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收服田豐 1/4
愛面子御姐閉着眼等了半天,沒等到孫宇的手摸到自己身上,卻聽到耳邊有什麼東西嘩嘩地扇着,她好奇地睜開眼一看。只見孫宇手上拿着她剛纔寫的那份字據,正洋洋得意地向着她揮舞。
愛面子御姐大怒道:“你把這張字據揮來揮去做什麼?怕我賴賬不成?我現在正準備履行自己的承諾,把這討厭的字據有多遠扔多遠去。”
孫宇一點也不生氣,大功告成了,生個啥氣。他一步又一步,從“笑一個”開始不停地慢慢加高賭注,好不容易把愛面子御姐騙到這個地步,此時字據在手,中氣十足,大笑道:“你仔細看看,這字據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地寫着‘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沒錯吧?”
愛面子御姐臉紅如血,怒道:“沒錯,我是你的人……”
孫宇眨了眨眼道:“我是哪一家的人?”
愛面子御姐沒好氣地道:“你是公孫家的人,這有什麼好問的。”
孫宇拍了拍手,笑道:“我是公孫家的人,你是我的人,那你現在是哪家人?”
聽了這句話,愛面子御姐的臉色頓時大變。她顧不得手上和腳上的枷鎖,猛地一下撲向孫宇,想搶他手上的字據。但是她只是個文弱的書生型女人,動作哪有孫宇快,孫宇雙手一揚,愛面子御姐沒有撲到字據,卻把自己整個人都撲進了孫宇的懷裡。
“你這惡棍,那把字據還我。”愛面子御姐大哭道:“我……我寫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只是說我願意把身子交給你……供你……供你淫辱,沒有要加入公孫家的意思。”
見她哭了,孫宇倒是有點心軟,但現在不是心軟的時候,孫宇硬起心腸道:“切,我身邊缺女人麼?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說到這裡,孫宇也有點老臉微紅不好意思,硬着頭皮繼續道:“我不稀罕你的身子,我和你籤這字據的意思,是要你成爲我的奴僕,聽我的話……你是個讀書人,‘整個人都是我的’這句話你不可能不懂吧?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從今以後,你就不是你自己的人了,是我的!嘿嘿,我要你東,你就得東,我要你西,你就得西,不然……你就是不守承諾,不遵守誓約的小人,河北名士田豐是個小人嗎?”
愛面子御姐無力地反駁道:“你……你這是玩文字遊戲,你設了圈套讓我鑽……”
孫宇硬着心腸道:“你是個軍師,經常也會幫助主公出謀劃策使敵軍中圈套吧?既然如此,你中了我的圈套,也是活該!你到底履不履行這份字據?如果你打算反悔,我就把這份字據公告天下,讓天下英雄都知道河北名士田豐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以後史書裡都會寫:河北田豐,言而無信……嘖嘖,你這就是遺臭萬年了。”
愛面子御姐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軟了,她平生最愛面子,容不得自己的名聲受一點污染,此時孫宇諾大一頂帽子給她扣下來,偏偏自己親筆寫的字據又在他手裡,這可真是百口莫辯。
孫宇又補充道:“你可別想着自殺,現在你是我的人,你要死也得有我同意,不然就是違背承諾,我一樣要公告天下,說你是個不守信義的小人。”
愛面子御姐整個人都崩潰了,她軟倒在地上,無力地道:“好……好陰險……我認栽……”她臉色蒼白地道:“我守信……你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吧。”
孫宇心底裡嘆了口氣,暗想:愛面子御姐重諾而輕生,其實是挺可愛的,像她這種把承諾和名聲看得比誰都重要的人,其實才是真君子。換眼看後世的小人們,心中沒有信仰,沒有仁義禮智信的約束,羣魔亂舞,搞得整個社會都缺乏誠信,假藥、假煙、假酒、假奶粉滿天亂飛,那樣的人給愛面子御姐提鞋子都不配……想到這裡,孫定對愛面子御姐肅然起敬,他抓住愛面子御姐的木枷,使出“巨力”,用力一扳,將枷鎖扳斷成兩截,然後才道:“現在起你不是階下囚了,是我的……”孫宇本想說“是我的軍師”,但仔細一想,這樣只怕不好,愛面子御姐的心只怕還未降服,還得用高壓的政策來對付她。
於是孫宇硬着頭皮道:“是我的女奴……從明天開始,你負責服侍我的起居。”
愛面子御姐臉色大變道:“我……我乃河北名士,怎可做那些低賤之事?”
孫宇雙目一豎,手上揮舞着字據,鼻孔裡哼道:“嗯?”
