂啊,她這說的是些啥?
陳圓圓再次加油,向上爬去,好不容易終於爬到了斜坡頂上,現在輪到李巖和阿珂了。以李巖現在的功力,若是使出壁虎遊牆功,就連垂直的石壁都能爬上去,何況這個斜向的地道,要上去根本不費吹灰之力。麻煩的是多了一個阿珂,而且阿珂還在不停地扭動,總想用身體的某些部位來和李巖挨挨磨磨。
他只好用左手將她死死摟住,通道狹窄,不摟緊點是不行的。兩人摟抱得太緊,可以說是零距離,身體的多個部位緊貼在了一起,這樣才能勉強擠進斜行的地道。李巖的小夥伴毫無意外地再次頂在了阿珂的翹臀之上。
“啊……好爽……”阿珂的翹臀又輕輕地扭了扭,在李巖的小夥伴上左右蹭了幾下,呢喃道:“進來……進來嘛……別在外面逗弄人家……”
“我逗弄你個妹啊。”李巖汗道:“嚴肅點……”
阿珂哪會嚴肅?她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磨蹭着,那無法形容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衝擊着李巖的神經。想當初在華山,李巖也被妹子用類似的動作磨蹭過,結果他被妹子給秒殺,但現在的他對這種事的抵抗力又強了不少,一時半會居然沒有被秒殺得掉,苦苦忍住。
好不容易,終於將阿珂給推上了斜坡,再次交給了陳圓圓來處理,累得他出了一頭冷汗,比運功連續打倒十幾個大漢還在辛苦。
陳圓圓撕下自己的衣角,溫柔地給他擦乾了汗水,道:“辛苦你了……”
這時,就輪到最後的鐘靈爬斜坡了,她剛剛準備向上爬,突然聽到地道後面傳來的鐘萬仇的聲音:“前面的混小子給我站住,我非殺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