愛面子御姐委屈得都要瘋了,嘆道:“是……”
孫宇見她服軟,心知只要字據在手就不愁她不受控制,於嘻嘻笑道:“算了,服侍我起居的人已經有了,就不要你代勞了,你就暫時隨行在我身邊,當個門客吧。”
愛面子御姐無力地道:“我要守信諾,我可以做你的門客,但是我絕不能反過來對付我的主公袁紹大人。”
孫宇眨了眨眼,笑道:“放心,和袁紹之間的戰鬥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力量。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是在南下,你爲我南下之行出謀劃策就行了,保證不讓你對付袁紹。”
愛面子御姐委屈地點了點頭,她現在才知道孫宇是要騙她當他的謀士,並不是真的要她的身子,心中壓力頓減。雖然還是感覺很委屈,但卻並沒有剛纔那麼難過了……搞定了田豐,孫宇心情大好,他將田豐扔在營帳裡不再理會,擡腳走了出來。下了一夜的圍棋,天光已亮,孫宇連着兩晚上沒睡覺了,此時也覺得疲倦不堪。
趁着車隊還沒出發,再回去睡會兒,孫宇擡腳返回自己的營帳,只見太史慈和趙雲睡在小牀上,睡相可愛。自己的牀上則合衣睡着嚴肅妹子張郃,由於她僞裝成商人的保鏢,所以身上沒有着鎧甲,穿的是一身勁裝,她的身材高挑,體態健美,睡的又是孫宇的牀,忍不住讓孫宇浮想聯翩。
孫宇走到牀邊,挨着嚴肅妹子輕輕躺下,牀很小,很有些擠,嚴肅妹子居然沒醒。孫宇兩晚上沒睡覺,其實也很困了,並沒有要佔嚴肅妹子便宜的想法,他縮成一團,在嚴肅妹子身邊沉沉睡去……——天光大亮之後,黃河上開始稀稀落落地出現渡船,由於這一段河面的北方有厭次縣,南邊是千乘縣,是很重要的南北交匯之處,河水又比較平緩,因此來往的渡船非常多。
嚴肅妹子醒來的時候發現孫宇在她身邊睡得沉沉的,她俏臉微紅,將孫宇輕輕推開,然後從他身邊鑽出來,悄悄走出營帳。晨光初吐,新的一天開始,嚴肅妹子趕緊代替孫宇忙碌了起來。她雖然嚴肅冷靜,不怎麼言笑,但內心也是一個體貼善良的好姑娘,有心讓孫宇多睡一會兒,於是代替孫宇叫醒了車隊,安排拔營、租船、啓程的一應事務。
黃河邊各種船隻慢慢多起來,嚴肅妹子和燕雲一起去包下了三艘巨大的貨船,然後將運着藥材的馬車一輛一輛駛到貨船上面,馬匹上了船之後有些驚慌,白馬義從們低聲撫慰着自己的戰馬。其中兩艘船上各上了30名白馬義從,另40名則上了最大的一艘船。
嚴肅妹子回到營帳裡,輕手輕腳地將孫宇背了起來,生怕把他弄醒了,剛走出營帳。就見愛面子御姐田豐眼圈微紅地站在營帳門口,見到嚴肅妹子揹着孫宇出來,田豐冷哼了一聲,低頭跟在後面。
衆女都從各自的營帳裡出來,隨着嚴肅妹子一起登上最大那艘貨船。
糜芳和張燕看到嚴肅妹子揹着孫宇,孫宇呼呼大睡,嘴角有一絲口水順着下巴流下來,將嚴肅妹子的後頸衣服打溼了一塊,幾女都瞪大了眼睛,糜芳小聲問道:“怎麼回事?爲什麼你揹着尋真……你們昨晚……幹什麼了?”她話裡醋勁大發,但嚴肅妹子是金色武將,糜芳不敢和她打對臺,只好不情不願地問了一句。
嚴肅妹子表情一絲不變,沉聲道:“我和他沒做什麼,昨晚他忙於工作累壞了,所以我才揹他上船……不是我非要揹他,除了我,誰揹着動?”
糜芳聽了這話,順眼一掃:張燕、甄宓、自己,果然都是背不動一個男人的柔弱女子,只有嚴肅妹子有力氣。她嘟了嘟嘴,不再說什麼。
衆女一起上了一艘大貨船,坐到船頭的甲板上。嚴肅妹子終究臉皮薄,上了船之後不好再揹着孫宇,只好將他輕輕放到甲板上。甄宓趕緊靠過來跪坐在一邊,將孫宇的腦袋扶到自己的腿上枕好。可惜孫宇睡得正沉,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享着豔福。
“我也有大腿,爲啥不讓我來。”糜芳鬱悶地哼哼了兩聲,她不敢拿張郃撒氣,於是又轉頭去盯着田豐,怒道:“你的枷鎖呢?誰讓你在這裡像個沒事人一樣走來走去的?”
汗一個,這女人沒事就找人打嘴架啊,真是閒不住。衆人都搖了搖頭,拿糜芳這搞怪的個性哭笑不得,她非要弄得人人都討厭她才舒服?
愛面子御姐眼圈還有點微紅,她冷着臉道:“孫尋真這壞傢伙給我解的枷鎖,我現在是他的門客,不是階下囚了……”
衆人:“……”
女人們的八卦之魂頓時覺醒了,衆女都想再多問幾句田豐,想知道她和孫宇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這時貨船卻已啓航,向着黃河南岸邊駛去。
這裡已經接近黃河入海口,河面寬闊,有如海面一般浩瀚,雖然可以看到對岸,但要駛到對岸卻需要很長的時間。
衆女八卦了一陣,大貨船駛到了江心,突然聽到船頭的船伕大吼道:“不好了!海賊來了!”